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婦。”
男人張著嘴急促地喘息著,挺直的鼻子沁出細細密密的一層汗珠,被刺激的眼尾發紅,淚意氤氳,顫得說不出話來。
西禾俯身,吻落在他唇上。
周揚立刻像一隻落在沙灘上乾涸的魚,急切地汲取著水分,無處著落的手也自發攬上那不盈一握的纖腰,用力往身上扣。
西禾被攥的生疼,忍不住手中用力,周揚頓時‘嘶’了一聲。
“媳婦,你要謀殺親夫啊!”
“哼!”
“對不起,我錯了。”
清透的月光從半掩的窗照進來,半明半暗的光影中,人影糾纏,嬌吟陣陣。
第二日,
西禾在一個炙熱的環抱中醒來,
她沒有睜眼,而是推了推某個睡的像死豬一樣的男人:“去做飯。”
“乖,再睡會……”
周揚含糊地嘟囔了一句,下巴在西禾腦袋上蹭了蹭,抱著她,睡的更香了。
西禾……這體力,不行啊。
西禾掙開他的懷抱,掀開被子從被窩裡爬起來,隨手披上睡衣去浴室洗漱,溫熱的水流從淋浴噴頭灑下,水汽將玻璃防水門蘊染得霧氣彌漫。
咚咚咚,
“媳婦~”
水流聲急促,周揚敲了敲浴室門:“媳婦,要我幫忙麼?”
西禾……
西禾:“滾!”
周揚:“好嘞!”轉身自動自發從抽屜裡拿出新牙刷開始洗漱,一邊刷牙,一邊愉快地唱著‘咱們老百姓啊,今兒真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