捆綁在身上炸彈被取下之後,廣瀨勇太就被警察帶走了,用炸彈危害公共安全,等待他將是法律嚴懲。
說不定他最終會得嘗心願,與岩本一郎關到同一個監獄裡也不一定。
“說起來,為什麼若鬆警官會出現在這裡?”目暮警官奇怪道。
“我是偶然路過,看見這幾個孩子跑進現場,才跟進來查看情況。”若鬆凜指著綱吉幾人示意道,然後向目暮警官誠懇道歉,“這好像是搜查一課案子,我貿然插手,非常抱歉。”
不是得到允許了嗎?一旁高木聽到若鬆凜解釋微微一愣,隨即想到之前可能是若鬆小姐為了進入現場隨口找借口,就沒有將她先前說話道出。
“沒什麼,”目暮警官作為警視廳出了名好說話老好人,對於這種跨職權乾涉事情倒不如彆人那般敏感,隻是有些為難道,“就是公安那邊有些難以解釋了,因為某些特殊原因,這件案子被公安接管了。”
目暮警官語氣有些沉重,因為職權輕重原因,公安和刑事部這邊有些不對付,搜查一課辦案時最討厭事情之一,就是半路被公安插手。
他話剛說完,手機鈴聲就一響,目暮看著手機屏幕上顯示老號碼,做好被公安找麻煩心理接了起來,“這裡是搜查一課目暮。”
聽著對麵話語,目暮警官麵色逐漸好轉,“是,我明白了。”
若鬆凜明知故問:“是公安電話?”
目暮警官笑道:“公安那邊說特殊人質已經離開現場,現在案子重新交由我們負責。”
白鳥聞言鬆了口氣,“不用和公安為此爭論,就再好不過了。”
“那若鬆警官你,還有其他在現場人,方便話都來做筆錄吧。”目暮警官拍了拍手,對所有人說道。
“啊?我們也要嗎?”第一次麵對這麼多警察,綱吉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做筆錄該說什麼不該說什麼,心情非常忐忑。
“小綱,不用擔心,你就照實說擔心奈奈阿姨,跑過來查看情況就好了。”若鬆凜微笑著安慰他道。
裡包恩小聲提醒道:“不用提死氣彈事情,彆照實說沒問題。”
“啊,是這樣嗎?”綱吉摸了摸腦袋,感覺心裡踏實了許多。
趁著警察還沒有注意到自己,安室透站到若鬆凜身側,輕聲道:“我要找借口離開一會兒,請你幫忙掩護一下。”
若鬆凜神色微怔,隨即用同樣音量回道:“有認識你人要來?”
安室透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而是直接擺出招牌笑容對目暮警官道:“請問做筆錄是同時進行嗎?我可以先離開會兒去洗手間嗎?”
“啊沒問題,”目暮警官點了點頭,然後才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問道,“不好意思,您哪位?難道是甜品店店員,還是顧客?”
看製服好像是服務員,但這家製服好像不是這個款式吧,為了防止有關人員怕麻煩偷跑,還是得先問清楚身份。
“不不,警官您誤會了,在下不是店員也不是顧客,”安室透連連擺手,又羞靦地朝若鬆凜看了一眼,“我是凜小姐愛慕者,今天是跟著凜小姐過來。”
“什麼?!”且不說站得近目暮與白鳥驚愕了,這兩個字,是屋內除了他倆和高木千葉之外,所有警察齊聲合奏出來。
霎時間,安室透感受到了無數股殺氣,仿佛有幾十上百把刀子不停戳在他身上。
可惡,這小子居然是個池麵,長得好帥……搜查一課警察們用視線將安室透從頭掃視到尾,不得不承認在顏值上比拚輸了,可即便如此,就算是池麵,也休想拐走他們警視廳若鬆女神!女神是大家!
洞察力出眾如安室透,很快覺察出了殺氣來源。
覺察不到才奇怪,那些警察表情神態太明顯了!
原來凜小姐在警視廳人氣這般高昂?已許久沒在公開場合與警察合作安室透汗顏地想到,下次有空發短訊找伊達問問。
總而言之,安室透最後還是頂著幾乎全體警察惡毒目光,獲得許可暫時離開現場。
而他一進入拐角就往牆邊一站,找了個確保室內眾人看不見他角度觀察。
他走後不到一分鐘,早就接到命令爆裂物處理班人就趕到了現場。
是萩原啊,幸好……安室透看到來人果然是好友,不由慶幸地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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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暮警官,”萩原研二向目暮警官招手打了個招呼,“請問爆/炸物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