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的任務,則是在這裡教授學生。隻要讓對方擁有考上秀才的才學知識,這個大講堂將會獎勵他一套天外來書,裡麵涵蓋天文地理,學之能飛天遁地,無所不能。
這獎勵直接將這畢生研學的老夫子的給打動了。
恨不得立馬就將這學生給教會了,然後得到天書,自己可以苦心研讀。而且他也有信心,自己教那麼多學生,秀才那真是最墊底的存在了。
誰知道他才來這裡,就看到了這個學生。
初見,徐宗元見他長相如同仙童一般,還以為自己要教的是天上仙童。還沒來得及激動,就見這童子如此懶惰。
“……”
徐宗元見他睡著了,便也不管。
收徒哪裡能不選一選呢?好的良才美玉,一年可看成就。至於其他次一點的,三年也能有些收獲,若是再次……十年也難看成果。
他在這大學堂裡走了一會兒,又耐心等了許久。
結果這裡除了他,也就隻有這個趴在課桌上睡覺的童子。
他認命一般的扯胡子,“我就知道,既然是天書,哪裡有那麼好拿的。自然是困難重重。這童子或許就是對老夫的考驗。”
“小童,起來讀書了。”他走過去,拿著戒尺敲打著桌子。
謝來睡的正香,聽到有人敲打自己,還以為是他姨娘看他,他揮揮手,“讓我再睡會兒。”
“孺子不可教也,再不起來,小心我戒尺伺候!”
一聲暴吼,謝來直接給嚇醒了。抬頭一看,麵前站著位老爺爺。形象還挺好,白頭發白胡子,峨冠博帶。就是看著眼熟。
“看我作甚,你該讀書。”白發老夫子怒目道。“我就沒見過你這樣懶惰&#30340...;學生。”
謝來想起來了,這不是剛剛他選的老師嗎?
這夢也太真實了!
徐宗元道,“小童,伸出手來!”
“乾什麼?”謝來就伸手。
徐宗元直接一個戒尺打下來。
他向來奉行的就是嚴師出高徒。管他什麼門戶出來的學生,隻要到他手裡,都是要嚴加管教的。
彆說打手板心了,屁股都抽過。至於這小童是仙童還是精怪都一樣,入了學堂就得聽從管教。
“嘶——”謝來痛的握住手心,整個人都從座位上麵跳起來了。
然後驚恐的看著麵前的老夫子。
再不敢置信的看看自己的手掌心。
真的,來真的啊。這夫子是真的!
謝來哪怕再遲鈍,這會兒也意識到了。這不是夢境,這是真的。
以前做夢,哪怕被人踹,也沒什麼痛感。可剛抽手心那種感覺,真的不能再真了。
他瞪大眼睛,“這搞什麼?難不成是傳說中的穿越大禮包?係統?精靈?”
回應他的是有一戒尺,“學堂之中喧嘩,不成體統。”
這下子被抽的是屁股,謝來痛的生理性流眼淚。
疼,真疼。以前看電視,裡麵那些學生被老夫子抽戒尺哭,他還覺得矯情。現在親身體驗才知道這些夫子下手是真的狠。他敢保證,自己屁股上麵一定留了痕跡。
沒精靈,沒係統,隻有一個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老夫子。
謝來隻能試圖和這位老夫子交流,“請問夫子從何處而來?”是這麼問的吧。
夫子張嘴說了話,但是發出來的音就是嘰裡咕嚕。唯一能聽清楚的就是前麵的徐姓。
謝來:“……”
徐宗元說了自己的來曆之後,又問謝來,“小童你又從何處而來?”
謝來也說了自己的來曆。
但是聽在徐宗元嘴裡,就是嘰裡咕嚕。能聽清楚的隻有姓名,謝來。
徐宗元又要動尺子了。這種欺瞞老師的學生,該教訓。
謝來見狀,立馬蹦開了,“夫子,君子動口不動手!”
徐宗元吹胡子,“也不是沒有半點墨水,那你為何欺瞞我,不用想說就不說,為何要戲弄人?”
謝來立馬意識到什麼了,問道,“您是不是說,我說出來的話,您聽著是嘰裡咕嚕?”
見徐宗元又抬起戒尺,他立馬道,“不不不,我不是故意的。我保證。我剛聽您說話的時候,也是這個情況。所以我根本不知道您從何處而來。”
兩人對視一會兒,分彆確定,大概就是這個神奇的地方定下的規矩。
不得互通信息。
也對,這是何等神奇的地方,哪裡容得彆人探究。徐宗元很快就接受了這個設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