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把安倍十一郎放回去而已,回去以後,安倍十一郎還有沒有靈力,還能不能召喚式神,這就不在溫如瑾的考慮範圍之內了,嗬嗬,他可從來不是個好人,更何況是站在一國立場上要為整個民族考慮的時候。
溫如瑾需要一個緩衝期來強大自己的海軍,經過安倍十一郎這個教訓之後,東瀛人是不敢輕舉妄動了,緩衝期必然是有的,海軍也是可以訓練出來的。
至於海軍訓練出來之後要怎麼做?當然是教東瀛人做人!打他,打到怕,打到服,打到再也生不出任何的反抗之心。
東瀛人就像是一個浸淫特殊愛好八百年的資深抖M,你越是揍他,越是折磨他,他無法反抗,就說明你越強大,他就會越喜歡你。宛如一個史詩級的抖M,越虐越深情。
就像是養一隻狗,主人狠厲強大,狗子就順從,但是同時作為主人的人必須要永遠保持自己的強大,否則,一旦露出了懦弱的一麵,這條沒有節操沒有善惡的狗分分鐘反噬,咬斷主人的脖子。
所以……溫如瑾會堅持時不時打他們一頓的,做事必須要持之以恒,堅持就是勝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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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兮這位新出爐的國師大人配合紫光衛的工作,把剩下所有的妖怪通通捆好了,交給審訊手段超前一百年的紫光衛,進行不符合千年後的人道主義精神的嚴刑拷打。
洛人北投入了新的一輪“維護大景安全穩定”的工作中去了。
回皇宮的路上,湛兮遇到了戶部侍郎,哦,聽說金毛犼拆家能力實在是史無前例,錢袋子捂不住的戶部尚書被刺-激大發了直接病倒了,就差一命嗚呼了,現在年輕的戶部侍郎頂了上來。
戶部侍郎和湛兮打著官腔,拐彎抹角地、明裡暗裡地問一個問題:“陛下要求北行征戰軍隊不必繼續北上了,但是軍餉卻一直在供給,不知陛下有何打算。”
湛兮心裡翻著白眼,嗶嗶不停:問我?我鬼知道我那師父腦子裡想些什麼東西,我要是知道,我不早就避開他了嗎?哎呀這人好煩,要問就快點啊。啊!我連口水都沒喝,能不能快點放過我!
湛兮麵上端著世外高人範,開啟了裝傻三連:“你說什麼?大點聲!我沒戴眼鏡我聽不見!”
戶部侍郎:“……”媽的智障!
他氣哼哼地甩袖離去。
湛兮:哦!這磨人精終於走了。
大景王朝兵強馬壯,從王朝建立開始到現在,就沒有停止過北上的戰爭,王朝的版圖也越來越大,大景王朝整個民族擁有著極為強大的民族自尊心和自信心,大景王朝的文人騷客總是在“邊塞”這個題材上不吝筆墨地濃墨重彩描繪著。
到目前為止,大景王朝的北征十戰九勝,形勢一片大好,仿佛要征服世界了一樣,所有人都雄赳赳氣昂昂地準備繼續向北向西擴展版圖,卻不知道皇帝為什麼突然喊停。
師父突然對北征的大戰事整體喊停,大家都特彆好奇,但是刺探不到陛下的口風,隻能從這些日子頗得陛下看中的國師身上下手了。
湛兮、湛兮他手足無措:彆問我!我鬼知道我師父在想什麼。
勞碌命的湛兮同誌,應付完戶部侍郎之後,又苦哈哈地深夜與大景王朝皇宮裡的“獻祭陣”苦鬥。
要是隻是要求拆了這該死的獻祭陣還好,可是師父要求不拆這個陣法,發而要套一個殺陣進去是什麼鬼!?
雖然知道師父是要引來那些圖謀不軌的、本土的、進口的妖怪一網打儘。
講真的,道理湛兮都明白,但是,但是!這麼高難度的騷操作為什麼要交給他?明明師父他自己在陣法上的造詣要甩他八千裡路雲和月啊!
師父有病嘛!
苦逼兮兮的湛兮:“啊、嗨、嗨……說白了,不就是他自己懶。”懶癌發作,何處不能癱?
湛兮揉著腦殼,一邊研究陣法,一邊不斷地在心裡質問自己:到底鹹魚為什麼就是要為難另一條鹹魚呢?就因為另一條鹹魚是自己的徒弟,所以就要往死裡坑嗎?
事實上,湛兮口中懶癌發作的溫某人也沒休息,還在挑燈夜讀北征戰事。
作者有話要說:湛兮、苦逼的湛兮,是預收文《聖父白切黑[快穿]》的主角來著……啊,也算是很重要的人吧,他畢竟是師父(溫如瑾)和師妹(夏小滿)的緩衝帶啊,上為師父做牛做馬,下為師妹殺人背鍋,湛兮今天也在為師父師妹而奮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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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說大唐由盛轉衰的節點是安史之亂,但是大白個人(個人個人)覺得大唐的盛極而衰在怛羅斯之戰已經有點苗頭了,雖然曆史書正確答案怛羅斯之戰對整體大局沒有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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