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白恣辛閉上了眼睛,那白玉四方爐忽然綻出異光,一隻腳踩烈焰的獨角獸虛影從玉鼎中跳了出來。
顧寅幾人麵色越發沉重。
白恣辛卻是冷笑一聲,再度催動那白玉鼎,隨即,隻見又是幾隻火係靈獸的虛影自那玉爐中飛奔而出。
那些靈獸虛影很快便與顧寅幾人打在了一起,火光四起。
傅殷隔得遠遠的,都能察覺到前麵那塊地方的動靜,其他修士也察覺到了那處的不對勁,麵麵相覷間,紛紛趕向了那處。
傅殷也忙趕了過去,離得近些,隻見幾道火焰衝天而起,顧寅幾人正匆忙地應付著。
眾人看到那些巨大的靈獸虛影,忍不住嘖嘖了兩聲,感歎著這次這碎石宗幾個人也是倒黴,他們再能打也抵不過這種身帶異寶的修二代,眾人眼中閃過一絲同情。傅殷目光轉了轉,而後便落到了顧寅前方的地麵上,隻見那裡的土中微微起伏著。
傅殷目光一縮,隻見那紅木參縮在地上的草葉中,看起來已經隱隱有些枯萎之勢,此時,一團火紅的火焰驟然向紅木參後方的顧寅攻去。
若是任這火焰這般攻去,紅木參必然會被波及!
傅殷臉色一變。
顧寅臉色亦是一變,這火焰來勢洶洶,根本不是能憑肉身硬接下來的。
顧寅周身靈力暴漲,雙手結印,隨即隻見一道靈力光盾迅速凝結於他的麵前。
卻見白恣辛冷笑一聲,再度催動那白玉四方爐,隻見又是一隻火係靈獸從爐子中飛出,那靈獸振翅高飛,而後猛地撲向了顧寅,鋒利的爪子抓向那靈力光盾。
另一麵,那火焰已向他撲麵而來,顧寅瞳孔一縮,甚至可以察覺到那火焰烤炙著麵容。
碎石宗其他弟子皆是麵色一變。
白恣辛眼中閃過一絲勢在必得。
傅殷看了四周一眼,顧不得其他,忙隨手從旁邊拔起一棵樹,而後扛著樹就衝向了火焰那邊,那火焰來勢凶猛,隔得遠遠的,傅殷都可以察覺到那火焰的灼人溫度。
傅殷眼見那火焰即將燒到那紅木參,臉色通紅,手上用儘了力氣,猛地將手中的巨樹砸了出去,將那巨樹砸向火焰處,而後就地一滾,撲向那紅木參,將那紅木參一手抓住,而後迅速地塞入了儲物袋中。
那火焰撞在樹上,不過片刻,那樹木便應聲炸裂,剩餘的火焰徑直撲在地麵上。
方才那紅木參躲藏的地方這會兒已被那火給燒出了個坑,
傅殷一陣心有餘悸,若是她來的再晚一步,現在這紅木參說不定就被燒成灰了。
其餘人看著這突生的變故,皆是一怔。
白恣辛手中托著白玉四方爐,麵色微變,本是勢在必得的局勢,然而就在這片刻的功夫,便見戰局突變。
隻見一棵巨樹忽然從天而降,擋在了那束火焰之前。
待那火焰散去,他這才發現,那邊竟又多了一個人,看到來人,白恣辛麵色越發難看,“又是你!”
方才有那大片火焰和巨樹的遮掩,他們並未注意到傅殷做了什麼。
傅殷挑了挑眉。
看到傅殷,顧寅臉色也是一僵,麵上閃過一絲彆扭,“傅殷師妹。”
傅殷聞言看向顧寅,才發現竟還是熟人,傅殷眨了眨眼睛,露出了個笑容,“顧師兄。”林七七同樣臉色一變,看著站在那裡的傅殷,心中閃過一怒意,她現在好不容易找到的金頂草,傅殷表姐卻突然出來搗亂,表姐她是不是也看上了那株金頂草,她的金頂草會不會就這樣被表姐奪走?
林七七麵色一陣複雜,看著正與顧寅說話的傅殷,突然大聲質問道,“表姐,小宇已經被你傷成那樣,我們已經不怪你,不同表姐你計較了,現在我們好不容易找到可以救他的靈草,你為何還要同我們搶?”“你當真要他性命不成?”
傅殷挑了挑眉,不懂這林七七在說些什麼。
傅殷目光轉了轉,而後落在了那樹下的金頂草之上,眼睛頓時一亮。
顧寅同樣皺了皺眉,斜著眼睛看了林七七一眼,“你在放的什麼屁?她是我們師妹,幫我們碎石宗的人有什麼問題?”
卻見林七七麵容上閃過一絲怒意,“既然如此,表姐你就彆怪我了!”
白恣辛同樣冷笑一聲,“這可是你自動送上門來的!”話音落下,白恣辛再度催動了那白玉爐子。
林七七想到在傅殷手中吃過的苦頭,想到連奕真人,心中百味陳雜。
她曉得傅殷能打,周身靈力運轉,林七七催動周身靈力,隻見她掌心冒出一絲紅光,一股火焰自她掌心浮現,林七七知曉這還不夠,臉色漲的通紅。
隻見一隻火紅的巨鳥虛影忽的自她身後飛了出來,那巨鳥通體都是紅色的羽毛,身形修長,尾翼上有三根華麗火紅的長長尾羽,正是三羽雀。
那巨鳥似是感覺到她內心的情緒,猛的振翅高飛,發出一道清戾的鳴叫聲。
林七七眼睛一亮,她雖然有三羽雀靈契,然而她極少能催動它,沒想到今日竟機緣巧合,催動了它。
林七七看向傅殷,這莫非是連老天都在幫她嗎?
</>作者有話要說:早(^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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