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流了一番彼此所知信息,二人逛完超市,買齊了物品,若鬆凜開車送安室透回橫濱。
來時若鬆凜還正在試探安室透,又趕著去救援沢田奈奈,此刻才覺察到以二人剛剛相識身份,又是孤男寡女,坐在狹小跑車內部,相比之前在超市大庭廣眾之下,氣氛有些沉默尷尬。
“話說,你與我這個現役警察這麼接近,不會遭受組織懷疑?”若鬆凜開著車,漫不經心開啟一個她疑惑蠻久問題。
安室透正托腮看著車外景致,聞言輕笑兩聲:“不會哦~我好歹是擁有酒名高級乾部,又是以神秘主義著稱情報人員,日常生活或者任務時候,是沒有人監視。”
偶爾組織派人下來監視也會找不到他人這種事情就無須多提了,隻要沒有確切證據,他自由度還是很高。
“哦?那你酒名是什麼?省得我以後辦公務時候,不小心攔截了你任務。”若鬆凜好奇地問。
“是Bourbon哦~”安室透笑著側過頭來,“不知道合不合凜桑你口味?”
若鬆凜瞟了他一眼,“很適合你代號。”
Bourbon這種威士忌酒,主要是用玉米和少量穀物釀成,倒是和安室透金發和膚色很相稱。
安室透渾然不知若鬆凜腦洞已經到達了另一個方向,“是嗎?我也很喜歡這個代號。”
當初他獲得Bourbon稱號與景光獲得Scotch是同時,對於和好友獲得風格一致代號安室透還稍微有點小開心,不過後來這種好心情就被獲取Rye代號赤井秀一破壞了。
如今景光和赤井秀一都因為臥底身份曝光而遠走,威士忌三人組也隻剩下他一個人,有時候在扮演Bourbon時沉浸太深,安室透就會不斷告誡自己,回憶過去與景光,與朋友們在警校度過美好生活,從中獲得繼續在黑暗中前行力量。
憶起往事,安室透向若鬆凜誠懇道謝:“說起來我還沒有謝過你救了景光。”
聽到熟悉名字,若鬆凜反問:“你是說諸伏景光?”
“是,景光不僅與我同樣是進入組織臥底,還是與我從小一起長大好友。”提到好朋友,安室透整個人神色都生動了起來,“你懷疑我身份話,不如去找景光,他可以為我作證,我肯定不是組織人。”
“諸伏先生話,自從四年前救了他之後,我也許久沒見過他了,你和他還有聯係嗎?”若鬆凜想了想,問道。
“也是最近一年才重新聯絡上,聯係不多,組織對叛徒和臥底深惡痛絕,景光身份到底不方便露麵。”就算是為了好友安全著想,安室透也會為摧毀組織奉儘全力。
“好吧,我相信你和諸伏先生是好友了,之後我會去向他核實你事情。”除非組織深謀遠慮,讓降穀零在年少認識諸伏景光之前就已經是組織人,否則按照目前來看,他嫌疑確越來越小了。
並不知道另一個世界黑透經曆若鬆凜這樣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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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
藍色保時捷911停在武裝偵探社樓下,漩渦咖啡館門前。
安室透解開安全帶,神情略帶苦惱地說:“美子小姐讓我出來購買麵粉,我一去就是大半天,今天薪水估計又要泡湯了。”
若鬆凜開玩笑道:“你都已經拿了兩份固定工資了,還不夠?”
安室透正要開門,回頭笑道:“工資這種事情,多多益善嘛。”為了做好咖啡店工作,他也花了很多心思呢。
若鬆凜剛想回什麼,就聽到身旁車窗被敲響,她將車窗降下,露出太宰治笑臉來。
“凜,你來找我?”
太宰治帶著中島敦忙完偵探社工作,剛剛回到樓下就看到了熟悉車型車號,這才來打個招呼。
卻不想若鬆凜還沒回答,安室透已經打開車門探出身去,對太宰治笑得一臉從容,“不好意思,太宰先生,凜是特地送我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