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開始斬化身了。
隨著這第三具化身的斬出。
他的境界和實力也將再次迎來提升。
【法器:斬天劍、邪劍、道衍仙衣、金霞冠、命運天輪、永恒王座、時空鏡、太極登聖劍、無極鼎、混沌魔門、不朽神符、木界之鏡、萬蟲寶錄、繁育之種、龍頭拐棍、天地玄黃玲瓏寶塔、善惡寶鑒、混沌聖劍、兩儀圖、金剛鐲、無名劍】
【……】
【絕世仙資:虛空凝劍、半女世尊、以力證道、業果之主、至高悟性、開天印記、命運道主、大羅劍胚、雙修道主、天劫之主、誅邪、降妖、滅佛、斬仙、先天陰陽、雷道道主、海神之祖、掌中神國、五行道主、古仙輪回身、至高力量、潮汐道主、仙道救星、業力滔天、完美聖體、造化仙足、造化仙指、陰陽道主、至高治愈、變化無窮、劫運之主、枯榮世界、星辰道主、靈魂之主、王霸道主、太極劍道、丹祖、至高防禦、造化玉足、災難道果、心魔道果、不朽之主、至高速度、樹界之主、三足金烏x10、神主、獸道至尊、魅魔始祖x8、帥死人不償命、不可直視、不可言說、蕩魔、打神、巫妖克星、除魔衛道、至高拳師、蟲祖、繁育、生機道主、極陽道主、隕落之主、玄黃塔主、善惡道主、夢幻神眸、劍靈轉世、送子神眼、兩儀圖主、眸中日月、絕世劍帝、虛無化身、傲慢】
趙無極的眸光再次落在自己的屬性麵板之上。
這一次主要是在兩欄之中。
雖然早就想好要以那些天賦作為寄托之物。
又要“陪嫁”哪些法寶。
但臨到了了,那定然也還是要再確認一番。
看看是否還用有些添減。
“那麼,寄托之物就以太極劍道和丹祖為主,輔以玄黃塔主、兩儀圖主、極陽道主和陰陽道主吧,至於要賜予的法器……就龍頭拐棍、天地玄黃玲瓏寶塔、兩儀圖、金剛鐲、太極登聖劍還有無極鼎吧。”
趙無極思考了一番,旋即便作出決定。
其實也沒什麼好猶豫和糾結的。
無外乎就是選擇出最適合的天賦和法器。
不過這麼一盤點,似乎賜予這最後太清化身的東西確實是有一點點多,雖然天賦數量上是少了,但法器上的數量可比賜予趙懷真和奕星的加起來還多。
而且在寄托的天賦上,雖然數量是少了,可質量卻也是高些的。
不過這也不是趙無極厚此薄彼,實在是這第三具化身的運氣比前兩具化身好,那時候金手指係統不給力,他也沒這條件。
數秒之後,趙無極便開始斬化身。
最先感覺到不對勁的,便是那在洞府之外歪脖子樹下修煉的九葉劍草,他此刻猛然睜開了眼睛。
“這個感覺是……主人在修煉?”
“是主人又在修煉什麼神通道法?”
“不不對,主人正常修煉和修煉神通道法都不是這個感覺,那麼這個感覺是……斬化身?”九葉劍草心中暗自念叨,感覺像,但是他又不敢確定。
因為在九月劍草的心裡,他的主人趙無極乃是淩駕於造化境界之上的絕世強者,似這樣的強者,怎麼還會有要斬化身這種需求呢?
這似乎有些不合常理吧?
老實說,腦海中湧現出這個念頭的瞬間,九葉劍草都想吐槽自己。
他怎麼會誕生出這種念頭?
難道是太久不見,以致忘記了主人威嚴?
亦或者是太想主人了?
九葉劍草甩了甩頭,將腦海中其他的念頭和情緒都甩了出去。
算了。
管他的。
不管是什麼情況。
反正作為靈寵。
他如今最關鍵的還是認真修煉。
隻有修為上去了,才有以後和主人並肩的可能,不然他便會距離主人越來越遠。
緊接著,一股浩瀚的威壓突然席卷人間。
首當其衝的便是趙無極道場所在之地的天瀾宗,從掌門到雜役弟子,無不被這股威壓壓得匍匐在地,麵色發白。
“這……這股力量是什麼?”
“好恐怖的威壓啊,這突然熬製的威壓,簡直就像要把我的身體都壓爆了一般,我此刻便感覺自己就如那暴風中搖曳的浮萍,隨時可能被風雨撕成碎片!”
“師兄,這個形容倒是恰當,小妹我也正有此感覺呀,看威壓傳來的方向是苦修成仙峰,那可是副掌門的道場,莫非是副掌門又有所突破?”
“倒也真有這個可能,我天瀾宗之內有此修為者,恐怕也就隻有副掌門了,我仔細想想,我宗有副掌門作證,外界的強者打進來也是不太可能的。”
這等念頭一起,天瀾宗內的弟子人麵色都稍稍好看了一些,許多人都暗自想到。
“是啊,我們有老祖宗坐鎮,而且護宗大陣也並未被觸動,想來不是有什麼外敵打了進來,必然是老祖宗在突破呀。”
“既然是老祖宗在突破,那我們何懼之有?相反,這可是對宗門對我們都大有好處的事情,老祖宗越強,我們宗門便越強盛呐。”
“唉看來我還是太年輕,太不經事了些呀,居然遇到點這樣的小問題,並大驚小怪,都忽略了宗門有老祖宗坐鎮這件事情了,以後若是外出闖蕩,豈不是要墮了宗門的名聲?”
“……”
天瀾宗眾人心思各異。不提。
隨著時間的推移,這股威壓也是席卷之人間,乃至整個三界,眾生俱驚。
“這又是怎麼了?”
“是啊,好浩瀚威嚴的力量,莫非又有什麼存在降世?”
“也不知這次降臨的這尊存在屬於何方勢力,又是站在誰人那邊,會對接下來這世間的格局,又會有怎樣的影響?”
“完了,現在三界已經很亂了,各大勢力的爭鋒明爭暗奪不斷,現在又有這等強者出世,恐怕……不妙呀。”
“要不我們還是閉關吧?”
“閉關,你以為閉關就能解決問題嗎,倘若真的是要注定一起滅亡的話,就算閉關恐怕也無法幸免呀。”
“這話倒也說的是,前幾次天地所經曆的大劫裡想閉關避劫的生靈也是有許多,但真正靠閉關躲過結束的卻是少之又少,其中大部分的生靈都是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而被迫出關入劫,最終應了劫數啊。”
“反正總結起來,不外乎就是一句話,該來的總歸是要來的,靠躲是躲不掉的。”
“該死,那我們豈不是如甕中之鱉!”
“這個形容還不太恰當……”
“那你說什麼恰當?”
“案板上的肉。”
“這特麼有什麼區彆!”
“區彆還是有的,可能死和必死。”
“有毛病,那你說我們是哪種情況?”
“不好說,看上蒼怎麼想吧,若是天意,注定我們要死,那我們便是後者,若是天道之下,上還留有一線生機,那我們便是前者。”
“這還真是……聽君一席話勝,聽君一席話呀,你特麼的就知道廢話!”
在這股威壓麵前,眾生害怕極了。
部分生靈都開始有些口不擇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