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著裡沒有出現的S藥……這些蝴蝶效應到底代表了什麼,莫名讓若鬆凜有些在意,這都是直覺告訴她的,不可忽略。
不過藥物研究是工作量非常巨大的工程,而若鬆凜目前僅可依靠的藥物研究員,就隻有麵前的灰原哀,找彆人無論如何都有泄密的風險,為了讓馬兒跑勤快些,她亦懂得要先拋甜頭的道理,當前灰原哀最關心的顯然是——
“作為交換,等黑暗組織被消滅後,我可以幫忙做擔保,洗白你和你姐姐的身份,至少在日本國內,無須擔心身份的問題。”
如今的灰原哀和宮野明美雖還能平安自如的生活,實際上還是黑戶,身份完全經不起調查,想要出國辦簽證等都會受到限製,而若鬆凜承諾給她的是一個真正的新身份。
“當然,你們要是喜歡原先的名字,用宮野明美和宮野誌保也沒問題。”反正她們二人的名字之前一點都不彰顯,最多就是有被組織餘黨找麻煩的風險就是,假設那時候還有組織餘黨的話。
“聽起來不錯,”灰原哀承認自己聽到這番話後蠢蠢欲動,她一直所求的,不就是擺脫組織的陰影,像普通人一樣生活嗎?“而且我根本沒有拒絕的權利吧?”
“哪裡哪裡,你不同意的話,”若鬆凜伸手正要去摸那張軟件資料,“這份資料我就帶回去了,你就當沒看見好了。”
半途卻為灰原哀所阻,她幾乎是迫不及待地將資料拿到手上,“好了,你的要求我都同意了,還有彆的條件嗎?一次性都先說清楚吧。”
“彆的條件嗎?”若鬆凜思考道,暫時還真的沒想到有什麼要補充的,“哦,對了,我給你藥物資料的事情,和你做交易的事情,都要對江戶川柯南,也就是工藤新一保密哦~”
灰原哀定定地看了她一眼,頷首點頭,“我明白了,我答應你。”
那位偵探君的好奇心和探索心,她就算才接觸這一小段時間,也了解得一清二楚,若是讓工藤新一知道組織研究的藥物資料,還不知他會拿這些去做什麼,既然是她與若鬆凜的交易條件,那她就保密好了。
“對了,”若鬆凜想起什麼,將手機扔給灰原哀,“你將自己的號碼存一下,我等下打給你,你也存一下我的。”
灰原哀依言照辦,並在若鬆凜回撥過來時存下她的號碼。
若鬆凜舉著手機示意道:“我等下發一個特殊郵箱給你,如果解讀藥物資料的事情有進展,你可以用郵件和我交流,平時有事也可以打這個電話給我。”
“雪莉。”若鬆凜雙手抱胸,神色嚴肅了幾分。
冷不丁聽到那個稱呼,灰原哀不禁一顫。
“組織的人現在正在四處找你,上次杯戶酒店的案件,皮斯科曾說,他接到琴酒的電話,讓他在解決吞口重彥之餘,解決掉到酒店的你。”
若鬆凜提起舊事,“琴酒能這般肯定你一定會出現在杯戶酒店,是你或者柯南泄露了行藏吧?”
灰原哀點頭:“沒錯,琴酒發現了我們裝在他車上的竊聽器。”
“還真是老樣子啊,柯南君看來一點都沒吸取上次在我車上裝信號器和竊聽器的教訓。”若鬆凜無奈道,轉頭教育起灰原哀來,“所以你千萬彆和那小子學,遇到組織的人或者察覺到什麼線索,馬上通知我,知道嗎?”
想了想她又補充了一句:“雖然目前看來,APTX-4869會造成生物體幼兒化的消息,組織裡連琴酒都不知道,但不排除有其他人知道。”
若鬆凜很肯定,至少烏丸蓮耶本人和與他有著神秘聯係的貝爾摩德對這件事心知肚明。
灰原哀聞言一聳肩,承諾說:“你放心,和那個偵探君不一樣,我很惜命的。”
*
與灰原哀約定好後,若鬆凜從阿笠宅離開,馬不停蹄地趕往了K&R公司。
先不說景吾對她這個公司創始人之一總是曠工的行為,已經極其不滿了,最近高中網球、籃球運動的東京地區預選賽已經進行到了最後關頭,景吾和征十郎兩個人,分彆身為冰帝學園男子網球社和洛山高校籃球社的社長,即使對拿下地區預選賽的名額再有把握,他們二人還是需要在比賽現場坐鎮。
當然,以他們二人對勝利的渴求與完美主義,光是拿下東京都大會的名額還不算,得以全勝的戰績通過才是正確的事。
彆的不說,昨日周六雙子大樓在傍晚的開幕儀式,其實他們二人都是在以最快的速度,拿下當天預選賽勝利後方趕過來的,且不說二人社團裡的隊友在二人壓迫性的氣勢下瑟瑟發抖,光是倒黴在這天遇到他們,被剃了個零蛋的對手就更可憐了。
若鬆凜一路暢通無阻地進入K&R公司核心區域,和照例出來迎接她的織田作打了個招呼:“織田先生辛苦了。怎麼樣,上周和孩子們出去露營愉快嗎?”
織田作露出一個幸福的苦笑:“人太多了,若不是孩子們都很聽話,我又邀請了相熟的老師幫忙,一人還真顧不過來。”
若鬆凜對他將自家開成孤兒院的事情早有耳聞,笑著說:“我給孩子們買了漂亮裙子和玩具,放在了一樓寄存處,織田先生你下班時記得拿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