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真香(28) 你們倆到底在搞什麼……(1 / 2)

大三的暑假在備考中一晃而過,因為考研,所以駱橋沒有回家,而是申請了留校,隻不過照常周末會去臨江公寓與柯悅香溫情一下,然後小住兩天,周一到周五就跟室友從早到晚泡在圖書館的自習室裡,努力備考。

漸漸地,她們寢室的四人行,偶爾會加入一個人進來,薑絲。

薑絲來到她們寢室說:“我能跟你們一起吃飯嗎?我們寢一個考研,但不想去圖書館隻留在寢室備考,一個考公,也留在寢室,還有一個不考研,已經收拾東西回家去了,現在我們寢就隻有我每天早出晚歸的,我就有些孤單,能加入你們嗎?就吃飯的時候,你們去吃飯的時候能喊上我一起嗎,我不想一個人吃飯……”

薑絲為人不錯,又因為跟她們有過共為辯論隊隊友的經曆,寢室三人都很歡迎,覺得平時吃飯多一個人也沒什麼,於是駱橋也就跟著點頭同意了。

薑絲的真實身份如何,駱橋其實並不怎麼在乎,隻要她不乾涉到自己,她的事,駱橋不想管也不會管。

好在這三年相處下來,除了剛開始時不時地“買一送一”“買二送一”的奶茶拚單以及在薑絲堂妹家補習完拚車外,兩人其實也就點頭之交,上次薑絲加入她們組成為她們組的辯論隊員,算是這三年裡比較密切的短期交流了。

薑絲是有分寸的,這點駱橋能察覺到。

很快駱橋就複習到了九月,新生踏入校園,開啟他們即將絢麗的大學生活,而像駱橋這群大四老人,就已經習慣了早出晚歸日夜刷題的“快樂”中。

夜晚的416寢室

“媽的,天殺的,這狗英語我算是過不去了!”徐雅雯坐在自己的轉椅上,抱著公仔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痛苦地哭著。

駱橋剛好從飲水機裝好一杯水,路過徐雅雯時拍了拍她的肩膀:“這不還有幾個月嘛,沒事的,努努力,可以的。”

徐雅雯仰頭嚎啕大哭:“我不可以的,我今晚又做了一套考研英語卷,五十分都沒有,我要死了,嗚嗚嗚嗚,在考研的路上,英語是我最大的絆腳石!”

陳溪邊刷題邊漫不經心地回道:“這不是很正常嗎?你那最簡單的英語四級都是大三過的,還是壓線,現在的考研英語能有五十很不錯了,之前剛開始的時候不才二十分嘛,有進步有進步……”

“陳溪!你又說我傷心事!啊啊啊啊,為什麼要考英語一,為什麼不考英語二……”

“sorry,我覺得嘛,你就算考英語二,可能也還是這個分數。”朱俞正常輸出,刺痛了徐雅雯那顆脆小的心。

駱橋笑了笑,隨後拿起頭套式藍牙耳機,與手機連上,點開輕音樂,接著把耳機往腦袋上一套,又可以靜心刷題了。

駱橋想考全國最好的政法大學,而跟她競爭名額到都是要麼有天賦要麼勤奮的人,駱橋不想輸,她要考,就想儘力去考,考最好的。

寢室三人看駱橋將耳機戴上,說話聲也漸漸停了,四人都沉浸在備考中,即使此時已是晚上十一點半。

寢室四人無形中定下的規矩,早上七點起床洗漱,然後一起去吃早餐,八點到圖書館正式學習,晚上十點回寢,十二點入睡。

周而複始,需刻苦,需毅力。但恰好,她們寢室四人,都熬過來了,也漸漸習慣了這樣的作息。

在這樣的緊迫下,駱橋和柯悅香的cospy扮演玩得也越來越少,而且周末的一天時間內,也隻有在夜晚才玩,才做,白天駱橋都是坐在書桌前刻苦學習,柯悅香也知道最近這段時間是駱橋的關鍵期,白日裡也沒怎麼去打擾駱橋,而是默默做著自己的事。

“叩叩——”敲門聲響起,駱橋從書海中抬起頭,就看見柯悅香靠著門框,一手端盤一手屈指敲著沒關的書房門。

駱橋勾唇笑道:“門又沒關,直接進來就行了,不用敲門。”

柯悅香笑著走近駱橋,將手上的端盤放在桌上,上麵被分為了兩半,一半是柯悅香自己烤的各式各樣的餅乾,一半是洗淨削皮的水果塊,上麵還放了叉子,便於使用。

駱橋隻看了盤子一眼,就轉身抱住了來到桌前的柯悅香的腰,將頭埋在她的肚子上,蹭了蹭,感恩道:“做這麼多,辛苦你了。”

柯悅香順勢坐在駱橋的腿上,搖頭道:“我辛苦什麼,你才辛苦呢。”

柯悅香的指腹輕輕劃過駱橋的黑眼圈:“這黑眼圈都加深了,能消嗎?要是不能消,以後多影響這張漂亮的臉蛋啊。”

駱橋故意癟嘴道:“香姨,我醜了你還要我嗎?”

柯悅香搖頭:“那我就不要嘞,我是外貌協會的人,外貌至上。”

柯悅香伸手拍了拍駱橋的臉:“當初在我爸的葬禮上,你真以為我對你一見鐘情啊,其實我是對你見色起意,你但凡長得醜些,都沒法入我的眼……手指短也不行。”

駱橋聞言挑眉:“是嘛,我還以為隻有我能承受得了你的撩。”

駱橋挑起柯悅香的下巴,在她嘴上印了一下:“香姨剛開始,真是把我一個剛成年的小孩給驚壞了。”

柯悅香雙臂摟住駱橋的脖子,柔聲笑道道;“怎麼,你不喜歡?”

駱橋嘴角勾起:“喜歡,怎麼不喜歡,喜歡死了。”

柯悅香嘴角勾笑,詢問道:“那你當初一開始為什麼還要拒絕我。”

駱橋:“……欲迎還拒聽說過嗎?不這樣,怎麼讓你對我念念不忘。”

駱橋一進去就感受到了溫暖與歡迎。

柯悅香雙手抱緊駱橋的脖子,低啞道:“假話,我不信。”

駱橋聳了聳肩:“以前的事不論真假,但現在我們確確實實地在一起,這就夠了。”

看柯悅香還想問些什麼,駱橋抬起下巴與柯悅香來了個舌吻,一吻畢,駱橋座椅後移,將懷裡的柯悅香推到了書桌上,而後起身。

柯悅香雙手握著書桌的邊緣,扭頭對駱橋道:“現在天還沒黑,還沒到我們約定的時間,我不能打擾你學習……”

駱橋將桌上的書全都推到一邊,而後將柯悅香抱到書桌上:“不,天已經黑了,你看外麵。”

柯悅香趴在書桌上扭頭窗戶看去,隻見窗戶拉上了厚厚的一層窗簾布,什麼都看不見。

駱橋想說現在是白天,就是白天;想說是夜晚,那就是夜晚。

因為現在的柯悅香,也沒有去驗證白日還是夜晚的機會了。

除了柯悅香,駱橋也是個重欲的人,她們兩人,真絕配。

-

十月底,天漸漸冷起來了,一天,駱橋的舅母帶著駱橋的表妹柯梓琪一起來巴泉鎮找駱母去縣裡買新衣服。

駱母本來不想去,覺得自己衣服還有,結果被柯舅母和柯梓琪拉著走了,隻因柯舅母在駱母耳邊道:“這不,馬上就到你弟四十歲的大生日了嘛,我就尋思著給你弟買一樣禮物,陪我去挑挑唄。”

駱母耐不住弟妹的勸說,就決定跟柯舅母一起去,隻留了駱父一人在家看小賣部。

三個女人走走逛逛,最後柯舅母給駱橋舅舅買了一條皮帶和一雙皮鞋,柯梓琪給她爸買了一個剃須刀,駱母則是給駱橋舅舅買了一塊手表。

三人喝著奶茶往家走。

柯舅母沒忍住,於是問道:“姐,姐夫那腎衰竭治起來很貴吧,你們家怎麼拿得出那麼多錢。”

駱母道:“治療大樹哥的錢不是我家拿的,幾乎都是香妹出的,她不是在臨市賺錢了嘛,然後又跟我家關係好,就幫了我們家。”

柯舅母點頭:“雖然我嫁給你弟的時候,她已經搬走了,但你說的那個香妹我也是知道一點的,不過你們家也是很久沒見她了吧,怎麼感情還這麼好呀,幾十萬嘞,眼都不眨地,也太有錢了吧。”

駱母笑著點頭:“她人好,不但對我好,對小橋也好,小橋不是考上了臨大嘛,聽說一直跟她香姨有聯係,兩人周末還總是一起吃飯呢。”

柯梓琪劃著手機邊喝奶茶邊漫不經心道:“無親無故的,那個香姨救對大姑一家這麼好,果然是活菩薩,這完全對她沒有一點好處,她是個商人,怎麼會做這種有損自己利益的事。”

柯舅母一掌拍在柯梓琪腦袋上:“說什麼呢,不過在外實習了一兩個月,怎麼把人性看得這麼邪/惡。”

柯梓琪捂住腦袋驚呼:“媽,你打我乾嘛啊,我說的全是真話好不好。天上又不會白掉餡餅……”

“你個死孩子,少說兩句行不,你……誒,你們看那兒,她們在乾嘛?”柯舅母原本正打著柯梓琪,突然指著一個角落裡的兩人道。

駱母也眯眼看了過去,在發現是兩個留著長發的女人後,眉頭皺起。

視力絕佳的柯梓琪看了一眼,聳了聳肩道:“有什麼好稀奇的,不過是兩個女人親嘴罷了,你們知道這叫什麼嗎?女同性戀,或者好聽點的,就叫百合、les,現在這個社會多得很,很正常很正常,彆大驚小怪的……”

角落裡原本親吻的一對女同戀人也聽見了柯梓琪的聲音,她們停止親吻,互相牽著手,快步越過駱母這一行三人,往前走去。

駱母皺著眉頭一直盯著那一對戀人的背影,總感覺這種背影有些熟悉,她家的駱橋好像就總是這樣牽著香妹……

柯舅母和柯梓琪的聲音不斷地傳入駱母的耳中。

柯舅母:“你怎麼這麼了解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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