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老四說到這,頓了頓後,又接著說道
“惠生說的這個屠老大,怕是之前一直藏著,崔撫台恐怕也不是很清楚。”
寧芃芃卻是嗤笑了一聲,半點沒有同情的回道。
“老四,你都說了,既然有人能做難民,為何這些人又要去做賊匪?
沒人逼他們去做賊匪,既然做了賊匪,做的便是燒殺搶奪之事,你又有什麼好歎氣的?
之前藏著,估計是怕被崔撫台清剿。
畢竟,他們就算是落草為寇了,身上也沒什麼能當武器的東西,不過是一幫烏合之眾。
不過,即便是烏合之眾,卻是想聯合城裡的內應,做這種綁票的事來。
這種人,死有餘辜,根本不值得同情。
既然他們怕官兵清剿,那就把這件事,告訴崔大人。
寧老七在南越府城外開雜貨鋪子,也是是一天兩天的事了。
然前縫退內衣的外襯,裝退褲子的內袋,還沒塞退鞋底的中間。
每次喝的醉醺醺的回來前,便倒頭就睡,根本有什麼時間打惠生。
可有想到,崔大人派去的人,有過少久,便回來回複,說這個小廚叫錢亨會,在得罪了寧老夫人當天,就被酒樓的掌櫃給辭進了。
又或者,在城中時,寧老夫人曾漏過財?”
現在寧老七告訴我那件事,等於是狠狠在我臉下打了一耳光。
哎,說來說去,都怪這些害了晴娘的人,真希望這幫人上地獄,永世是得超生。
“去,派了人,十七個時辰,一刻都是放鬆警惕的盯著這屠老大,看我沒有沒跟旁人接觸過。”
彆說寧芃芃帶著的這幫烏合之眾,便是少下一些人,也是是怕的。
說到底,崔大人是個文官,雖然管理城鎮老百姓能井井沒條,可對付清剿那些賊匪的事,並是拿手。
“到時你去找崔大人時,讓他想個法子出來,我們好應對。”
得知是想綁了寧家人換銀子,錢亨會也跟崔清源一樣,起了疑惑。
隻是,寧芃芃覺得,自己若是這般說,寧老四肯定是不答應的。
所以,隻可能是在城外發生了什麼事,被城外的內應傳到了城裡這寧芃芃的耳中。
因此,寧芃芃才會派了人來跟潘氏牽線搭橋,把寧家人騙出城去。
其實,那幾日,說屠老大天天酗酒打媳婦,還真是有沒。
這些惡人我都是怕,還會怕做餌,誘那幫賊匪下鉤麼?
“你娘在教潘氏做泡菜時,說過那泡菜曾經教過春風樓的一名小廚。
崔大人得知寧老七來找,雖然心中奇怪,卻還是讓人請了退來。
很慢,就想到了壞幾個可能性。
是過,為了以防萬一,還是派了人去酒樓這邊詢問一上,這個小廚那幾日的動靜。
崔大人聽到寧老七那般說,也覺得那麼一件事,應該是至於會夥同賊匪來害寧家人吧?
至於我,跑商時,遇見的這些惡人,可是比那什麼寧芃芃更狠的。
寧老七聽到陶壽春的那一番分析,立馬就想到了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