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凡不知道月玲靈找他作甚，不過還是點點頭。
關於陳月兒之事，正好也得給她說說，帶走。畢竟陳家本族的天才，也需要一個井噴的發展來帶動，也需要一個帶頭人。
陳月兒年紀不錯，都很合格。多虧了古月族啊。
接著。
他們便隨意走動。
月玲靈說道：“老祖，我來是想說說關於月兒之事，雖然她是陳家人，卻也是初來乍到……”
懂吧？陳家變化太大了，身為師尊給弟子鋪鋪路很合理。
……雖然這話說出來她自己都不信。
當然，她也是順水推舟，借口來找陳凡的。如果陳家老祖非要追問，那直接賣了弟子也無妨，不重要。
而陳凡想了想，陳月兒這麼菜嗎？環境都無法適應？
隨後便沒有在意，“古月大族長儘可放心，陳家會全力培養陳月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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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既然提起她，有件事本座也要告知你一聲……”
“老祖，直說即可。”月玲靈覺得還蒙對了，正好找到了共同語言。
那就看來不用賣弟子了。
陳凡嗯了一聲，“將來，本座會帶走陳月兒，怕是很難回到古月族了……”
交接儀式得走一走，不然顯得和搶一樣。
月玲靈一聽這話，神色凝固幾分。
一個大陸，卻很難回到古月族？那這個‘帶走’就值得揣測。
果然如此嗎……或許這就是她未知的東西。
“莫非老祖有更好的地方？”先不管弟子，先問正事兒。
陳凡沒有否認。
也沒直接回答。
“這世界，何其之大。我等，就像是困獸猶鬥，而鬥的，便是這方天。與其坐井觀天，不如破了這天……”
沒錯，我們要換地圖去了。
月玲靈聞言，神色露出了一些震撼。
困獸猶鬥，坐井觀天……
僅僅短短一句話，卻刷新了她的認知。因為這話中有話，難不成除了這天，依舊是天外有天……
果然，陳家老祖雖然是個少爺，但是層次已經遠遠是她不如的了。
怪不得她無法算透。
“老祖，那月兒知曉嗎？”
她也不傻，沒必要追問。既然陳家老祖這麼和她說了，必然不會有假。而且，他還極有可能已經有了方法！
或許對於她來說，很難想象也很震撼，無法脫離天道束縛。但是對於眼前這個年輕又位列大陸巔峰的男人來說，可能隻是一件小事罷了。
畢竟，古神族都栽了，那就說明陳家老祖的實力和層次都位於古神族那位之上了。
不然不會給她極為深邃的感覺。好歹她也是差一點兒就踏入帝境巔峰的超級強者！
“她並不知曉，不過也很快會知曉的。”陳凡應道。
和強者說話就是不廢勁兒，月玲靈八成已經悟到了。
而月玲靈嗯了一聲，這是好事。
隨後想到了什麼，“老祖，前些日子天道有所變動，莫非？”
這也是她看不透的，但是應該不是小事。或許有所關聯？內心這樣想著。
“是本座出的手，並無大礙，隻是一點兒麻煩罷了。”陳凡隨意道。
月玲靈聽聞，果然如此，也不用問了，她知道這些就夠了，她也覺得距離秘密越來越近了……
但還不夠，弟子要被帶走，那她這個師尊到時候該怎麼辦？
跟著走？這可比留在陳家更難了。看來有必要和弟子商量商量，能不能把她賣了，再創造機會……
想到這裡，“既然如此，老祖，我想在月兒離開之前留在此處，指教於她，不知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