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震了?”當即有人疑問。
“不是,”若鬆凜搖頭否決,神情凝重地望向前方無慘所在之地,“剛才,能控製這裡地形的人死掉了,所以這裡即將崩塌了。”
像是要驗證她說的話,原先鏤空的那段地板被升起和閉合的房間填上,許多人死相慘烈的屍身因此出現在地麵上。
“這是怎麼回事……”阿綱第一次看到這麼多人死亡,心靈受到極大的震撼,縱使處於超級死氣模式,亦對這種場景產生了憤怒之情,雖然他與這些人素不相識,可這都是活生生的人命啊。
“若我沒記錯,這裡馬上就要升上地麵了。”
若鬆凜手扶著刀,踏前一步,“中也,阿綱,想不想大乾一場,打扁那個造成這一切慘象的人間之屑。”
中原中也一抬帽簷,桀驁笑道:“跟你一同戰鬥嗎?這是第一次吧,有點意思。”
阿綱點了點頭:“是與罪魁禍首戰鬥嗎,我同意。”
無限城在愈史郎最後的努力下,拔出了地麵。
本應該在與無慘苦戰的炭治郎、義勇、蜜璃和小芭內反而變成了旁觀客,與安室透等人一起,旁觀若鬆凜三人和無慘大戰。
首先,由中原中也用重力限製住鬼舞辻無慘的行動,令其行動遲緩。
若鬆凜和超死氣狀態的阿綱一左一右主攻,一瞬之間,利用領悟的火之神神樂將日輪刀轉為赫刀,再發動霹靂一閃·八連將無慘的數條異化出的刺鞭通通砍斷。
“什麼?!不可能,不可能有人能傷害到我!”
鬼舞辻無慘不敢置信,他引以為傲的防禦力居然這麼快就被人破開,斷口處的再生之力也被抑製住了。
那個女人給他的威脅感,竟然逼近當年的繼國緣一!
而在若鬆凜掃清路徑障礙之後,接替攻擊的綱吉發動死氣之炎,立即衝上前,一拳砸向無慘。
無慘見對方連把像樣的武器都沒有,不禁大笑:“哈哈,沒有日輪刀根本不可能……”
然而他的話還未落,籠罩著死氣之炎的拳頭瞬間砸中他的正臉。正麵迎接這拳的結果,無慘的頭部被高濃度的死氣之炎灼燒個正著,不由發出慘烈的叫喊聲:“啊啊啊……”
這不可能、這不可能……無慘不敢置信,除了日之呼吸外,居然還有類似的能量能對他造成傷害。
下一刻,被拳頭砸飛的他,半空中再度被若鬆凜融合了雷呼和火之神神樂的連招伺候,連接毀去了他幾個大腦和心臟。
日呼能量和赫刀阻礙了無慘快速再生,在摔到地麵的前一刻,極度的憤怒和極度的害怕,死亡陰影籠罩下的無慘將全部的力量爆發開來。再度撲身而上的若鬆凜和綱吉超直感提前感知到這點,各自使出自己的招式,及時抵禦住無慘血鬼術的衝擊波。
趁著這段空隙,無慘打算利用底牌那招自我分裂,分裂成無數肉塊,重演當年對戰繼國緣一的那幕,斷尾逃生!
隻要還有一塊碎片在,他躲藏起來,未來就能東山再起!
“中也!”
若鬆凜一聲大喊,早就落到無慘附近的中原中也操控重力,再度讓無慘的動作停頓,並在改變的壓力下向中間壓縮。
若鬆凜再飛身上前,用纏繞著日呼能量的雷呼招式,一招一招接連不斷地斬殺著無慘,毀掉他僅剩的大腦和心臟。
“姐姐好厲害!”原本打算與夥伴用符咒隱身去攻擊的善逸,此刻和炭治郎他們彙合,看到戰場上若鬆凜揮刀的英姿,不由發出驚歎。
“是啊,”炭治郎附和他,“凜小姐雖然比我們習劍時間都短,卻拖著羸弱的病軀體,從來不肯放棄。”
旁邊的安室透和太宰治聽到他倆這段對話,記得前一個副本裡,這兩個少年也曾出現,之前看到他們的戰鬥招式,也在某種意義上與若鬆凜十分接近,再加上這副本場景過度的逼真,不由懷疑起遊戲副本裡的經曆,就是凜的過去。
安室透還隻在自己心裡思考,太宰治徑自笑眯眯地上前:“打擾一下,你們和凜認識嗎?”
“欸?”炭治郎和善逸望向忽然搭話的這位俊俏男子,炭治郎較為單純,直接回答說:“當然了,凜小姐是善逸的姐姐,是我們鬼殺隊的一員……”
善逸連忙跳腳捂住他嘴巴:“炭治郎你怎麼什麼都說啊,這人一看就不懷好意!”
“嗚嗚(是嗎)?”被捂住嘴的炭治郎隻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可是說都說了,善逸還有什麼辦法,隻能惡狠狠地對太宰治放話:“想打姐姐的主意,就得先打贏我!”
顯然過去經常遇到這類場景,處理起來都是熟練工了。
“哎呀,都是誤會,”太宰治無辜一笑,立刻禍水東引,指向一旁正在思考的安室透說,“那位才是你姐姐的追求者呢,聽說已經‘登堂入室’‘同寢同食’了哦?”
“什麼?!”善逸受到的打擊過大,完全變成了世界名畫呐喊臉。
“你這個小白臉!到底用什麼花言巧語欺騙的我姐姐!”好不容易恢複過來的善逸揮舞著未出鞘的刀向安室透大喊道。
“這個……”安室透先是瞪了太宰治一眼,隻好擺出慣常的無辜臉安撫善逸,“說花言巧語也太過分了,我對凜可是很真誠的。”
內心他卻在苦惱:為什麼在麵對凜的三個表弟之前,他首先被凜不知道什麼時候的“弟弟”先為難了啊?凜到底有多少弟弟?
“哈?你這種小白臉的招數對我無用,男人的嘴,騙人的鬼,我最清楚不過了!”善逸瘋狂追打安室透,當然,是沒有用任何呼吸法招式的純粹追打。
安室透閃過第一擊,無奈下隻好用脅差擋住善逸第二下,卻不想善逸看到他手中的脅差大受打擊,比剛才知曉他“登堂入室”了還要沮喪。
“這是姐姐的脅差……姐姐居然把脅差都送給你了……”善逸流淚蹲在地上畫圈圈,周身籠罩著喪之黑火。
安室透不解:“呃,送脅差怎麼了嗎?”
戀柱甘露寺蜜璃湊過來為他解釋:“在鬼殺隊傳統裡,刀不離身,當然脅差也是,除了戰時的特殊情況,每個隊員愛護刀更甚於愛惜自己,所以將備用的脅差或匕首送給異性代表著一種特殊意義,就是表白啦——連代表性命與信念的刀都可以送給你,這就是劍客的表白方式,怎麼樣,非常浪漫吧?”
說著她偷偷看了一旁的蛇柱小芭內一眼,卻不想小芭內一直在看她,二人對視個正著,臉不由都紅了。
是表白嗎……安室透摩挲脅差刀鞘,凜可能情急之間根本沒想那麼多,但知道這個傳統意義,還是讓安室透喜悅非凡。
這邊廂眾人已經開始交頭接耳,那邊廂打屑之戰還在進行得如火如荼。
庫拉索望向這一切,不禁自內心發出疑問:“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到這刻,不再遮掩本事的若鬆凜他們,終於讓庫拉索察覺到這次竊取全息技術的任務沒有那麼簡單,而與她一起進入遊戲副本的,也都不是普通人。
“我?隻是一位普普通通的偵探社社員而已,”太宰治攤手,“至於他們……”順著庫拉索遠眺的方向,看向仍在戰鬥的若鬆凜三人。
他回頭對庫拉索說:“我就不代替凜她回答了,bck小姐如果有興趣,稍後可以親自詢問凜哦。”
bck意喻為黑,顯而易見對方知道自己黑暗組織一員的身份,庫拉索眼神立刻警惕起來:“你……”
“噓,”太宰治食指按在唇上,一語雙關地輕笑,“黎明即將到來,請謹慎選擇立場哦,美麗的小姐,如果讓那位小偵探知道他救了一個壞人,你也不想看到那張可愛的小臉上,露出傷心糾結的表情吧?”
庫拉索看向不遠處被織田作牽著手的柯南,像是感覺到她的目光似的,柯南立刻回過頭,看到是她,還對她揮手笑了笑。
她側過臉,兀自逞強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愛爾蘭則在思考,如果這是一個警方請君入甕的局,看來就算他和庫拉索離開了遊戲,回來現實也會立刻被抓住,緊接著組織馬上就會派人來滅口。
因為這正是組織向來的作風,被他當做父親孺慕看待的皮斯科不就是這樣死的嗎?
到了這時候,愛爾蘭反而對自己可能被捕被殺一事看開了,他在思考,要先透露哪些信息,才能對害死皮斯科的琴酒造成最大的傷害呢?
” target=”_bnk”
天才一秒記住本站地址:。網手機版網址:you改網址,又又又又又又改網址,大家重新收藏新網址,新手機版網址w 新電腦版網址大家收藏後就在新網址打開,以後老網址會打不開,請牢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