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禾鑽進被子裡,舒服閉上眼睛。
之後一連幾天,溫父每天都電話轟炸,西禾全不管,乾脆利落讓韓秘書把公司的員工辭退,並示意財務部每個人都給了一筆豐厚的離職補償,直接關了公司。
十幾年,撈了個總裁之位,一點股份沒拿到的溫父:???
溫父和溫笙是一家人,包括股東和員工在內,都以為這些決策溫父是的決定,隻是不好意思出麵才讓女兒過來解決,誰知道溫父才是那個被蒙在鼓裡的人。
一覺醒來,公司沒了,女兒電話也打不通,二十多年的謀劃一朝回到解放前。
溫父:……晴天霹靂。
解決完公司的事情,西禾轉頭又和張文衡投入到程闕的案子裡。
程氏集團的案子遠不似表麵上表現出來的那麼簡單,工地上的事隻是一方麵,如今的程氏集團已經被監測局管控,方方麵麵都要接受檢查——程氏集團曆史悠久,暗地裡並不算乾淨。
西禾掀開資料,無論是程闕還是程父上位後都在儘力洗白,但這些東西經不起細查。
西禾指尖摩擦,但,上麵的人也並不不打算趕儘殺絕。
從上輩子程闕的結果就可以看得出來,對手們機關算儘也要把程氏集團打倒,但殊不知上麵的人也隻是順水推舟。
程氏倒了,對手們少了個競爭對手。
但上麵可是白白得到了三十幾個億的資金,以及程氏這個管理完善的集團,隻要換個決策者,又是一個新的企業。
而程闕,背負五個億的債務,出來後一輩子隻能還債。
所以,無論怎麼樣,上麵都不虧。
西禾撥通電話:“人找到了麼?”
那頭聲音雀躍:“溫小姐,如您所料,人剛出港口就被我們逮到了。明晚,不,今晚我們就把人給您送過來!”
西禾聲音緩和:“那就辛苦你們了,晚上我讓人去機場接應。”
放下手機,西禾看向牆上的掛鐘,正好下午六點。
她起來收拾一下,換身白色休閒裝,頭發編成麻花,開車去了趟蛋糕店最後開向警局。
警員:“溫小姐?”
西禾笑容溫柔:“我來報案,順便探望一下未婚夫。”
警員驚訝:“報案?”
西禾點點頭,進入警局,直接把那個貪汙錢財,致使工地出事兩死一傷,最後逃往緬甸的人報了上去,最後道:“人我已經找到了,晚點到達機場,不過還要麻煩幾位警官去抓人。”
什麼也沒乾,人就到手了,警員:“……好。”
西禾笑笑,轉身去找程闕。
還是那間審訊室,男子坐在輪椅上,一件白色襯衫西裝褲,下巴上長了短短的胡渣,麵容有些憔悴。
西禾在他對麵坐下,把蛋糕放桌上:“環境有些簡陋,隻能這樣給你過生日了。”打開,插上蠟燭:“這是你最喜歡的巧克力蛋糕,我請大師特意做的,應該還不錯。”
“快,許個願,然後吹蠟燭。”
大眼睛上下撲閃,期待地看著他,瑩白的肌膚在燭光下泛著暖玉般的光澤。
程闕看著她,濃眉漸漸擰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