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古宅的真正主人,次日,沈硯書直接大肆招待了幾個同學,美食美酒,一頓飯下來幾個男生都對他格外親熱,一口一個‘兄弟’。
還誇讚他和西禾郎才女貌,十分般配。
就連汪浚都覺得這人身上有一股特彆的魅力,讓人不得不信服。
西禾在一旁看得好笑,沈硯書從前接觸的都是什麼人?
商界名流,手下一幫子兄弟。
汪浚不過一個單純的大學生,生活環境單純,沈硯書隨意和他交談幾句,小夥子一腔嫉妒就跑沒了影,反過來深深佩服,覺得沈硯書懂得真多。
一頓飯吃的賓主儘歡,幾個男生都喝醉了。
西禾借此機會,取下了汪浚脖子上的玉片。
玉質駁雜,但裡麵卻蘊含著一股浩然正氣,就是這東西上輩子弄死了沈硯書。
這輩子她不作死,沈硯書自然不會糊塗到要去攻擊人,汪浚也就沒有機會出手了,因而西禾沒想過要把玉片毀壞。
她在上麵加了一道固體符文,以後不受到攻擊,玉片就不會主動傷人。
“好了?我給他戴上。”
沈硯書在一旁看著,見西禾弄好,立即接過玉片重新掛在了汪浚的脖子上。
西禾看了一眼,轉身出去:“走吧,給你挖身體去。”
沈硯書:???
他心中有種不好的預感,不會是他想的那樣吧?
西禾指著天井:“沒錯,就是你想的那樣。好了,挖吧。”
當初沈硯書的身子被她當作陣眼埋在了天井下麵,她弄了保持身體新鮮的藥,也不知道現在還能用不。
沈硯書拿著鏟子,遲遲不願意動手。
雖然這是他的身體沒錯,但是這不代表他能接受用一個已經死了多年的死屍啊。
他艱難地咽了咽口水,看向西禾:“明珠,我曾聽聞木頭刻製的身體也可用於複生,你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