那麼,這禁區之主又是為了什麼呢?
是在謀劃著什麼?
還是其背後有人在謀劃著什麼?
這些才是最重要的。
不弄清楚這些。
那麼他們妖神宮便不能輕舉妄動。
最多隻能試探,但也隻能限於試探。
可惜……
這些家夥不明白。
一步步將事態發展到了如
今的地步。
現在他們妖神宮已經徹底被架上了。
不出手定然在三界顏麵掃地。
可若是出手,誰知道其在謀劃著什麼?
萬一正趁了他們的心意呢?
鯤鵬妖神的目光在滿殿的妖神身上來回掃視。
眾妖神感知到老祖宗的視線皆是一顫,紛紛低下了頭,一臉惶恐,不敢與之直視,那種感覺太過恐怖。
這時,一位長相普通的妖神站出來,恭敬說道:「啟稟老祖,晚輩以為,若要將其生擒,最佳的法子莫過於以陣法困縛!」
「晚輩有一陣,名為兩儀陣,乃是昔日截教道友所傳,若有人入陣,祭動兩儀妙用,發動雷聲,可困陣中之人。」
兩儀陣?
鯤鵬妖神眸光微閃。
他這妖神宮後輩裡竟還隱藏著這等人物。
居然還會截教陣法。
這兩儀陣他也是知道的,確實不俗。
昔日封神大劫中,玉清彼岸門下的親傳弟子要破此陣,也是仰仗玉清彼岸賜下的至寶太極符印,不然也難破。
看樣子此子與那所謂截教道友關係莫逆。
不然也不會連這等陣法都傳了。
也就在這時,隨著這名妖神的開口,其他妖神仿佛靈光一現,也紛紛開口:
「老祖宗,以陣法困縛確實可以,晚輩也有一陣,名為三才一氣陣,內藏混沌之氣,中有三手翻,按天地人三才,共合為一氣,上有寒風,下有黑水,若是為得金仙道果者進入此陣,若受寒風,若沾黑水,頓時化作灰塵……」
「不妥不妥,陣法之道雖然玄妙,但若是方才那位道友的兩儀陣倒還可以,你這三才一氣陣卻是有些雞肋了。」
「不錯,道友你這陣法雖有妙處,可若是對手已然修得金性不朽便無用處了。」
「竊以為未嘗不可以憑此陣將禁區籠罩,以其中的生靈威脅。」
「道友想得簡單了,這個主意隻能對道德之士起作用,那禁區之主可沒有道德,甚至道友所謂用來威脅她的生靈,或許隻是她的儲備糧食罷了。」
「哼!你說我不行,那倒要請教,不知有何法力?可能夠將其擒來?」
「本神確有一法,名為丹噬之術,此法乃是太古毒道大能所創,需要能夠完全漠視生命才能修行,且修行過程中修煉者需要忍受極致的痛苦,同時情緒波動稍有波動便是身死道消的結局,但修成以後,可發出即便大羅金仙也無法化解的丹毒。」
「哦,無法化解?聽起來很厲害,但若隻是如此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吧?」
「當然不僅如此,我這丹噬之術,不但無法化解,還會侵蝕其修為,給中術者帶來難以忍受的痛苦,直至隕落。」
「那若是我妖族後輩弟子用其為爐鼎修行,豈不是這也有被丹噬之術所傷的風險?」
「這……」
「所以此法還是不妥,依我看不如還是用陣法。」
「不不不,以絕強之修為直接碾壓也可。」
「以修為直接碾壓?以咱們的修為想要戰勝不難,但除非老祖宗親自出手,否則其若是想跑也是很簡單的事情。」
「多派些人便是。」
「多少才算多?要我說不如祭出法寶。」
「這倒是個法子,正所謂修為再高,也怕法寶。」
「用修為碾壓會跑,難道用法寶便不會跑了?」
「我看還是用陣法,本座也有一陣,乃是昔日截教姚濱所授……」
「道友也有截教的道友?此陣有何說法?」
「咳咳,都是機緣巧合,
此陣名落魄,閉生門,開死戶,中藏天地厲氣,結聚而成;內有白紙一首,上畫符印,便是仙神入陣內,白旌展動,魂魄消散,傾刻而滅,不論神仙,隨入隨滅。」
「那大羅金仙如何?」
「也可困其元神。」
「那也無甚大用。」
「你……」
「行了行了,各位道友都不要爭了,不如一起實施如何?」
「不行,法有高低,今日不論出個上下,我必不乾休。」
「有病吧,彆管他,我們繼續商議,我還是覺得……」
鯤鵬妖神越聽臉色越黑。
下麵的人根本無法領會他的意思。
並且就算是會錯了意,在錯誤的方向上給出的建議都沒有絲毫建設性。
甚至還又開始內鬥了起來。
這對鯤鵬妖神來說,是很難接受的事實。
「夠了!」鯤鵬妖神嘔吼,身上爆發出強橫的威壓,令得殿內所有生靈身體猛地顫抖,整座妖神宮瞬間靜謐了下來。
「你們可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無一人領會本座的真意也就罷了,居然還連錯誤的方向都無法給出可行的法子!」
「禁區和禁區之主不可輕動,至於原因……你們自己想想吧!」
「若是想不明白便不要再入妖神宮了,以免人家說偌大的妖神宮皆是無能之輩!」
鯤鵬妖神越說越氣憤,身周的威壓更加強悍了。
「老祖宗息怒!」
「都是我們的錯!」
「是啊,還望老祖宗息怒!」
妖神宮眾妖神紛紛叩首求饒。
鯤鵬妖神深吸了幾口氣,好不容易才終於將心中的怒火壓下去,沉默片刻後,緩緩說道:「行了行了,退下吧!」
一眾妖神聽聞,立馬起身告辭離開。
同時心裡也在琢磨著方才鯤鵬妖神所說的每一句話。
雖然他們還是不明白老祖宗究竟為何發怒。
也不明白老祖宗有何考量。
但既然老祖宗讓他們想明白,那他們便要想明白。
就算想不明白也要想辦法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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