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領著自己的小廝,自己的麵紗侍女進了裡麵。
一邊走還一邊搖晃著自己的那把折扇。
囂張無禮的態度,讓來祿和謝來目瞪口呆,來祿道,“此人為何要這樣?”
謝來道,“可能腦殼有疾。”
要是沒問題,犯得著第一次就這樣折辱人嗎?
柱子爹道,“少爺,你們可千萬彆得罪他。他是書院的人,據說是這府城第一才子。最重要的是他家特彆富。”
謝來道,“做生意的?”
“不是,他家裡是做玉石生意的,聽說有一座礦山呢。”
謝來頓時恍然,“原來是家裡有礦啊。”
家裡有礦的齊誌遠進入府上,首先就是去見的學政大人。
因為他和這學政大人都是出自青雲書院的。算得上是師出同門。這點和旁人不一樣的。
另外就是他家裡有礦,有拿得出手的東西。
陳學政看著同門的份上倒是見了他。
隻不過卻並不怎麼熱情。
畢竟這是彆人的學生,不是他的。且還是晚輩,不需要熱情。
在齊誌遠送上玉雕的時候,陳學政勉為其難的誇讚了他幾句。他實在喜歡這個玉雕。
但是他還是問了,“這送給本官,可是有所求?先說好,若是有所求,本官是不收的。”
這是打算隻拿東西不辦事。沒辦法,書院的規矩就是當了官之後若是收東西替人辦事,那就要滾出書院。當然,上有政策下有對策。你收了東西不辦事,說明人家喜歡你,就想給你送東西。不過你也得保證,沒人找你算賬。書院也不會知道。
齊誌遠頓時僵硬了。還是笑道,“是晚輩送給師長們的心意。”
“哦,原來如此。那本官就卻之不恭了。”然後欣然接受。“外麵應該都來了,你先出去吧,本官要準備一下。誌遠啊,要多和人結交。萬萬不可清高。”
“是,謝大人提點。”齊誌遠嘴角僵硬的出了門。
齊誌遠出來的時候,謝來和來祿已經和其他來的秀才公們熟悉了。
謝來這個案首的身份還是好用。
同期的秀才們對案首都有點兒佩服。再看到他的年齡之後,更是達到了頂峰。
科舉一是看天分,二是看勤奮,三是看師資力量。
能在謝來這個年齡考案首的,應該是全占了。不簡單啊。
所以大家紛紛找他聊天,見禮,互相報家門。
聽到他是從下麵縣裡來的,便覺得驚奇。
“莫不是小三元?”
謝來道,“正是。”
有人道,“齊誌遠齊兄,也是前兩次考了榜首。如今倒是失利了。”
齊誌遠聽到這話,氣的要吐血。
他狠狠的搖扇子出來,“這是在說什麼啊?”
“其他人看他出來了,都趕緊閉嘴。
他們對謝來這個低調的案首不熟悉,但是對齊誌遠這個還沒考試就呼聲很高的大才子是很熟悉的。
各大場所就沒有少這麼個人。
齊誌遠道,“院試算什麼,吾等要看的還是鄉試,會試殿試。可不要才考了個院試,就得意猖狂。”
謝來雖然年輕,但是早就已經不是之前的那個心氣不平就要出言懟人的謝來了。
在沒有靠山之前,他選擇沉默。
等他有靠山了,他懟死這人!
很快,學政大人和知府大人都來了。眾位秀才們起身相迎。
陳學政和知府都是一臉笑容,看著這些年輕的才俊,心情愉悅。
“各位也是我們白山府的青年才俊,未來更有可能是朝廷的棟梁之才,看到你們,本官很是欣慰。不枉費朝廷年年勸學,陛下重視科舉。各位,先舉杯,敬陛下之恩德。”
眾人舉杯,然後朝著都城的方向遙敬一杯。
謝來喝了一口,味道和白酒還是不一樣的,感覺有點像米酒的味道,但是沒有米酒好喝。他年齡小,不敢多喝,抿了一口。
陳學政又和知府大人一起,和眾學子們舉杯,這開場才算結束。
“今次科考,白山府人才濟濟,如今看到眾位年輕俊傑,喜不自勝。本次案首,謝來可有來此?”
謝來站了出來。
“學生在此,拜見兩位大人。”
看到謝來,陳學政喜悅的笑著點頭。
因為在試卷批閱,名次登錄好了之後,看了考舍號,他就知道今次的案首乃是當日他在貢院看中的小童。
當時就很是驚訝,然後更是決定要將這小童給收入門下。
如今再看一眼,和在場的秀才們比起來,更顯得如一塊寶玉一般,優於常人。
他也沒考謝來,畢竟科舉考試就是最好的考核。
而是關心的問道,“本官看你如此年幼,卻能考中案首。想必自有一番家學淵源。可方便與本官道來?”
作者有話要說: 麼麼噠。雙十一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