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幸好某個假洋鬼子為了辦案出國了,否則要是現場同時有他們兩個人,想一下他都感覺到頭皮發麻。
嘛,雖然同時對決兩名偵探,對他而言也很有挑戰性是了。
“若鬆小姐,果然是你!”
是我產生幻覺了嗎?這個聲線怎麼聽起來那麼像假洋鬼子,黑羽快鬥抬起頭,側目看去,就看到一道熟悉身影站在他身側,正朝著他對麵若鬆凜笑得紳士有禮。
“是白馬君啊!”若鬆凜聞言抬眼,看到來人也感到一絲驚訝。
來人是一名俊美瘦高青年,他有一頭金色波浪卷發,眼眸是帶點紅棕色,言行舉止中貴氣與優雅溢於言表,正是若鬆凜和黑羽快鬥二人都認識白馬探。
白馬探笑吟吟地道:“自從上次一彆,已經過去一年二個月零五天了,若鬆小姐風采還是一如往昔,令人見之忘俗。”
“白馬君過譽了,”若鬆凜坦然收下這些讚譽,“你這是來日本度假還是辦案?”
白馬探是東京警視廳警視總監兒子,某種意義上算是若鬆凜現在頂頭上司家少爺,不過若鬆凜認識他並不是在案發現場或者在警視廳宴會上,而是在英國。
白馬探母家與她表弟跡部景吾母家都是英國富賈權貴,二家算得上是世交,若鬆凜隨景吾去英國度假時候與白馬探在宴會上認識,他與景吾年紀相當,二人又都是天之驕子,倒是蠻合得來,還有共同馬術愛好,二人經常相約去馬場賽馬,一來二去,若鬆凜與白馬探也熟識起來了。
“都不是,”白馬探搖了搖頭,“事實上我是回日本拿一卷資料。”
他看向坐在若鬆凜對麵鬆阪裡奈,紳士地詢問道:“這位小姐,請問我能坐在這裡嗎?”老是站在這裡顯得不禮貌,不符合他紳士禮儀,但要坐下也要先征得女士同意才行。
“沒關係沒關係。”鬆阪裡奈擺了擺手,示意他隨意,但皮下黑羽快鬥則在感歎,今天這是什麼人間疾苦,來一個跟蹤小偵探讓人不能放鬆就算了,白馬探這家夥到底是什麼時候無聲無息回國?
白馬探沒有絲毫起疑地拉開鬆阪裡奈身旁座位坐下,向若鬆凜解釋道:“其實我今年年初時就轉學到日本國內了,現在在江古田上學,不過先前在英國有件案子還沒完全掃尾,所以近一個月都在英國活動,這次也是發現一件與案子相關卷宗拉在日本了,才臨時坐飛機回來。”
“哦?你回國了,通知景吾了沒有?他聽到了一定很高興。”若鬆凜看了看白馬探,又看向一旁“鬆阪裡奈”,如果她沒有記錯話,江古田好像是黑羽快鬥所讀中學,而且白馬探好像是魔術快鬥裡重要角色來著。
已然知曉了答案,若鬆凜還是順勢問道:“不過你怎麼沒去冰帝,而是去了江古田?”
不是說江古田不好,但是和有跡部家出資讚助私立貴族學校冰帝學園比起來,江古田中學這種就完全不能看了,怎麼想都不符合白馬探警視總監兒子和英國貴族後裔身份。
白馬探神秘地笑了笑,“有一個我較為在意對手在那裡,我去收集情報了。”
和工藤新一比起來,白馬探在探案時更注重資料收集,從來不打無把握仗,若鬆凜聞言拋了一個不顯眼眼神給黑羽快鬥,讓他好自為之,被白馬君盯上日子可不會好過。
“我今日大概打擾了若鬆小姐你和朋友享用下午茶,這一頓就我買單好了。”白馬探翻了翻甜品店目錄,揮手打算向服務員點一壺紅茶。
白馬探剛低首指著菜單目錄對服務員說出要求,離他們這一桌不遠座椅上,一個男顧客抓住自己衣服掙紮抽搐了一陣,倒地不起了。
“啊——!”周圍見狀客人,有膽小不由尖叫了起來。
白馬探眼神瞬間就變了,他立即站起身跑到倒地那名男人身前探查道:“沒用了,他已經沒有呼吸了。”
神出鬼沒柯南小朋友也伏身在男人身前聞了聞,說:“苦杏仁味,是氰/化/物中毒!”
站在他倆身後若鬆凜抬首望天。
她說怎麼感覺自己忘記了什麼——
偵探君X2,這餐下午茶還可能安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