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橋猝不及防將柯悅香抱起,柯悅香下意識雙臂摟住駱橋的脖頸,但沒走幾步,她就想起駱母還住在隔壁的客房,於是推了推駱橋小聲道:“你媽還在客房,你想乾嘛?”
駱橋對著柯悅香的臉蛋“啾”了一下,而後抬起柯悅香低聲笑道:“自然是做我們剛剛還沒做完的事啊,而且,我媽在隔壁,更刺激,不是嗎?”
柯悅香張了張嘴,剛想說什麼,但心裡的悸動,讓她閉上了嘴,默默摟緊駱橋,在她懷裡點了點頭。
嗯,駱母在隔壁的客房,會讓她們做遊戲時更刺激。
她們都以為駱母熟睡了,其實駱母根本心事多到睡不著,她沒等來困意,倒是等來了頭那邊傳來的細微嬌喘。
駱母剛聽時還不確定,最後她站在床頭,耳朵貼著牆壁,隨後不斷地有一些細微嬌喘傳入她耳中。
聲音聽起來不像是駱橋的,應該是柯悅香的。
駱母先是攥緊了拳頭,最後又羞又氣,紅了一張臉。
她們倆真的,太重欲了……
駱母躺在床上,拿被子蒙住頭,沒想到很快她就睡過去了,夜晚出了一身汗,第二天居然發燒就好了,頭不暈也不燙了。
第二天早上,念著駱母還在公寓,柯悅香難得早起想做些早餐,結果她剛走到廚房,就發現駱母已經在煮粉了。
“玉蘭姐,你怎麼起得這麼早?我來煮早餐就好了,你去坐著吧。”柯悅香很是驚訝,連忙走過去道,“你還發著燒,早餐還是我來做吧。”
誰知駱母笑看著柯悅香:“不用不用,我現在沒發燒了,精神好得很,也沒事乾,就起來做早餐了,這粉是家鄉的粉,比外麵的好吃,快做好了,你去餐桌上坐著吧。”
柯悅香聞言,擼起袖子:“那我來幫你吧。”
駱母笑看著柯悅香,點頭道:“行,那你幫我拿三個大碗出來吧,粉煮好了。”
駱母和柯悅香一起,很快將粉裝好三碗,端到餐桌上。
駱母問道:“香妹,小橋在你這也是一直睡到日曬三竿嗎?”
柯悅香沉默一瞬:“她一般周末才會來找我,周末不用上課,所以會睡得晚些。”
看駱母臉色不好,柯悅香立馬道:“我剛剛起床的時候看駱橋也快起了,我現在去喊她,你先坐,她馬上來。”
等駱橋一出來,就看見了駱母的那張黑臉,駱橋訕訕笑了下,然後默默坐到柯悅香身邊吃粉。
不要說早上和好,等到晚上駱母坐火車回去時,駱母都不怎麼愛搭理駱橋,倒是十分喜歡柯悅香,抓著她的手有千萬句話想說,但最後隻是抓著柯悅香的手道:“下次回家時,彆喊我玉蘭姐了。”
柯悅香聞言,有些慌,剛想問為什麼,駱橋的雙手就將駱母和柯悅香的手包在了手心裡,笑看著柯悅香那慌張的臉笑道:“香姨,下次我們回去,你就要喊‘媽’了。”
柯悅香瞬間瞪大了雙眼,不可置信地看著駱母。
駱母甩開駱橋的手,在柯悅香的手背上拍了拍,點頭道:“嗯,以後我就要占你的便宜,當你長輩了,嗬嗬嗬嗬……”
柯悅香上前,給了駱母一個大大的擁抱。
如此順利地出櫃,是她所沒料到的。
最後駱橋還是強行給了駱母一個用力地擁抱,駱母雖是百般嫌棄,但還是拍了拍駱橋的背,對駱橋道:“小橋,你香姨對你用心至極,你萬不可辜負了你香姨。”
駱橋點頭:“放心,我會的,媽,你信我,我後來真的愛上她了。”
在駱母的心裡,駱橋就是個欺騙柯悅香感情的騙子,不但騙人家的感情、騙人家的身子,還想惦記人家的家產。
駱母聞言冷哼一聲:“你最好是!”
駱橋:“……”
最後駱橋和柯悅香牽著手目送駱母登上火車。駱母說了,飛機高鐵坐得不習慣,還是習慣火車,兩人也沒強求,隨了駱母的心。
駱母回去了,兩人再也不用顧忌駱母的存在,晚上兩人浪到飛起。
事完之後,駱橋照舊抱著柯悅香一起入睡,隻是在柯悅香半死半醒時,她依稀聽見駱橋在她耳邊輕聲說了一段話:“老婆,等我畢業,我們去北歐領證吧。”
雖然在外國領同性結婚證書在我國沒有法律效力,但駱橋還是想帶柯悅香去登記,起碼這象征著兩人未來相伴一生的決心。
柯悅香聽後,嘴角含笑,貼著駱橋乖乖點了點頭:“嗯。”
她知道,她這一生,是認準駱橋了,除了駱橋,她誰也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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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橋成功上岸京市的政法大學,在畢業時,以優秀學生代表的身份上台講話,而在她台下的觀眾席裡,就坐著她的三位家人,他們都自豪地看著駱橋,為駱橋的出色而感到驕傲。
在駱橋畢業這個暑假,還有一個好消息降臨。醫院找到了與駱父相匹配的腎,駱父可以進行換腎手術了。在醫院的安排下,駱父進行了換腎手術,術後排斥很小,這次手術很成功,全家都欣喜若狂。
天大的好事,好似都在這個夏天落到了他們的頭上。
在駱橋要去京市讀研的時候,駱母老是打電話給駱橋,問她去了京市讀書,柯悅香怎麼辦,就留柯悅香一個人在臨市嗎?
駱橋隻能一次又一次地保證,說每周末她就從京市飛臨市,絕對不會冷淡柯悅香的,在保證了無數次後,駱母才放下心來。
在她看來,柯悅香是真心真意喜歡駱橋的,但駱橋年輕,外麵花花世界,駱母總怕駱橋管不住她那顆年輕的心。
駱橋:“……”年輕是我的錯嗎?
因為駱父正處於術後恢複期,所以駱母沒有跟駱橋一起去京市,隻有柯悅香陪著駱橋報到。
駱橋在報到完放下行李,東西都沒整理就跟柯悅香去外邊玩耍,去酒店做遊戲,一直玩到正式開課前一天晚上教授要求線下簽到,駱橋才不情不願地送柯悅香去機場。
機場裡,駱橋緊緊地抱住柯悅香:“老婆,我會想你的,我會日夜想你的。”
柯悅香哭笑不得:“彆了,你還是周末再想我吧,平時記得好好學習,努力考博。”
駱橋在柯悅香側臉親了好幾口:“老婆,戒指不能取,一定要天天帶著,知道嗎?我也會時刻帶著的。”
駱橋帶著柯悅香在京市買了一對戒指,給二人戴上,宣示主權。
柯悅香無奈道:“好,我爭取明天一天就讓全公司知道我有愛人了,請勿靠近,行了吧。”
駱橋滿意地點了點頭。
最後駱橋目送柯悅香檢票進站後,才趕回學校簽到。
駱橋長得漂亮,能力又出眾,很快就在學院的風雲人物,不過讓駱橋徹底被整個學院學生知道她的是因為一件事。
那天駱橋正在跟室友一起去食堂吃飯,結果剛坐下就有其他法學研二的學長來跟駱橋交好,說對駱橋一見鐘情,想要聯係方式,彼此認識一下。
結果駱橋聽完學長的話後,笑著舉起她的左手,那左手很是漂亮,指節修長且分明,但再怎麼漂亮的手,都讓人無法忽視她那無名指上的戒指。
食堂圍觀、眺望的學生們都在心裡升起一種不好的預感。
很多人都知道駱橋左手的無名指戴著一名戒指,很多人都以為那隻是裝飾用的,直到現在——
“不好意思,我結婚了。恐怕不方便跟你有進一步的交流和發展,”駱橋笑看著研二的學長,“我家那位是醋壇子,如果她知道,我的日子就不好過了,希望理解。”
“哇哦……”食堂響起一陣喧嘩。
與此同時,柯悅香的電話打來,駱橋點開手機一看,握在手上笑看著學長:“我對象給我打電話了,失陪。”
駱橋端著餐碟背著書包快步離去,隻給眾多學生留下一個美麗的背影。
果然漂亮又出色的人,都不會單著!
駱橋在校園裡行走匆匆,隻因柯悅香對她說:“你來校門口一趟。”
柯悅香來找她了?今天可是周三!柯悅香飛京市來找她了?!
駱橋嘴角含笑,快步走向學校的大門口。
在大門外,駱橋如她所想,看到了朝她揮臂的柯悅香。
駱橋急忙上車,跟駱橋來了個法式熱吻。在熱吻後,才後知後覺地發現了這輛她所熟悉的小車,驚訝地看著柯悅香:“臨市離京市這麼遠,你開車來的?”
柯悅香點頭:“嗯,開車來的。”
駱橋瞬間十分心疼柯悅香:“累壞了吧,我去開間房,先帶你睡一覺補補精神。”
柯悅香搖頭:“我不是今天來的,我昨天就來了。”
駱橋:“?”
柯悅香雙臂摟住駱橋的脖子,對駱橋輕笑道:“你搬出來住吧,跟以前在臨大一樣?”
駱橋:“為什——”
駱橋話還沒說話,就睜大了雙眼,不可置信地看著柯悅香。
柯悅香在駱橋嘴上親了一口:“我將公司遷到京市了,京市是首都,未來的發展潛能更大。以後,我們又能常見麵了。”
駱橋心裡很是感動,她緊緊抱住柯悅香,直到被保安驅逐,才駕駛著車往她們的新家開去。
未來的京市,也有她們的家了。
愛人在的地方,就是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