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荀心裡有些好笑,又莫名的疼惜。
想一想,寧秀秀即使看著淡定,會看孩子,會做衣服,能上工乾活,她也隻有十八歲,若是在前世也才高中畢業要去上大學的年齡。
越荀摸到了寧秀秀的臉,將她的臉捧了起來,到了自己的麵前。
“秀秀,我們是夫妻,你知道夫妻要做什麼嗎?”越荀低低的問。
寧秀秀臉熱到感覺要爆炸了,越荀這是在問什麼呢!
“我教教你。”越荀說了句,湊過去精準的吻到了寧秀秀的唇上。
柔軟溫熱的唇,帶著不可言說的味道從接觸的部位傳來,越荀忍不住多嘗了一些,將寧秀秀的唇瓣含在嘴裡咂摸味道,舌尖慢慢從寧秀秀的牙齒到牙齦再探入到口腔。
寧秀秀感覺有什麼在口腔中炸開,這個男人在親她的嘴!
沒等唇上的感覺適應,越荀的手探索在寧秀秀的身上,她的身上瘦的很,隻有兩個地方不咯手,柔柔軟軟好摸的很,越荀就在那兩個地方反複摩挲,就像是加熱,寧秀秀溫度越來越高,身體還在發顫。
寧秀秀哪裡知道兩人親密原來是要這樣的親密,隻感覺整個人就像是在被蒸烤電擊一樣。
“秀秀,放鬆,你這樣,讓我感覺在強迫你。”越荀帶著微微的喘息鬆開了寧秀秀,感覺到她依舊僵硬的身體,有些好笑的將她的胳膊揉了揉,背拍了拍。
越荀雖然心裡有想法,卻也不想太急,兩人這才剛剛在一起,親密循序漸進,才有樂趣。
隻是一方主動,另一方卻在害怕,像個小僵屍一樣,沒一點互動,總感覺有些不對勁兒。
“我,我……”寧秀秀說不出話。
越荀也不逼寧秀秀,繼續去吻她,去摸她,讓她放鬆。
越荀嘗到了寧秀秀的味道後,沒有再繼續。
“睡覺吧。”越荀拍了拍寧秀秀,依舊將她抱在懷裡。
寧秀秀顫顫巍巍的,有些懵,這就好了嗎?
應該是吧?
寧秀秀在越荀的懷裡迷迷糊糊的,不知道多久才慢慢睡著了。
同樣的夜晚,同一片天空下,三隊打麥場附近,一個高大的男子在月色中走入一片隱蔽的麥秸稈堆,躺在了上麵看星星。
沒一會兒,黑暗中一個相對嬌小的身影移動過去,到了麥秸稈堆上,那嬌小的身影,壓住了麥秸稈堆上的人,像是蛇一樣纏繞住,兩人的影子糅合在了一起,麥秸稈發出了窸窸窣窣的聲音。
“向強,我好想你,你怎麼一走這麼久……你不用擔心被發現,沒人知道的,隻要你來,你想怎麼樣都行……我隻想讓你高興……”女人的聲音低低的發出,膩歪的很。
男人沒說話隻發出粗重的喘息聲,好不憐惜的將女人狠狠的掐住。
這男人正是石向強。
自從和王改菊一夜之後,石向強立刻回到了縣裡上班。
那一夜對他來說是恥辱,是需要忘記的。
他一連幾個星期休假的時候都沒回來,這次分糧才回來。
他本來沒想跟王改菊再有什麼關係的,可是回到家後,母親又在耳邊絮叨個不停,要給他重新說親,哪個哪個姑娘,多麼的清白,多麼的好。
石向強從家裡出來清靜,不出意外的,那個女人,跟狗一樣,隨時注意他的去向,隻是一小會,她就纏了過來。
有了一次,第二次,幾乎沒有什麼掙紮,他將這個女人當成了發泄工具一樣。
如這個女人說的,她的確有本事讓他在那一刻忘掉很多事情,心裡隻想著一件事。
***
第二天早上,越荀起來還要去衛生所那邊,他簡單的做了點早飯,一眾人吃了,寧秀秀在家看孩子,越葶,越邱城,越芹芹幾個人去上工,要開始夏種了。
寧秀秀看到越荀臉就微微發熱,沒敢和他的目光對視,在越荀要走時,才想起之前想要交給他的東西。
“這雙鞋你試試。”寧秀秀拿了一雙布鞋出來給越荀。
越荀拿到鞋子,再看看自己腳下破爛的快成涼鞋的鞋子,嘴角露出笑,將腳洗了洗,美滋滋的換上了新鞋子。
“謝謝。”越荀試了試,挺舒服的,說了句,在寧秀秀的臉上親了下。
寧秀秀捂住了臉忙向周圍看了看,隻有毛蛋兒留著口水看著兩人,這才鬆了一口氣。
“我走了。”越荀看著害羞的寧秀秀,覺得特彆可愛,若不是還要去“上班”,他想要多逗她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