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輕飄飄的吻落在了邢瑾初的唇上。
邢瑾初在封箏吻上她的時候,施了淨身術,將自己和封箏都清理乾淨。
封箏勾唇,伸手將邢瑾初散落在耳前的絲發彆到耳後,走近她,在她耳畔輕聲道:“師姐,你準備好了嗎?”
封箏修長的手指下滑,落在邢瑾初的下頜上,指尖描繪著邢瑾初的輪廓。
閉著雙眼的邢瑾初被封箏輕撫地摸臉行為弄的不自在,可她的腰間環著一隻修長有力的手臂,讓她退無可退。
邢瑾初抿了抿唇道:“……癢。”
邢瑾初沒有拒絕。
封箏伸手輕輕扯掉邢瑾初腰間的絲帶,正打算扔掉,卻被邢瑾初抓住了手。
封箏抬眸看向邢瑾初,就見邢瑾初還是閉著雙眼的模樣,臉上神情尚且還能保持正常,但咬唇的動作卻暴露了她的緊張。
邢瑾初從封箏的手上將絲帶抽了回去。
封箏:不願意?後悔了?
可下一刻,她卻看到邢瑾初雙手拿著絲帶,折疊加厚後,雙手上抬,自己綁住了她自己的雙眼。
封箏眉頭挑起,唇角的笑難以遮掩。
邢瑾初拿絲帶綁住自己的雙眼後,封箏明顯感覺到邢瑾初放鬆了些。
封箏摟緊邢瑾初,抓起她的下巴,在她唇上輕輕咬了一口,薄唇微啟,故意壓低聲音道:“師姐,人看不見的情況下,身體其他感官將會變得異常敏銳,也會帶來更大的刺激感……”
封箏低啞輕笑的嗓音在邢瑾初的耳邊響起,溫熱的氣息噴灑在邢瑾初唇角。
邢瑾初抿了抿唇,原本緊張抓著封箏衣衫的手摟上封箏的脖頸,主動上前在封箏下巴落下一吻。
“我們能開始了嗎?”邢瑾初柔和中帶著一絲壓抑的聲音響起。
封箏眉眼帶笑地看著自己懷中那個深受烈纏花香折磨的邢瑾初,唇角勾起。
“可以。”
封箏掐住邢瑾初纖細發燙的腰肢,輕柔地印上了邢瑾初的唇。
兩人此時正在一個封箏布下的結界裡,結界外,魔氣攜帶著烈纏花葉漫天飛舞,而後卷起地上的守護獸,一同湧出小秘境。
整個小秘境,都留給第一次的兩人。
衣衫紛紛落地,兩人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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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箏第一次曆練,去了雪地,入眼即是一片白茫茫。地上的冰雪潔白且細膩,順滑無比。
封箏一出現就掉落在修長的脖橋,結果沒站穩,不停摔跤,親了潔白細膩的白雪無數次,在脖橋上留下了她密密麻麻的吻。
最後封箏扶著脖橋兩側的欄杆才慢悠悠地走出脖橋。
走出脖橋的封箏,被兩座高聳挺拔的雪山擋住了去路,封箏抬頭望著高聳的雪山,眼睛一亮。
她從未攀登過雪山,這還是她第一次見到形狀如此高聳的雪山,煞是好看。
簡單活動手腳後封箏開始攀爬雪山,雪山高聳,封箏在雪山上走走摔摔,終於皇天不負苦心人,封箏爬上了頂峰。
站在雪山頂上的封箏早已唇乾舌燥,想喝水,但不知道雪山是不是早已知道封箏的想法,頂峰上居然長著一棵茂密的櫻桃樹。封箏走近,發現樹上的櫻桃紅豔圓潤,看上去嬌嫩可口,且汁水飽滿。
封箏從樹上摘了一個櫻桃,放進口中,眼睛亮起。
這櫻桃好甜,汁肉都好吃!
封箏站在樹下不離開,一個接一個,吃了好久的櫻桃,而後發現,樹上的櫻桃居然在緩緩變大,吃到後麵,櫻桃比最初吃到的櫻桃大上不少。
最後封箏吃撐才停下,站在雪山上,遠眺遠處的風景。
一望無際的雪地,一片茂密的森林映入封箏眼簾。
封箏雙眸熠熠生輝,唇角勾起。
找到了,她要試煉的地方,就在那處森林裡。
忽然一陣強風刮起,雪山上的封箏在強風的吹動下,不像剛剛上山那般勞累,而是一路滑下雪山,落入山底。
封箏從雪地裡爬起,口中塞滿了甘甜可口的白雪,封箏並未將其吐出來,而是等其慢慢在空中融化,最後將甘甜的雪水喝下,起身前往她的試煉地。
封箏走過一片雪白的平川,隨後才走到森林前外圍。
封箏圍著茂密的森林走了一圈,才發現原來森林外設置了一個結界,將整個森林包裹住,不受外界冰雪的影響,裡麵依舊保持著它的常青以及茂盛。
封箏並未被結界所排斥,而是輕鬆走進森林,剛入森林,驚訝地發現這兒盤根錯枝,相互纏繞。
外圍尚且稀疏,約往裡走,越發茂盛濃密,而且土壤也越發濕潤,封箏從外圍走進森林深處這一路,身上的衣衫都被樹葉上的露水沾濕了。
不過還好,她好是走到了她要試煉的目的地。
封箏抬頭,望著眼前的窄長裂穀。
裂穀外叢草遍生,交錯繁雜,裂穀內雖看不清,但感覺裡麵是一片粉嫩,不見一絲叢草的痕跡。
封箏手持利劍,一臉嚴肅地朝裂穀走去。裂穀兩側的石壁異常濕潤,但可容一人入內。
封箏眉頭微挑,遠處看裂穀的縫隙不大,但沒想到它裡麵居然還有這麼大的空隙。
裡麵果然如封箏所想,不見一絲叢草,而是光滑的粉壁,且石壁上不停地流淌著壁水,很濕潤。
封箏皺眉,抬頭掃視了一圈,封箏懂了這裂穀裡和裂穀外石壁上的水從哪裡來了。
封箏雙眸望著不遠處的窄小壁洞,眉頭緊蹙。
壁洞不停地往外流淌著水,水流出來沾濕外麵的粉壁,所以才導致粉壁上都是水。
封箏走近壁洞,蹲在它的前麵,湊近洞口,試圖看清楚壁洞裡麵的情形,她有一種強烈的感覺,她要進這個壁洞裡麵試煉。
壁洞窄小且陰暗,難以視物,無法看清楚裡麵有什麼,隻是隱約覺得裡麵的空間比壁洞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