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禾看著門外的燦爛春光,不由伸了個懶腰,也不知道沈硯書怎麼樣了?
“明珠小姐,少爺還未醒。”
小丫頭竹筒倒豆子,叭叭叭把昨晚大少爺淋雨歸來,老爺發了好大一通火,特意去將城內唯一的西醫請了過來,今早高燒才褪下的事倒了個乾乾淨淨。
“都怪阿忠,要是他出門前能多想一想,您和少爺也不會受這個罪了。”
小丫頭嘟著嘴,憤憤地念叨著打一頓板子實在太輕了,應該多罰一罰。
西禾放下筷子:“我想去探望一下大少爺,不知可方便?”
小丫頭愣了一下,立即歡喜道:“方便方便,老爺說了,您想去可隨時去。”
西禾所住的是客院,拐好幾個彎才走到沈硯書的院子。
院子裡隻有兩個下人,見她過去立即打開門,臉上的笑容比之前看著要真誠許多,西禾走到床前。
青年毫無知覺地躺在床上,身上蓋著錦被,
要不是有淺淺的呼吸傳來,西禾都以為他沒氣了。
“沈硯書?”
西禾輕輕喚了一聲,並沒有應答,她手探進被子摁在他脈搏上,脈搏跳動的逐漸平穩,隻是體溫依舊冰涼。
這種胎中帶來的病患除了嬌養著,沒啥辦法。
唉,所以你到底是咋死的?
西禾歎口氣正想把手拿出來,卻忽然被握住了。
西禾:!!!
她下意識看向青年,長長的睫毛下眼珠子沒有滾動,顯然他並沒有醒,估計是覺得她暖和,所以才握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