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第 104 章(2 / 2)

他的神情不似作偽,那就是真的很關心若鬆小姐的安危,柯南回想到,之前在庭院裡他亦是聽到聲響就立即跑了過來,這樣的人與若鬆小姐真是互相利用或者互相試探的關係麼?

柯南產生了深深的懷疑。

*

“什麼?你們竟然懷疑我?”首先指著自己大叫的是水崎藍子。

高越智子輕哼一聲:“可笑,就因為當時我們不在房間裡,就擅自將我們當做嫌疑人,若鬆凜,看來你當警察的這些年,學的法律都還給教授了。”

最終在若鬆凜的安撫下,以不破壞大部分同學的玩性為由,安室透放棄了把所有人召集到一起,將這件事公之於眾的想法,改由先暗中調查。在若鬆凜旁敲側擊去套話後,得知當時從三樓棋牌室、乒乓球室和二樓包廂出來,有作案時間的人,就隻有水崎藍子、四之宮尊和高越智子,這才單獨將她們二人請來詢問。

在聽他們說明了此事後,被列為嫌疑人的水崎藍子和高越智子臉色就不太好。

“就是就是,疑罪從無都不懂,”水崎藍子附和著高越的話,“再說,就一個花盆掉下去差點砸到人的事情,指不定是會所服務員將花盆搬到窗口曬太陽,忘記放回去了,”她揮揮手,一臉無所謂的神情,“意外而已,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

高越智子推了推眼鏡:“我讚同水崎的看法。”

“我已經問過打掃那間房間的服務員了,”安室透說,“因為今天整個會所被包下,她確定提前檢查過房間,沒有犯將花盆遺落在窗口這種錯誤。”

見是安室透在說話,高越智子神色就緩和很多,柔聲道:“那個、也許是服務員記錯了呢?又或者是她的錯,但是害怕被懲罰,所以對你撒謊了也說不定。”明知道安室透不是國中時代救過她的那位高中部學長,可隻要看到他這張臉,她又什麼怨氣都生不出了。

“嗯,不能排除這種可能,但還是請三位講述一下事發時你們在做什麼?”安室透掃視過三人,事實上他很相信自己套話的技術,那個服務員不可能在事先不知情的情況下在他麵前撒謊。

為了儘快洗脫嫌疑,保持在凜麵前的好印象,四之宮率先站了出來:“我先來說吧,當時我從乒乓球室出來,去洗手間洗把臉,因為我是最早開始打乒乓球的,打了一身汗感覺不太舒服,我從走廊經過的時候,這間房門還是關的,也沒注意到什麼不對勁。”

“阿尊你……”見四之宮先說了,水崎就第二個站出來道,“因為人數不湊整,我們幾桌都是輪流玩的,當時恰好我下桌,因為棋牌室的茶水和點心都快吃完了,我就自告奮勇幫大家下去叫單,這家會所真是的,說是係統維護,內線暫時打不通,沒辦法叫客房服務。”

其實水崎最開始在乒乓球室,隻是她不會打乒乓球,在場邊看球到一半,被自己同學強行拉到棋牌室湊腳了。

既然其他兩人都說了,自己不說反而顯得可疑,高越智子沒好氣道:“我一直在二樓包廂與人聊天,喝了不少茶水,當時正好出來上廁所,早知道會碰到這種倒黴事,我就不出來了,晚幾分鐘也好。”

在一邊旁聽的柯南心想:如果沒有人撒謊,按照這個供詞來說,當時最有可能犯案的是那個人!

可惜沒有證據……柯南拖著下巴思考到,貿然指證的話,對方仍可以狡辯,除非去探測那個……

“要我說,他們兩個在三樓的才是最可疑不是嗎?掉花盆的地方在三樓,我可是一直待在二樓。”

在柯南思考的時候,三人為彼此的嫌疑爭吵了起來。

水崎一聽她這麼說,馬上來火了:“高越你說什麼?說不定就是你趁其他人不注意,偷偷溜到三樓來的!”

“好了,你們彆吵了。”四之宮勸道。

高越立即調轉槍頭,朝四之宮集火:“不止水崎這個情敵有嫌疑,四之宮你也是,看到若鬆凜帶男友來同學會,這麼多年的追求落空,說不定你因愛生恨做出這種事呢。”

“高越智子你含血噴人!”水崎比四之宮本人還生氣,簡直要直接衝上去和她扯頭花了,還是沉下臉的四之宮攔住了她。

四之宮肅聲道:“高越,都是學法的,亂說話我和水崎都能告你誹謗名譽。”

高越智子冷哼了一聲,不再吭聲了,這次短暫爭吵才算告一段落。

若鬆凜和安室透對視一眼,彼此心中都有了懷疑對象。但是與柯南一樣,此時沒有顯著的證據,除非把警察叫來,去探測這間拉門上的指紋,可這樣一來,無疑違反了若鬆凜想讓同學會安穩進行下去的初衷。

“誒?你們都聚在這裡乾什麼?”淺村綾美探頭,“可真讓我好找,二樓包廂要開飯了。”

眾人這才住口不言,跟隨淺村綾美下樓。

*

包廂安排與下午一樣,是按照班級排的,隻是這次,四之宮安排到了具體座次,自己是尊位,而按照當年學生會乾事的順序,將若鬆凜安排在自己右手邊,而將安室透這個名義上的若鬆凜男友,安排到了長桌最末的位置。

還美其名曰,因為安室透報名的時間最晚,故而是臨時加的末席,這還是考慮到兩人的感受,才沒將安室透安排到另一個包廂。

可是與包廂裡其他帶了伴侶一起坐的人比起來,這個私心意味過於濃重,隻是其他人給老同學四之宮麵子,沒人就此出聲抱打不平。

“嘛,不過吃一席飯而已,分開會兒又沒什麼,還是我們若鬆凜大警官連這點時間都忍不了,一定要和人黏黏糊糊的。”

會在這時笑著說風涼話隻有高越智子了,她座位在若鬆凜斜前方,正好隔個對桌,隻要看到若鬆凜吃癟,她就高興,然而沒過多久,她的笑容就凝滯了。

“借過。”若鬆凜不聲不響地從旁邊拿了一個新坐墊,徑自走到末席放下,對身旁的安室透說,“抱歉,隻能我們二人擠擠了。”身體力行地用行動表示了自己對此事的態度。

安室透擺手:“我一個坐這兒也沒關係,凜你還是……”這種和式長桌的末席,不僅位置不方便夾取菜肴,也不方便若鬆凜與同學朋友交流感情,比如說淺村綾美的位置就在前麵。

若鬆凜一看就知道他在想什麼:“沒關係,綾美會體諒我的,再說了,前麵有看了就心煩的人,我還不想倒胃口。”

她聲音不大,奈何此刻室內因為這段小糾紛過於安靜,竟人人都聽得清楚,不由去看那個倒胃口的人高越智子,高越智子被她反將一軍,瞪著若鬆凜緊挨著安室透坐的位置,氣得說不出話來。

而四之宮伸手想說什麼,不知道是挽留還是……最終什麼都沒有說,隻有沉默。

“阿尊身邊的座位果然還是我坐最好了!”而一直在門外觀察動靜的水崎藍子衝了進來,直接挽住四之宮的手臂,宣示主權。

“水崎,你彆……”他伸手想掙脫水崎的手,奈何她纏得像水草一樣緊密,一時竟掙脫不得,“你班級在隔壁,你這麼做讓你班上的同學怎麼想? ”

“哼,我才不管他們怎麼想呢,在我心中,自然是阿尊最重要!”

水崎強行拽著四之宮坐下,她自然坐在若鬆凜原本的位置上,才鬆開手,就端起麵前的茶杯飲用了一口,按照傳統規矩,隻要麵前這套餐具和茶杯被人用過了,四之宮就再沒有趕人的借口了。

“你!真是無理取鬨!”四之宮重聲斥責了一句,然而事成定局,他也不可能再趕水崎走了,不由歎了口氣,想到為了安室透甩他麵子的若鬆凜,他麵色一暗。

若鬆凜驀然抬首,剛才短瞬之間,她感覺到了一股殺意。

這時忽然“哐當”一聲,茶杯傾倒在桌麵上。

水崎藍子捂住自己的喉嚨,神情痛苦,猛然往後一栽倒,一動不動了。

“喂,水崎,水崎?”坐在她右邊的淺村綾美伸手推了推,然而水崎藍子毫無反應。

若鬆凜和安室透立即飛奔過來,若鬆凜掃了一眼水崎的麵相後,直接伸手去摸她頸動脈。

淺村綾美在一旁擔心地問:“水崎是不是生病了,要不要叫救護車?”

“不用了,”若鬆凜站起身,“報警吧,她已經沒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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