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君越不說話,卻猛然將人抱在了懷裡,死死摟著她。西禾好笑,拍拍他有些顫抖的背:“你要把我勒死了。”
又捏了捏他胳膊:“呀,都有肌肉了,可以喲。”
李君越頭埋在西禾肩頭,悶悶的聲音傳來:“我一直都有鍛煉。”
知道她上了戰場,他就擔憂的不行,但又不能私自跑過去給她添麻煩,防止胡思亂想,他隻好每日堅持鍛煉。
雖然小德子勸他不要把自己弄那麼難看,怕他以後遭女君厭棄。
但他還是一直堅持,隻因為她說過她喜歡。
西禾並不知道這些彎彎擾擾,她摸著青年柔順的頭發,眉眼柔和:“真乖。”
想起什麼,李君越抬頭:“你怎麼突然回來了?仗打完了麼?”
以後還會去麼?
西禾搖頭,順著力道坐在他懷中:“打完了,不去了。”
估計過兩日在邊城就能聽到梁國女皇,向越國送投降書的消息。
“嗯。”
李君越漫不經心點頭,心思已經拐到了彆處。
郎君們極易動情,此刻朝思暮想的人就在懷中,李君越立刻眼尾泛紅,手哆嗦著,順著半開的衣袍伸了進去。
西禾:!!!
不得了了,小白兔竟然也開始學壞了。
鬆開大白兔,李君越嗅著西禾的脖頸:“妻主用的什麼熏香,為何如此好聞。”
西禾腦子暈暈乎乎:“唔,茉莉?梔子?不知道……你!”
猝不及防被壓在窗邊,風一吹,西禾打了個哆嗦,忍不住罵:“艸,你乾什麼,我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