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匍匐沉睡的獸。
這讓歐蕾尼婭更加堅信藥水的效果,也正因為這個原因,她沒有掀開每一道簾子查看床上的學生是否在安穩熟睡,也就沒發現喬治的床是空的。
等她的腳步聲越來越輕,並最終消失在值班室的木門後麵,伴隨著大門被哢的一聲輕輕拴上之後,喬治終於敢鬆開他的手。
“你都聽到了吧?”他看著伊莉莎的眼睛說。
“他們要對付鄧布利多。”
“用肮臟的謊言!”喬治咬牙說,手摸索著抓到床沿,用力地翻了個身。
他翻過來了,他們瞪著彼此,都不說話。
很尷尬的一點,醫療翼的床都是單人床,而且都是按照青少年的平均尺寸設計,根本沒考慮到高個人士的住院體驗。
所以,這張床的大小對喬治來說,實在說不上合適,對他們兩個人來說,簡直就是擁擠。
他們隻能上下,麵對麵聊天。
好在類似的場麵也不是沒經曆過,好歹沒那麼尷尬。
不過,即便如此,那也是接近3個月之前的事情了,而且,隻有那麼一晚上。
因為那晚之後,他們就回到了霍格沃茲。
至於開學後為什麼不?
原因變得複雜了,首先,他們一致認為,在學校裡,還是儘量避免做那種事,至少要克製……
更重要的原因,繁重的課業讓他們,(以伊莉莎為主)根本想不起來。
當然,最重要的還是攝魂怪帶來的影響,它們讓一切事情都變得無趣,三月和四月那陣,伊莉莎甚至對約會提不起興趣來(喬治似乎也是)。
可是現在,她望著喬治的臉,不知怎麼的,臉就火燒了起來。
過去幾個月遺忘的東西在慢慢找回。
一個奇怪的念頭在她腦海中升起:她竟然好希望他停下來,抱一抱她……
但喬治好像沒往那方麵想,他仍然在為鄧布利多不平。
活動著僵硬的手腳,剛才為了不驚動醫院護工,他保持著那個彆扭的姿勢好長時間,現在好不容易動起來,卻又麻又疼,還是那種鑽心的疼。
看他疼的表情扭曲,伊莉莎好心地幫他按摩手關節,同時也不忘問:“你是怎麼醒過來的?我們都喝了藥。”
“我趁她不注意的時候吐了,”喬治吐了吐舌頭,“那個藥的味道像耳屎。”
“哈哈!”伊莉莎輕輕笑出聲,她甩甩頭,把剛剛腦子裡那些亂七八糟的念頭趕走,對喬治說:“我們去幫幫校長吧,他需要證人。”
“好。”喬治說。
結果她剛坐起來就被壓回到床上,一股熟悉的,尚顯青澀的男性氣息瞬間包圍了她,沒等她驚呼出聲,嘴唇就被侵占,牙關也被撬開侵入。
伊莉莎嚇得僵硬了一瞬,以為喬治要在這裡,立刻伸手想要推開他,卻被強勢地扣住手腕,壓到兩邊。
“隻是一個吻而已,彆拒絕我。”他放開她的嘴唇,聲線依舊低沉,呼吸卻淩亂到不像話。
聽到他這麼說,伊莉莎緊繃的身體才鬆下來。她知道喬治其實是個很懂分寸的人,哪怕雙胞胎總到處惡作劇,他也是負責解決問題和兜底的那個。
“隻是一個吻而已。”她重複了一遍,然後抬眼望著他。
他也低頭望著她,從這個短暫對視中,他們達成共識。然後,伊莉莎不再試圖推拒或者反抗,喬治也鬆開她的手,再度吻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