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厲深和餘晚第一次接吻,是餘晚吻的他。現在網上都喜歡用他決賽時評委說的那句話來評價他——被女神吻過的男人。
每次看到這些評價,厲深想起的,都是麗澤公園溫暖的午後,那個輕柔又綿長的吻。
被中年發福扼住咽喉:不是,等等,這是你和Lily和好了的意思???
被中年發福扼住咽喉:我是不是可以去跟狗仔爆料了???
竹竿大四寒假就搬出了宿舍,去了實習公司。他和厲深不一樣,厲深想當一個歌手,而他隻想當一個幕後的音樂人。
雖然最後失敗了。
但這不重要。
他去實習以後,對厲深和餘晚的愛情故事就沒有再關注了,他對他們最後的記憶,是他們在大學校園裡狂撒狗糧。:)
後來畢業時再回到學校,厲深已經和餘晚分了手,還拋棄了音樂,應征入伍了。
看著屏幕上竹竿發來的奪命連環問,厲深在鍵盤上輕輕敲下了一行威脅:“如果我從狗仔那裡看到任何有關我的緋聞,我就為你是問。[微笑]”
竹竿:“……”
被中年發福扼住咽喉:那你一定要潔身自好一點啊。
厲深:“……”
竹竿還有一句沒發的話是,深哥,你沒有否認第一點誒。
漁舟唱晚:我現在有些新的靈感,我下線去修改下方案,明天婚宴的時候你再叫我吧
餘晚突然發來了一條消息,厲深看見後回複道:“好,還是明天晚上吧,我八點的時候上線。”
漁舟唱晚:好的
餘晚下線以後,就趁著還有感覺,趕緊改起了自己的策劃案,厲深看著她的頭像黑下去,也關掉電腦,出去跑步了。
麗麗見他要出去,便汪汪叫著跟在他身後,似乎是想一起,厲深把它攔在花園裡,關上了柵欄。
不滿的狗叫聲還在身後響著,厲深重新係好剛才被麗麗扯掉的鞋帶,抬頭看了一眼小洋樓的方向。
餘晚的房間拉著窗簾,深色的簾子裡透出白色的光。他微微勾了下嘴角,跑了出去。
第二天厲深隻有下午的行程,白天他上了下遊戲,把晚上婚宴要用的東西準備好,然後寫了一會兒歌。下午遲璐來接他,去錄製一個打歌節目。
他的新歌剛上線幾天,公司給他安排了一些宣傳,這次的打歌節目就是其中之一。原計劃是傍晚就能結束,但因為粉絲在節目錄製前發生了衝突,導致節目延遲。
厲深的助理小董出去打探回來後,氣呼呼地講:“黃越的粉絲也太霸道了吧,粉絲的位置都是節目組安排好的,她們非要把牌子掛到深哥那邊去,深哥粉絲肯定不答應啊,就和她們吵起來了。”
黃越是這屆《天籟之音》的亞軍,比賽的時候就和厲深傳過不和,現在出道了,也是處處和他針鋒相對。厲深聽了情況,皺了皺眉問小董:“現在情況怎麼樣了?沒有人受傷吧?”
“沒有,節目組把黃越粉絲掛的牌子都拆了,他們還不服氣呢!”
厲深道:“人沒事就好,讓那些小姑娘彆和他們吵,犯不著。”
小董一聽就急了:“怎麼犯不著啊,你不在乎,但粉絲不能不在乎排麵啊!黃越的牌子都掛到你這邊來了,算什麼事!”
厲深看著她沉默兩秒,問:“你該不會也是我粉絲吧?”
小董:“……”
深哥你今天才知道嗎!
厲深靠在椅子上笑了一聲,道:“行了,我唱歌是讓你們聽歌的,不是讓你們出去幫我打架的。”
“……”不行了,好想發微博,今天也是吹爆深哥的一天!
在節目組的調解下,節目終於開始正常的錄製,延遲了這麼久,厲深坐上回程的保姆車時,已經七點半了。
他跟餘晚約好是八點上線,現在是趕不及了。
小董在前麵開著車,厲深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拿出手機想給餘晚發個消息。經紀人遲璐坐在他旁邊,見他一上車就開始玩手機,忽然想到了前一天吳冕跟她說的話。
遲璐眸色暗了幾分,看著旁邊的厲深問:“聽說你最近又開始玩遊戲了?”
厲深給餘晚發消息的手指一頓,目光掃向了前排開車的小董。
儘管背對著厲深,小董也不自覺打了個寒顫。
不怪厲深懷疑她,因為她就是被厲深拉去組隊的奧利奧赫本。
小董夾著尾巴不敢說話,權當做沒聽見他和遲璐在聊什麼,厲深收回目光,不在意地道:“嗯,隨便玩玩。”
遲璐似乎是有些不太高興他玩遊戲,眉頭緊了緊:“你最近的行程確實比之前少,但你彆忘了你八月還要發新專輯。”
“沒忘,歌我也在寫。”
“那最好,春節後就要開始錄歌了,你的曲子要抓緊,另外,為了保證曝光率,我會給你安排幾個合適的綜藝。”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