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諾亞:“凜姐姐,你有新的通話邀請,來自降穀零。”
若鬆凜:“接過來吧。”
在追思會現場老是低頭看手機和通話會太顯眼,若鬆凜乾脆讓諾亞將她所有對講通話都接到內嵌式藍牙耳機上。剛剛在會場看到剛進入的柯南與灰原哀,若鬆凜便讓諾亞短暫地屏蔽了那邊,省得被其他人聽到她與柯南、灰原的對話內容。
“凜,你那邊怎麼樣了?”
通話接通,降穀零的聲音傳了過來。
剛才凜突然斷掉通訊,讓降穀零不由得擔心對方是否遭遇了什麼突發事件,或者是碰到了組織成員,故而有此一問。
若鬆凜鎮定自若地回道:“沒事,剛才遇到一個朋友,和他聊了幾句。吞口重彥還沒事吧?”
降穀零:“據眼線彙報,還在記者的包圍中,暫時沒有發現有行凶可疑的人。”
會場中除了若鬆凜之外,自然混入了許多便衣公安,時刻緊盯著吞口重彥四周的動靜,這也是若鬆凜放心出來的原因之一,況且追思會還沒正式開始,想必對方找不到機會動手。
若鬆凜回到追思會大廳。
“若鬆小姐?”
若鬆凜聽到這個稱呼,隨之回頭,若鬆在日本雖不是稀有姓氏,可保不準對方叫住的正是她呢。
“真的是你,若鬆小姐!”來人快步走上前,笑著向若鬆凜握手問好,“沒想到會在這裡遇見你。”
若鬆凜花了三秒,認出來人是國內著名電影導演大島健,笑著回禮:“大島導演晚上好。”
與大島導演相識是她讀大學期間的事,當時她正趕著去上課,忽然被人攔下來,對方徑自問她想不想演電影,他可以讓她出演女二號。
當時若鬆凜才十六歲,剛升上大學二年級,正是青春靚麗的年紀,因為以往走在新宿涉穀街頭,她經常被事務所的星探搭訕,問是否有出道的意向,若鬆凜對這種事習以為常,直接按照以往慣例,搖頭說沒興趣。
未想到大島導演和以往那些星探不同,他當初正在為以戰國曆史為背景的新劇尋找合適演員,其中女二號,一名擅長劍術和刺殺的少女忍者的角色,他一直沒尋到心怡的演員,最後在朋友的建議下,不得不去各大高校和大學校園碰碰運氣。
在遇到若鬆凜前,大島導演剛從東大劍道社出來,劍道社的女成員歲有一二人在動作和外貌上符合他的要求,卻還是少了一種決定性的氣質,讓他總感覺差了什麼。
結果他剛剛失望的準備離開,轉頭就在半路上遇到了若鬆凜,那種侵略性的美貌,像刀鋒一樣刺入人心頭,正是他尋覓已久的那種感覺!
大島導演原本以為尋找到合適人選,已是最難之事,至於勸說一名少女出演電影,這年頭哪個年輕人不希望成為光鮮亮麗的明星?他以為是輕而易舉的事,卻在這臨門一腳,生生被對方拒絕了。
大島健自然不願意放棄,他一路跟到對方去上課,向東大的朋友打聽若鬆凜的名字,甚至非常有誠意地上門拜訪。
當然最後這些邀請嘗試通通失敗了,在了解若鬆凜的履曆和身世之後,大島導演明白了若鬆凜真的對演藝圈毫無興趣,也沒有出道的打算,無奈之下隻得放棄。
倒是若鬆凜看大島導演誠意滿滿,不忍下推薦了一位劍術高超、外貌亦是不俗的師妹給他,最終才讓大島導演的新戲順利地拍攝下去。
因為此事是大島導演平生一大挫折,印象深刻,故而在會場中隻是看到若鬆凜一個側影,他仍是將人認了出來。
大島健問:“原來若鬆小姐對酒卷導演的電影有興趣嗎?”
可惡,這樣一來不就說明自己輸了嗎?若鬆小姐對出演他的電影毫無興趣,卻出現在酒卷的追思會現場,要是酒卷那家夥還活著,他可不會輕易放過他,一定要他請喝酒才行。
“不,是我祖母,她很喜歡酒卷導演的電影,但她老人家今晚有事在身,就拜托我替她來一趟。”若鬆凜眨眨眼,謊話張口就來,還能說得誠懇萬分,毫無破綻,讓聽到的人毫無疑慮。
“原來是這樣啊。”大島導演這時心情方好轉幾分,他就說嘛,他可不會輸給酒卷那家夥。
“大島導演,請問這位是?”(英語)
貌美非凡的國際巨星,克裡斯·溫亞德輕步走了過來,她原本正在與大島導演交流他新劇的事情,對方卻像看到什麼重要的人一樣,忽然向她道歉,拋下她追了過去,不由引起她幾分好奇,難道是日本國內炙手可熱的青年演員嗎?
女人看待女人,標準更加嚴苛,克裡斯打量了幾眼這名正在與大島導演交流的女子,縱使儘覽過好萊塢各式俊男美女的她也不得不承認,對方的美貌氣質皆無可挑剔,甚至讓她聯想到年輕時期的有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