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玉閉了閉眼睛,將人撕開,推在床上。
動作下意識小心了一些。
西禾愣愣地抬著頭,小臉上一陣茫然,忽而嘴巴一癟,眼淚瞬間如斷了線的珠子,滴答滴答,掉落在床上。
賀玉:……
賀玉深吸口氣,忍耐道:“程喜,你冷靜點。”
西禾聞言眼淚流的更歡了,淚如泉湧,咬著唇,哭的一抽一抽。
賀玉木著臉,半晌,上前,胡亂地用被子擦去她臉上的淚珠,聲音緩和了一些:“彆哭了,把事情說清楚。”
西禾在心中哼了一聲,罵:狗男人!
順勢撲到他懷中,不顧男人的僵硬,眼淚鼻涕胡亂擦了一胸膛,這才心滿意足地將事情始末說了個清楚:“那個男人一身紅衣,長相陰柔,他手中有治療眼睛的藥。”
後來原主的眼睛就是彆他治好的。
賀玉呼吸頓時粗重,如果真是這樣,那微微就有救了!
西禾也道:“你先找到藥給微微用上。不過離合宮的事情我不是很清楚,這個要你去查。”不能什麼事情都幫他做了。
賀玉點頭,想起什麼,又道:“你母親……”
既然是莊主妹妹的女兒,理應把真相告訴莊主。
西禾搖了搖頭:“雖然一切都是局,可傷害是真實存在的,我的身份……就不要告訴微微了。等我好了以後,我會離開。”
賀玉頓時皺眉:什麼意思?合著一切都是為了自由?
推開西禾,
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見她伸著雙手要撲上來,賀玉用劍柄抵住她的肩膀:“事情沒結束之前,老老實實待著,彆作妖。”
西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