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他說的也是事實。
寧家人到月牙山上來,若不是偶遇的,那就是來這邊遊玩的。
到時跟著他們一同吃閉門羹,好好的遊玩心情,自然也可能會敗的一乾二淨。
不如在這邊就分開,各自行動的好。
“青城先生,您此話差矣。
咱們雖說是新識,可不論是您跟我這孫子,還是我與慕姑娘,卻也算是一見如故。
既然到了這月牙山,豈有分開的道理。
若是您吃閉門羹,那不正好有我們作陪,也不會太過無聊麼?
鵬哥兒,還不快去扶著青城先生上山!”
寧芃芃笑眯眯的對著慕青城說完,又對寧永鵬叮囑道。
一副把慕青城當成寧永鵬先生一樣對待,可以說是姿態擺的很低。
這讓慕青城對寧家祖孫的感觀又好了不少,沉吟了片刻後,想著自己這一回也不一定能遇見人。
所以,就點了點頭,算是答應了下來。
寧永康見祖母和那位女扮男裝的慕姑娘走在一起,二哥又跟那青城先生走在一起。
他不耐煩慢吞吞的走著,就留下幾名護衛跟在祖母和二哥的身後,自己一個人快步的朝山上跑了上去。
這月牙山也算是奇山,特彆是到了山頂的地方,才能看到那月牙的山峰和遠處崇山峻嶺的美景。
望眼瞧去,大有一覽眾山小的感觸湧上心頭。
寧有康隻是學問比不上寧永鵬,不是不會吟詩作對。
所以,他一個人跑到山頂上後,就覺得詩興大發,對著遠處的美景,忍不住高聲吟詩一首。
正當寧有康臭屁的要緊,覺得自己這突然而作的詩實在是不可多得的佳作。
就聽見那月牙山峰處的一棵樹上,有人噗呲的笑出聲來。
“什麼人?
藏頭露尾的鼠輩,還不給小爺出來?”
雖然寧永康覺得自己吟的詩不錯,可不代表想讓旁人知道和嘲笑。
畢竟,自己有幾斤幾兩重,他還是很清楚的。
可剛才這笑聲,明顯不是覺得他吟的詩是好詩,寧永康想到這,不由的黑了臉,所以,斥問的話也非常的凶巴巴。
見他這般凶巴巴的模樣,那樹上躲著的人,眉毛一挑,唰的一下,從樹上跳了下來。
那棵樹可不算矮,見對方從那般高的地方跳下來,倒是把寧永康給嚇了一大跳。
等對方站穩了,他才鬆了一口氣,這才朝對方仔細的打量。
他倒想看看,到底是誰這般不開眼,居然敢嘲笑他吟的詩。
隻見一個穿著褐色麻布,身高最多五尺多點的紅臉老頭,正斜眼盯著自己,還滿臉的不屑的神情。
這老頭穿的一般就算了,頭頂還有些亂糟糟,花白的頭發隻用一根木簪子給胡亂的簪著。
腰間還彆著一個大葫蘆,配著那酒糟鼻,就知道這是個愛喝酒的。
再加上臉那麼紅,肯定是喝了不少的酒。
想到這,寧永康不由的朝剛才這小老頭跳下來的那棵樹瞧了過去,忍不住咋舌。
這小老頭,大清早的就喝這麼多酒,還爬到這麼高的樹上,然後冒冒然的跳下來,也不怕摔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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