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是給冤死的原主小小的報了一丁點的仇。
無奈的很,玄燁隻能點頭,其實被現代的書籍給影響的玄燁也不覺得親母住出來真的就多天理難容。
有了玄燁的點頭,莫莉對著仁憲太後點頭,“姐姐,如果你也能住出來是最好的。不過那一關(太皇太後)不好過。”
仁憲壓根兒就不報希望,她沒有眼前的莫莉那麼反叛。不然她不會裝作木頭人,裝聾作啞的一直在宮城中一住就是這麼些年。你以為她沒有怨言嗎。不,她有很多的抱怨,對太皇太後的怨言那是幾天幾夜也不說完。‘
她壓下心中的不滿,努力的表現的雲淡風輕。為什麼喜歡與眼前的人來往,因為眼前的人身上有她不敢有的脾氣,做了好些她不敢做的事情。
出來的莫莉,等於是順利逃脫了紫禁城那個大大的囚籠。每年要在宮中住幾個月,其餘的時間可以住在外麵。但必須帶護衛。宅子必須有便衣護衛十二個時辰護衛著。
也是兒子擔心她在外麵遇到危險,當然也有太皇太後的意思,怕她做不守婦德,還有與佟家勾勾搭搭,為佟家謀利。
慈寧宮內,太皇太後手中握著一根雕刻著南極仙翁與仙鶴的拐杖,嚴厲夾雜著一肚子的怒火的問莫莉,“你說說,為什麼要住出去?你當朝太後,把皇家的規矩臉麵擺去了哪兒?偌大的紫禁城就容不下你啊,非得要住出去,你不能消停消停為玄燁多想想。你讓那些文人怎麼想玄燁?今兒你給哀家好好說道說道。”
坐在下首一側的莫莉淡淡的撇了一眼太皇太後,“太皇太後,我作為一國太後,難道想選個自己喜歡的的地方住都不可以啊?那愛新覺羅家的皇朝,也隻是虛有其表而已。富有四海,權傾天下。有個什麼用,還不是要被框死在一個大一點,豪華一點的牢籠中。
玄燁做了皇帝,我入宮給先皇做妃子的使命也已經完成。玄燁在國事不需要我,在個人的事務上有皇後,有您。玄燁小的時候,我還能幫忙管管那些起居上的事情,可如今,我在宮中就是個廢人。吃了睡睡了吃,如同民間養豬一般。我想以後的日子,過的高興一些,搬出去有什麼不可以?”
被莫莉質問的太皇太後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的望著眼前越發桀驁不順的兒媳,眉頭皺的緊緊的,再也無法像是以往那樣淡定,語氣有些急躁,“佟氏,你眼裡還有沒有一點尊卑?紫禁城還容不下你一個啊?”
“哼,我隻知道彆人敬我一尺,我敬彆人一丈。太皇太後,您是當初是怎麼做的?從玄燁登基開始,您就讓我身邊伺候的人給我下毒。我從進宮,就沒有過過一天好日子。先帝駕崩,您就迫不及待的給我下毒。我不明白,我哪裡礙著您了。雖然玄燁做了皇帝,可是我不是個有野心的女人,不像您,一心想著讓科爾沁的姑娘嫁進愛新覺羅家,一心想延續你們博爾濟吉特氏的榮耀。
您可曾想過您那些的侄女,侄孫女,她們是否願意。她們是否願意成為聯姻的犧牲品。我與您不同,從始至終沒有想過讓娘家的織女,外甥女進宮。也不想佟家再出一位宮妃或者皇後,當然如果我死了以後,過兩代,佟家會不會再出宮妃與皇後,那我可管不著。
我雖然是女流之輩,可也知道外戚專權的可怕。不管娘家跟我多親,可嫁出去的女兒,有了自己的孩子以後,心思自然在兒子身上。我再不懂事也不會因為娘家的事情,讓自己的兒子為難。
我與您不一樣,您雄才偉略操心前朝還操心娘家。我不會逼著兒子娶我娘家的侄女,不會逼著他給我娘家的兄長弟弟侄子加官晉爵。
我從不在玄燁麵前說起他們的好話,也從不為他們要好處。如果他們自己有本事,能做出有利於朝廷有利於百姓的大好事,有功勞。玄燁給他們加官晉爵,我也不會阻攔,那是他們應該的。
與您比起來,我是個冷心冷情的女人,眼裡心裡隻有兒子,隻有玄燁一個人。一切讓玄燁不痛快的事情,我是斷斷不會去做。可是您當初對先帝能做到如我一樣嗎?不,您做不到,在您心中,最 重要是皇帝的位置還有您身後的科爾沁。
我現在不求任何的東西,隻是想出去住,感受下民間的煙火氣,享受一些平靜的日子,難道過分嗎?如果我真要走,其實您是攔不住的,我願意與玄燁商量,讓他來找您說道說道,那已經是我的極限。”說完,莫莉突然手一揮,室內忽然出現如太皇太後拐杖上的仙鶴,就在高高屋頂盤旋,時刻要突破屋頂飛出去的樣子。
仙鶴啾啾的叫著,飛著下來,圍繞著莫莉親熱的蹭啊蹭。除了仙鶴還有憑空綻放的鮮花,也環繞著莫莉在她的身邊。香氣四溢,仙霧繚繞。
無端出現的場景,看傻了太皇太後,看傻了蘇麻,看傻了仁憲太後。隻有玄燁是淡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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