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巫冬月和邪劍仙。
雖然以她們的境界隻要不想便不會被影響。
但她們覺得這是個好機會。
既然見不到夫君,那到夢境裡去與夫君相會一番也不錯。
縱然無法享受那極致的快樂,可略微溫存,也算是有勝於無。
於是乎。
生命禁區裡。
因為巫冬月庇護而沒有陷入夢境的眾生便驚呆了。
“主宰這是怎麼回事?怎麼露出一副……”
“你是想說主宰露出一副豬哥相?”
“對,我就是這個意思,但我並沒有想要冒犯主宰,隻是純粹的好奇,主宰平時可是簡直是冷豔的象征,怎會露出這般表情?”
“放心吧,我不會向主宰檢舉你的,這個問題我也同樣好奇,以主宰的性子,我實在想不明白這樣麵容怎會在她的臉上出現。”
“而且主宰現在的模樣,怎麼這麼像是陷入了某種美夢一般,我們不是在主宰的庇護下才幸免於難,沒有被那股突如其來的力量卷入夢中嗎?為何現在主宰自己卻……”
“難道是因為庇護我們消耗了太多力量,導致主宰無法抵抗那股力量的侵蝕,所以陷入了夢境?”
“這種事情……怎麼可能發生嘛!你是不是豬腦殼,也不知道想想,倘若主宰真的是因為為了庇護我們而消耗了力量,導致無法抵禦那股力量的侵襲,那我們為何還平安無事?”
“對哦,若是主宰真的是力量枯竭陷入夢境,那我們現在應該也被拖入了夢境才對,就算沒有也應該能感受到那股力量對我等的侵襲,斷不會似這般安然。”
“確實是有道理,但主宰陷入夢境也是事實,倘若主宰不是因為無力抵抗而入夢,那又該是怎麼回事呢?總得要有個理由吧?”
“我倒是有些想法,但有些太不可思議了。”
“有屁快放,現在還管什麼可不可思議的事情,我就想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不錯,如果排除了所有錯誤答案,還剩下一個答案,那麼不論這個答案再怎麼離譜,它也是對的。”
“那我就說了,我懷疑主宰是主動接受這股力量,陷入夢境中的。”
“……”
短暫的沉寂之後。
禁區轟然炸鍋。
“不可能!”
“絕對不可能!”
“這引人入夢的力量,躲都躲不及呢,怎麼還會誰主動接受!”
“要知道主宰還為我等擋下這股力量呢,倘若真是如此,那為何不乾脆什麼都不做,直接讓大家一起入夢?”
“這種事情實在太不合常理了!”
不少生靈大聲的反駁。
但也有的生靈頓時便陷入了沉思。
似乎,也不是不可能。
良久。
在鋪天蓋地的反駁之聲中,突然出現了另外一種聲音。
“但這樣的事情,也並非是完全不可能的吧,如果主宰有什麼非得入夢不可的緣由呢?”
“這樣的可能性也並非是不存在吧?”
“雖然因為主宰的庇護,我並沒有被那股力量拖入夢境,但就在即將被拖入夢境的那一刹,我感覺自己好像變得無所不能,仿佛可以做到想要做的一切,可以見到想見的一切存在……或許,這就是那股力量所引發的夢境的神奇效果。”
隨著這些聲音的出口,那些反駁之聲也漸漸消停了下來。
取而代之的是轉換思維後的發聲。
“如果這樣說的話,那倒還真是有這個可能啊。”
“就算是主宰這樣的存在,也肯定會有想要做的事情或者想見到的人。”
“我才可能是想見某人。”
“我也這樣覺得,畢竟想做的事情可以在現實中去追求,似主宰這般強大的造化境大能也沒有什麼不可做到之事,但想見之人……還真不是想見就能見到。”
“可不是嘛,即便是如我等這般的存在,修行路上,誰又沒有經曆過一些遺憾,沒有遇到過幾位意難平呢,若是在意之人已經故去,那想見還真不一定見得到啊。”
“臥槽!這麼一想,這股力量豈不是來送福利的?莫名感覺我錯過了額大機緣。”
“呃,這你還是醒醒吧,似主宰這般強大的存在自然是可以利用這股力量去做些事情,但你我……你確定你不會在那自己近乎全知全能的夢境中沉淪?若是沉浸於夢境中無法自拔,那和死了也沒多大區彆,甚至比死還可怕。”
“好吧,這倒也是這個道理。”
“……”
魔族領地之內。
隨著魔尊邪劍仙主動進入夢境當中。
那些被庇護的魔族也是紛紛竊竊私語起來。
所說的話和生命禁區內的那些生靈如出一轍。
不過不同的是,魔族們還關心著他們的魔尊大人陷入了夢境,那那些還未來得及享用的供奉該怎麼辦。
“呐,呐,魔尊大人不管是因為什麼進入夢境,反正現在是已經進入夢境了,也不知道要多久才能清醒,那這些魔尊大人還沒來得及享用的資源和血食怎麼辦?”
“是啊,資源可以存放,但血食放久了或許有些便會因為不堪受辱而死掉,那邊太可惜了,不知我們能不能……”
“想什麼呢你們,魔尊大人的血食也敢打主意?不要命了?”
“就是,再說即便真的要將血食分配一部分下來,那也不是你我應該關心的事情,天魔將大人和地魔將大人可都還在呢,自然是歸二位大人分配。”
“啊這……我倒是忘了,無意冒犯,還望二位大人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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