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宗元道,“來我這邊談。”
雲太傅抿抿嘴,也就跟過去了。正好也看看徐宗元那邊的課堂。
和自己的不一樣。是師弟的風格。
兩人對立而坐。雖然麵上都不大開心,但是心裡也都接受了這個現實了。
然後轉而想著,也好。
雖然不是自己所想的異界之人,也不是世間哪個隱士高人,但是好歹是自己認識的師兄弟,也算是受到自己一點點認可的人。不是哪個無名之輩。
徐宗元道,“說起來,若不是你和來兒吹牛,也許我早就能猜到是你了。”
雲太傅道,“你比我早一年來此,自然比我知道的多,可知道這講堂的來曆?”
“不知,我和你一樣,隻是教來兒念書罷了。其餘的一概不知。”
雲太傅哼了一聲,“還瞞著掖著,我不信你沒猜測過來兒的來曆。”
“猜測又如何,咱們總不能去找他。這學堂雖然沒禁錮我們的腦子,但是可把我們的嘴給管著了。也不能讓來兒知道我們的身份。來兒也不能說他的身份,可見這學堂不讓我們早點見麵。”
雲太傅道,“我也想過,不過我不敢找他。咱們被人盯著太緊,反而弄巧成拙。”
徐宗元道,“反正我是不著急,如今來兒已經考了鄉試,若是真是我們猜想的那般,日後總要來都城走一遭的。以我教出來的學生,必定不是無名之輩。到時候不用找也知道了。”
“那也是我教的學生。”雲太傅道。
“哦,你說的是東宮的那位太子?”
“……彆提了。太子也是可憐人。”雲太傅歎氣。“如今有機會與你細說,有些事情我會與你說的。不過不是現在,現在有要緊的事情。”
徐宗元道,“那你要和我說什麼正事?”
“我們如何在來兒麵前提我們的關係?”雲太傅道。
因為在來兒心裡,他們一直都是異界之人。
在知道這個大講堂的意圖之後,他們也一直在往這方麵給來兒暗示。
所以如今若是知道他們是一個世界的,還是師兄弟的關係,必定會聯想很多。
而他們的身份也差不多告訴過來兒。一個是太傅,一個是書院院長,而且還是師兄弟。這豈不是和直接說了一樣?
徐宗元道,“簡單,日後你喊我徐兄,我喊你賢弟。”
“……”雲太傅白他一眼,“既然如此,那便暫時瞞著來兒了。日後你可不要露出馬腳。”
“你放心,與你裝不熟,我絕對沒半點問題。我與你本就不熟。”
雲太傅道,“行了,這隻是其一,倒也不是大事。還有第二件大事。”
“何事?”徐宗元問道。
雲太傅道,“來兒說你有一套天書,我也有。”
徐宗元點頭,並且十分得意,“我已經全部翻譯成冊,且研讀完了,如今在一一驗證。或許過不了多久,就要出成績了。賢弟啊,你這方麵就落後許多了。”
雲太傅摸著胡子,並不著急,“你也不要得意。我猜,你也發現你那書中的東西,根本無法達到飛天遁地的之力,是不是?”
徐宗元道,“來兒說了,順著這些天書研究,千百年之後,總能得出更高深的學問的。”
“這話倒也沒錯,不過老夫的天書正好是你需要研學無數年月才能得到的高深學問。不知你可感興趣?”
還沒得意片刻的徐宗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