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真田有時也拿網球社這群同伴沒辦法,尤其是在幸村站在他們那邊捉弄人的時候。
“弦一郎。”
真田一聽到若鬆凜喚他的聲音,連忙轉身,“凜桑,事情解決了嗎?”
立海大網球社的眾人皆看向走向這邊的若鬆凜,近看比剛才遠觀更加漂亮了,不由感慨不愧是副部長看上的人,無死角美女欸,難怪副部長不接受學校裡女生的告白了(雖然大多數校內女生沒有那個膽量)。
“沒有,”若鬆凜看向立海大網球社眾人,“遇到你朋友了?”
真田總不好意思說他們是跟蹤自己來的,“是同在網球社的社員,這是我們社長幸村……”真田一一為她介紹。
殊不知若鬆凜早就知道了,自然不會深究為什麼一群立海大的學生專程跑到東京的餐廳來聚會,“你們好,我是若鬆凜,曾在弦一郎家劍道館修行過。”
她稍稍和網球少年們打了個招呼,又轉回真田那邊,“弦一郎,餐廳裡發生的事,警察那邊需要找你談話。”
真田神色不由凝重起來,作為警察的親屬,他當然明白這種情況,不是他目睹了什麼重要線索,就是他本來就是重點嫌疑人。
“副部長沒事吧……”直覺天然係的切原首先不安起來,雖然不明白餐廳裡發生了什麼,但這時候被叫走總覺得不是什麼好事。
*
因為餐廳開在商場樓上的緣故,場地有限,餐廳裡沒有單獨的包廂,隻能專門劃分出一塊較為空曠的空間交由警察問話使用。
“說了我和那女人已經沒關係了,隻不過在餐廳偶然遇到而已!”山本商會的會長山本慶太不耐煩地看著表,“我晚上還有安排,你們警察要耽誤我到什麼時候!”
目暮警官不為所動,“我們隻是例行問話,您現在嫌疑很大,請配合我們,山本先生你是為什麼和河原木幸子同時去洗手間呢?”
他的女伴杉山優香掛著憂慮的神色,“是幸子出什麼事了嗎?”
帶著真田剛好走過來的若鬆凜聽到她這句話,不禁反問:“你為什麼會這樣問?”
“啊……因為我去洗手間喊她的時候,裡麵沒有人回應,”杉山優香喏喏地說,“不過我以為幸子生氣了,所以從彆的出口提前離開了。”
“杉山女士,你和河原木女士是什麼關係?”目暮警官提問。
“是朋友。”杉山優香先是果斷道,隨後露出一陣苦笑,“不過幸子現在不會這樣認為了吧……”
若鬆凜問:“為什麼這麼說?”
杉山優香為難地說:“以前山本先生出來,女伴都會是幸子的,最近就……幸子為這件事和我鬨得很不愉快,今天她知道山本先生和我在這家餐廳,還故意上來糾纏。”
“嗖嘎,”毛利聞言一錘手,“這樣說來你們兩人都有殺人動機了!”
“殺人?!”山本慶太和杉山優香聞言都大吃一驚。
之前現場封鎖的及時,外麵餐廳的人都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事。
“毛利老弟!”目暮不滿地叫了一聲,本來想先隱瞞一陣,看嫌疑人會露出什麼破綻不,結果毛利一下就說穿了。
毛利連忙不好意思地道歉。
“算了,”目暮也不是第一天知道毛利這不靠譜的性格,既然說穿了就直接問吧,他轉向山本慶太,“山本先生,我們現在懷疑你與一件殺人案有關,請你配合我們工作,早日排除嫌疑,請問你是為什麼和被害人先後進入洗手間的?”
山本慶太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想直接拒絕談話讓警察找他律師,又怕事情鬨大影響他的聲譽,最後臉色變幻了一陣,還是決定先配合警察,早點結束好早點離開。
“又不是我跟著她去洗手間的,明明是這個女人不識抬舉地跟著我,”山本慶太不忿地道,他指著站在附近不遠處的那位金發服務生,“都怪這個侍應生,笨手笨腳地上菜時碰倒了我的香檳,我這才去洗手間整理一下,結果幸子那女人就跟著我過去了,還質問我為什麼選優香不選她。”
被他指住的服務生慌張地擺擺手,又鞠躬道歉,“非常抱歉,我剛來此工作不久,還有些不熟練,真的非常對不起!”
若鬆凜這才發現他指的是一名“熟人”,正是她剛才感覺不簡單的那名服務生,現在聽到山本的說辭就感覺更加奇怪了,依照她抓住他手臂時感覺到的肌肉強度,怎麼也不應該是這種手腳慌亂的人才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