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
坐在窗邊的黑影動了動,回首:“娘子,我在。”
“你在嘛?”
西禾拿出一顆月光石,柔和的光線照亮屋子,看清眼前的景象她忍不住瞳孔一縮:“柳禹!”
手忙腳亂上前將傷口愈合,又狠狠捏碎那把匕首,
“柳禹,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這次西禾真的是氣狠了,她沒想到白天剛剛和他說過,晚上這家夥就敢再犯!
“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臉色蒼白,瘦巴巴的,你是想死麼?”
轟隆,
雨下得更激烈了。
西禾呼哧呼哧喘著粗氣,悲憤地指著他:“你是不是故意折磨我?”
“娘子,不要生氣。”
柳禹上前牽西禾的手,被她一把打開:“你到底是在懲罰自己,還是在懲罰我?我什麼都答應你了,你還想怎麼樣?”
媽的,天天被這麼搞,西禾都想直接死了算了。
不活了,毀滅吧,愛怎樣怎樣。
“我也不知道。”
青年像個迷路的孩子垂首站在床邊,臉上閃著迷茫苦澀:“我就覺得心裡空蕩蕩的,我抓不住你。”
西禾崩潰:“那你告訴我啊,你自殘乾嘛?”
柳禹抬起頭:“初時我斷了腿,娘子對我百般溫柔,細心嗬護,後來我腿好了,娘子直接離開。待聽說我斷腿,娘子又千裡迢迢趕回來,甚至待我比從前還好。”
“我就想,娘子大概是喜歡我斷腿的。”
西禾???
這是什麼鬼的邏輯?
青年眸光裡有水意:“可我如今又不想斷腿了,我想抱著娘子做儘豔情之事,帶娘子走遍四海三川,想被你倚靠,被你依賴。”
他低下頭:“可我怕你不要我,所以我……”
西禾悲憤大喊:“所以你就自殘博取同情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