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過一家人快速的走進父母的家裡,進門到了父母的房間就說,“爸,媽,老三老四他們等下才回來,我和勝男帶著孩子先去白家,那邊正好也有事。”
石父原本看到大兒子過來還很開心,之後聽到老大的話。臉色也沉了下來,想起老二說的那些話:聰明孩子是來找父母要債的,蠢笨孝順老實的孩子是給父母還債的。
他昨天就就因為這句話琢磨了一天。
今兒再品這句話,越品越覺得有道理。自己也不能把養老一事,交付與老大一人身上,看樣子以後老大是靠不住,有出息也不見得比以後的老二有出息。
老大的歲數卡在那裡是無法再考大學,可老二就不一樣老二兩口子是京都大學的學生,以後指不定更加的有前途。
有了新想法的石父,雖無法一下子把偏到老大那邊的心眼徹底扭過來。可是此時,他不爽。對著老大說,“隨你。老三老四回來,你不露麵也沒啥,石家不缺你一個。你還是去白家吧,那邊缺兒女。尤其缺彆人家的兒子。”
老頭子的話是賭氣,語氣自然也非常不好。臉上掛著相,臉色也非常的不好。
老大在石家拽慣了,也是習慣性的不喜歡有人刺自己。哪怕那人是自己的親爹,他也無法忍受。彆看在白家裝孫子,但在石家,他一向是一言九鼎,說一不二。
親爹不給麵子,他也忍不了。垮著一張長得不錯的臉,語氣也非常的不善,“爸,你啥意思?白家就勝男姐弟倆,她弟弟不在家,我常去有啥的。你咋這麼不通情理,陰陽怪氣乾哈?”
被一向疼愛的老大懟,石父不舒服。滿是皺紋的臉上,多種表情交織,有傷心,有懊惱,有愧疚,有憤怒,快速的閃過各種,他的臉上恢複到憤怒的狀態,手中的杯子狠狠的重重的放在炕桌上,“我不通情理,石誌軒你好意思說的出口。想想你這些年為石家,為我和你媽。你弟弟妹妹做過什麼,我們又為你們做過什麼?你又為白家做過些什麼,吃苦的是我們,享福的是白家的兩口子......”
石父被大兒子石誌軒氣的臉都紅了,外麵的一家五口已經走了進來。石誌磊在外麵就已經聽見混帳大哥說的那些話。
伸手攬住老大石誌軒,“大哥,咱倆出去說幾句。”
渾身是力氣,還喜歡鍛煉,又跟著莫莉學過功夫的石誌磊。身手非常的不錯,一把攬住老大,讓一直掙紮的石誌軒就是使出吃奶的力氣都掙紮不開石誌磊。
隻能跟著石誌磊的腳步出去。
到了外麵,石誌軒的雙肩抖啊抖,“老二,你想說什麼?”他的語氣很不好,認為老二對自己不尊重。
石誌磊鬆開老大,也不回答老大的話。隻是動作很快,飛起一腳踹飛老大,在老大的身體飛出之前,一隻手拳頭緊握,一拳朝著老大的身上錘過去。
“說什麼,老子打死你這個享受著父母疼愛,還有父母無私付出卻不孝的家夥。爸媽有享過你一天的福氣嗎?你一到星期天就去白家做孝子賢孫,白家養你長大?你但凡有點良心都不會做讓爸媽傷心的事,還教訓爸媽。
你一個忘恩負義的白眼狼,怎麼好意思教訓爸媽。你的臉可真大?咋好意思的,既然如此,你咋不去白家做上門女婿?把爸媽給你置辦的小院還給爸媽,爸媽給你帶孩子多年。你給他們算保姆工資還有你的白眼狼兒女吃喝的爸媽的血也還來,以後石家不缺你白眼狼......”石誌磊一拳又一拳,一腳又一腳,但是有分寸,知道怎麼讓石誌軒疼外麵又不會有明顯的傷痕。
打的石誌軒想反駁卻無法說出聲,也午飯還擊石誌磊。隻是他眼中的憤怒已經到達頂點。
石誌磊打了幾分鐘才停止,“你要去白家做孝子賢孫沒有人攔著你,隻是以後,彆在石家端你的大哥樣。我不會承認有你這麼一個大哥,也彆以後有事就麻煩爸媽,有好事就去找白家的那兩個老不死的。你們一個好意思去做舔狗,一個好意思不要臉的繼續使喚你。
我長這麼大,第一次看到像白家與你們夫妻如此不要臉的人。也算是開了眼界,在外麵也彆說你多孝順爸媽。彆讓我聽見你標榜自己是個孝子。你咋好意思對外說這樣的話,我都替你臉紅。”
踹完老大,石誌磊轉身進屋。
被踹翻在地的石誌軒,對著進屋的背影露出吃人的陰狠表情。一點也不複往日的淡然從容。
背後的目光炙熱的快把石誌磊瞪出來一個火洞,石誌磊不是沒有感受到。是不在意。
回到屋內,他交代父母幾句,瞅瞅手上的東海牌手表,看看時間,“爸,媽,兒子不孝該打就打,我先去接老三老師四他們。”
等石誌磊出去,躺在地上的石誌軒被妻子白勝男已經悄悄的扶了回去。周圍對麵不少的人家都隱在家裡拉著門縫窗簾縫看到了外麵的一幕。卻沒有一個人同情石誌軒,也沒有人說磊子不該打石誌軒。
就是隔壁的石二叔一家沒有上班的有看到了外麵的一幕。石二嬸還用手戳過丈夫,“你不去拉拉?”
石二叔背著雙手,哼唧一聲,對外麵的大侄子他早就不滿,“拉什麼拉,他不該打嗎?孩子給親爹媽帶。大哥大嫂是又出力又出錢給他們養孩子。可是他做了啥。一到休息的時候,就去了白家做孝子賢孫。
不說平時,就說過年的時候。老二一家過來陪著過年,他呢,居然用這個做借口,說他親爹媽過年有人陪,可是白家那兩口子沒人陪怪可憐的。居然年年去白家過年,一年都不落下,可真是孝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