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白卷?
刷,還是下一章。
還是白卷!
五阿哥痛苦地掩麵,仰起頭看著斑駁的天花板,隻覺得自己的肥肉都要被愁掉了。
隔壁的幾個老師也看到了五阿哥的動作,但是看樣子五阿哥的情緒不大好,於是也沒敢問。
本著認真負責的原則,五阿哥把這一遝地白卷都看了一遍,直接批零分。好了,速度快多了,比改高分卷還要快!
很快,最後一張卷子了。
咦!
咦!!
咦咦咦!!!
竟然不是白卷,竟然是寫了字的卷子!哇!還是每道題都寫了的卷子啊,感動,五阿哥簡直要熱淚盈眶了。
一看名字——溫如瑾。
好!好孩子,雖然知道他可能是亂答的,但是至少答了,筆水分都多給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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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如瑾還不知道周六晚上批卷的五阿哥經曆了怎樣的顛簸起伏,周日早上上完課後,謝耀等人邀請溫如瑾打籃球。
其實溫如瑾更加想谘詢一下四眼仔平時是怎麼掙錢的,四眼仔說:“嗯……怎麼說,發傳單你發嗎?”
“怎麼算錢?”
“看你怎麼發,那種站在校門口給行人發傳單的,按小時算,一小時就是八塊錢。然後還有一種是掃樓的,意思就是拿著傳單整棟教學樓一層一層,一個教室一個教室地進去,然後每個座位都發一到兩張傳單,這種按樓算,一棟樓五十塊。”四眼仔撓了撓頭,“我不建議你去啦,我們學校不允許的,發這些傳單會被抓。”
“那還有其他兼職嗎?”溫如瑾問。
“我目前都是在給人家當家教,給彆人當家教是目前我們能做的兼職裡麵最輕鬆最掙錢的,但是這個家長要看你的成績的,你現在沒什麼成績,也不會有家長會讓你來給小孩子補課的啦。”
溫如瑾:“……”一通話下來,溫如瑾知道四眼仔的意思了,意思就是他目前不適合做任何兼職。
謝耀疑惑了:“學校不是有勤工儉學的職位嗎?給食堂洗碗給圖書館整理書冊什麼的?”
梨花頭說:“那個一開學就給搶完啦。”
張盼拍了拍溫如瑾的肩膀:“沒事,大不了你先吃著二爸爸的,不過你要記得你二爸爸今天對你的好啊,等以後你功成名就再報答你二爸爸就好了。”
溫如瑾:“……”又是一自說自話自封爸爸的製杖。
看來他的家庭情況有問題,張萌已經和整個小團體都商量過了,他們在很小心地保護他的自尊心,在他麵前沒有表現出任何鄙視和看不起的表情,和他們對待四眼仔一樣的平等。
溫如瑾剛想說什麼的時候,手機響了,不過他沒有及時接到電話,他看了一下,剛想回撥,晴天未成年人保護組織就給他發來了短信——“溫同學,不知道今天下午你有沒有時間呢?我們已經聯係到了你的家長,希望你可以回家一趟,大家坐在一起好好談一下好嗎?”
溫如瑾皺眉,謝耀他們湊了過來,看見短信之後都“切”了起來,然後張萌問:“你回去嗎?”
“他們畢竟用心了,那兩個人有多難打通我懂,既然他們努力了那麼久爭取到這個結果,那就回去一趟吧。”實際上,從溫如瑾離開那個家門後,原身的父母就再也沒有聯係過溫如瑾。
看樣子似乎是打著不給溫如瑾生活費,讓溫如瑾知難而退,主動認錯了。
這太恐怖了!用斷絕經濟供應的方式,強迫一個人敢怒不敢言地低頭,完全就是一種打碎對方傲骨,碾壓對方自尊心的做法。
可是很多時候,這些家長隻會洋洋得意於自己對經濟的絕對掌控,而不會想要把孩子放到一個平等交流的地位上。
被掌控經濟,手心向上要錢的人,總是會處於劣勢的,當孩子懂得越多的時候,對這些可能就會越敏感了。
可是以愛為名的家長們,大多數情況下,會對孩子進行一種名為“不自知”的傷害。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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