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對方一個照麵就發現了她的意圖。
“食死徒的女兒。”穆迪冷笑著說。
伊莉莎條件反射地瑟縮一下,穆迪教授一直在課上針對她,經常把她當做奪魂咒的施咒對象,好像以為這樣就能從她身上挖掘到跟黑魔王有關的秘密一樣。
有時候出身即原罪。
“你錯了,阿拉斯托,”鄧布利多說:“伊莉莎是格蘭芬多的學生。”
“我記得她!”西裡斯熱切地點頭,去年就是這個女孩抓住彼得,幫他洗清了冤屈。
他朝伊莉莎吐了吐舌頭,這讓她想起了某種可愛的大型犬。
輪到另外一個人就沒這麼友好了——
“當然,”斯內普慢條斯理的說:“從她的魔藥課作業來看,的確是格蘭芬多的水準。”
伊莉莎和鄧布利多都假裝沒聽出來他話裡的嘲諷意味。
“食死徒的後代被分進了格蘭芬多,”穆迪笑了起來,“莫大的諷刺,不是嗎,阿不思?”
“好了,阿拉斯托,”鄧布利多依舊保持著愉快的心情,“我想我們今晚難得的齊聚一堂,並不是為了討論威爾遜小姐應該被分到哪個學院,我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討論。”
“那就應該先把這個小娃娃趕出去!”穆迪咆哮著說。
“不不不,”鄧布利多安撫道,“如果非要說今晚有什麼人最應該出現在這裡,除了伊莉莎,我實在是想不起第二個人了。”
“威爾遜小姐每次出現都能給我們帶來一些很不錯的情報。”他愉快地說,在看到穆迪懷疑的表情後。
“沒錯!”西裡斯無比的讚同,就連斯內普也極為不情願地點點頭。
“好吧,”穆迪大聲說,“就讓我們洗耳恭聽,聽聽這位食死徒小姐到底想說什麼!”
“嗯……依舊是一些預言……”這是伊莉莎一貫給予鄧布利多的說法——但她隨即後退了一大步,因為穆迪在聽見預言這個詞後變得情緒很激動,好像恨不得當場用魔杖抵住她的喉嚨,順便來兩滴吐真劑,如果不是鄧布利多還在的話。
可事實是鄧布利多就在,他站到伊莉莎身後,抬手示意穆迪冷靜,這很有效,因為伊莉莎很快就冷靜下來了。
“獎杯是門鑰匙,”她上來就說重點,並且用最快的速度將事情說清楚:“他們——我是說食死徒,會混在自己人中間,在比賽達到尾聲的時候提出把獎杯擺在迷宮裡,那時候獎杯會被換成門鑰匙,這樣就能把哈利傳送到黑魔王身邊幫助他複活。”
穆迪的臉色嚴肅起來,他似乎在認真思考這條情報的真實性,這並不像是一個普通四年級學生可以編造出來的計劃。
他緩緩開口:“那麼,將會由誰提出來呢?”
伊莉莎沉默了一會兒,才說:“是你,預言裡麵,小巴蒂·克勞奇假扮成你,但是現在不可能了,他已經被關進了阿茲卡班。”
氣氛突然變得很凝重,直到校長用相當快樂的聲音說:“我可以保證的唯一一件事,就是今晚這件屋子裡的人每一個都是值得信任的。”
像是在期待什麼答案似的,伊莉莎和穆迪在聽到這句話之後,同時鬆了一口氣。
鄧布利多就是有這樣神奇的力量。
“看來我們的任務已經很明確了。”鄧布利多站在屋子中間一攤手。
在場的人都隨之點點頭。
他們的任務很明確了,查出是誰冒充混入學校,在決賽之前把他揪出來。
聽起來不難,然而在失去劇情優勢的情況下,這無異於大海撈針。
西裡斯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