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芃芃斜睨了他一眼,心中有氣的說道。
裴宴聽了,清了清嗓子回道。
“是我的錯,沒有交代清楚下人,讓寧老夫人受委屈了。
不過,以後絕不會再有類似的事情發生。”
剛才過來時,王棟把寧芃芃來找他被攔的事說了,這確實是他的失誤,就算被寧芃芃懟這麼一句,他也沒有生氣,而是誠懇的道歉。
畢竟,是他有錯在先。
“行吧,不知道裴東家幾時才能出發呢?
畢竟,我們出來若是時間太久,家中的親人也會擔心的。”
裴宴從懷裡掏出一張牛皮紙來,擺放在寧芃芃的麵前。
“這就是南越府的輿圖,隻是,這輿圖我隻有南越府這一塊的路線。
至於周邊的村落,所知甚少。
還有那海上這一塊,更加不清楚。
所以,我建議,等我們一到那南越府,最好是聘請一位當地之人,來帶路最為妥當。”
裴宴沒有說,這次去南越府,他明麵上會帶兩名隨從,暗中護衛他的,起碼有十人。
這十人不到萬不得已,不會出現在寧芃芃他們的麵前。
“而且,我不建議你們立馬就出發,最起碼,你和寧兄弟得把馬給學會如何騎才行。”
原本還對裴宴的安排不停點頭的寧芃芃,聽到這話,頓時臉上閃過一抹愕然來。
“這次前去,因為人生地不熟,最好是輕裝上陣。
就算有什麼事,也能上馬就走。
若是到了那裡後,確實需要用到馬車的話,也可以在當地購買。
這樣一來,咱們在路上至少能剩下大半的時日,也不用擔心出來時間太久的問題了!”
寧芃芃默默的點頭,這小子說的有道理。
反正她確實也把學騎馬的事給寫在小本本上了,早學晚學都是學。
回去還不一定能找得到能教她騎馬的人呢,不如就趁這個機會,把馬給學會了,也可以省一筆請人教學的費用。
接下來幾日,裴宴親自監督,把寧芃芃和寧老三兩個人從狼狽的趴在馬背上,到能自己駕馭奔跑,雖然用了三天時間,卻讓寧芃芃喜出望外。
雖然這三天不斷練習的下場,那就是下馬後,走路有些外八。
沒辦法,這大腿肉被這麼不停的摩擦,不紅腫破皮才怪呢!
寧芃芃比寧老三要好上許多,因為在學騎馬的第二天,她就找了布條,把自己兩條大腿跟裹木乃尹似的裹了個嚴嚴實實。
雖然還是有些難受,可至少沒像寧老三那樣,皮都磨破了好幾層,晚上上藥跟殺豬似的,幸虧裴宴送來的傷藥非常有效。
就因為寧芃芃和寧老三這大腿上的傷,所以出發時,走路都跟鴨子一般。
不過這騎馬就跟寫字一樣,習慣之後,也不覺得多難受了。
這次裴宴除了帶了王棟之外,還帶了他另外一名長相清秀的隨從白竹。
彆看這白竹長的文文氣氣,鄰家小男孩的模樣,但路上有一次遇見一頭野豬。
還沒等寧芃芃驚呼出聲,就見那白竹從馬上騰空而起,朝那野豬撲了過去。
原本寧芃芃以為白竹掛在腰間,不過是嚇唬人的劍,直接把那野豬捅了個對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