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
“我想請你幫我帶一個東西給範壯。”
張文衡滿腔傷感一掃而空:“帶給誰?”
西禾鎮定:“範壯,找個月黑風高的夜晚埋到他墳頭就行,記住,彆被人看見了。”
張文衡:“……”
仔細斟酌開口:“溫小姐,封建迷信要不得,尤其做害人利己之事。”
西禾樂了,推開電腦,站起來走到窗邊,外麵車水馬龍繁華無比:“你覺得我是那種人嗎?放心,隻是拜托一位高僧給他做了場法事,祝願他來生投個家庭美滿的人家而已。”
張文衡這才鬆了口氣:“行,到時候我去拿東西。”
不過西禾實在太忙了,接待他的是韓秘書,東西拿到手後他便坐上火車,搖搖晃晃著回了家鄉,祭拜過姐姐後趁著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找到範壯的墳頭將東西埋了進去。
這期間他也打探了許多消息。
範壯的哥哥嫂嫂拿到錢後很是花天酒地了一陣,之後準備買房,誰知道被人糊弄買到了一處凶宅,日日受精神折磨,聽說現在兩人精神恍惚,見到誰都喊‘二弟,二弟’。
張文衡:“……”
他離開前兩個人重新回到了鄉下,精神逐漸好轉。
西禾在家中建了個實驗室,常常關在裡麵一兩天,吃飯都是阿姨敲門送進去,程闕覺得她實在胡鬨,不把自己的身體當回事,直接開門喊人。
開門瞬間,女子穿著白色大褂,在認真做實驗。
程闕:“……”
默默關上了實驗室的門。
兩天後西禾出來,程闕叫住她:“那些東西都是你親手做的?”
西禾癱倒在沙發上,聞言動了動手指,有氣無力:“對啊,累死了。”踢了踢他,抱怨,“你怎麼還不給我找個天才?再這樣下去我頭發都要掉沒了。”
墨色長發鋪在沙發上,泛著黑亮的光澤。
程闕探究的心思徹底歇了,走過去將人抱起,溫聲道:“是我的錯,過兩天就給你找。”
西禾轉個身埋入他胸口,手臂環住他的腰身:“再找個裝修師傅,把一樓的客房打大一點,或者,在二樓弄個電梯。”
程闕頓住,忽然低下頭,目光灼灼。
西禾掀開眼皮,抬手覆在他臉上,捏了捏:“或者,換個大床也行。”
程闕怔怔地看著她,半晌,忽然用力將人緊緊抱在懷裡,下巴抵著她肩頭,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西禾使勁推:“喂,你要勒死我嗎?”
“沒有。”
聲音略微哽咽。
西禾愣住了,抬手捧起他的臉,驚訝:“不是吧程總裁,你竟然會掉金豆豆?”
程闕立刻彆開臉,又被西禾扯回來,盯著他泛紅的眼尾,忍不住親了上去,聲音含笑:“沒想到你哭起來還挺好看,唔,睫毛竟然比我還長,過分!”
鼻尖抵著鼻尖,呼吸逐漸纏繞。
西禾摩擦他柔軟的唇瓣,曖昧吐息:“這麼久了,我們是不是應該進行下一步了?比如說親親,比如說……”
柔軟的手鑽進他衣服下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