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教你治我的病。”越荀壓低了聲音說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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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笨蛋,知道了嗎?我隻是不想你害怕,慢慢來。有的事情,是雙方的。人不是動物,是需要加入點感情的。那樣才是件開心的事。”良久,越荀摸了摸寧秀秀有些汗濕的頭發說。
寧秀秀窩在了越荀的懷裡沒說話,越荀的話聽起來通俗,她有些不懂又有些懂了。
她隻覺得,這個男人真的和彆的男人不一樣。
“毛蛋兒不是親生的,我早就知道了。王改菊不要孩子,我也不能將他扔了不管,怎麼也是一條命。孩子我還養著,以後不會和王改菊有什麼關係。隻是讓你受累了。”越荀繼續說道。
毛蛋兒不是親的還養著,得給寧秀秀一個交代。
“我們是一家人,彆說這樣的話。”寧秀秀說。
“嗯,一家人。累了吧?睡吧,明天早上再說彆的。”越荀拍了拍寧秀秀,將人摟緊了。
一夜無話,第二天早上越荀起來打水做飯,越建國在一邊練習寫字,越邱城已經起來在鍛煉了。
越荀最近為了支撐越邱城的口糧,已經在係統空間開辟出了一片地方,將之前隊裡的紅薯苗多餘的弄了一些來,在係統空間裡種上,之後的母愛值也將會集中在這一片地裡,免得越邱城在當兵前將他們的口糧都給吃了。
越荀做早飯時,寧秀秀起來幫著他一起做了。
越芹芹和越葶起來後,越荀沒讓她們做電燈泡來幫忙,隻讓越芹芹繼續做草鞋,多做幾雙。
早飯簡簡單單的吃了。
越荀將家裡安排好,往衛生所那邊去。
經過隊上時,早上起來的人議論的基本都是前一天晚上發生的事。
“你聽說沒?王改菊要和石向強結婚了!今兒趕早去領證了呢!”
“咋沒聽說,這事兒比說書的都離奇!”
“你說石向強咋就能跟王改菊搞到一起了啊?”
“你也不看王改菊多騷!那勾引起人來,誰受得了啊!”
“聽說懷孕一個多月了,我的媽呀,這都在一起這麼久了!”
“老石家的,那幾天還得意,說石向強要娶城裡人了,咱隊上的姑娘在她眼裡什麼也不是,這會兒好了,娶了王改菊!”
“嘖嘖,我看這就叫報應!石向強他媽跪著求治保主任的,連她死去的男人都搬出來了!要不然,昨晚,那兩個都的被抓!”
“幸好秀秀沒跟石向強,這被女人勾了下就上鉤了,結了婚還得了,惡心的很。”
越荀走在路上聽了一耳朵,沒想到那兩人竟然在昨天的情形下被逼成為正式關係了。
石母有潔癖,不知道對王改菊多嫌棄,王改菊也不是省油的燈,這兩個要過日子,不知道怎麼亂呢。
越荀沒多理會,繼續去上自己的班,中午回家的時候,沒看到寧秀秀在,隻看到越建國在寫寫畫畫。
“你舅媽呢?”越荀問越建國。
“舅媽,出去了。”越建國說。
越荀想問他去哪兒了,他也不知道。
“小全,幫我找下人。”越荀出門對小全說了句,讓它幫忙掃描周圍。
按照小全的指示越荀找到了寧秀秀,她正和人吵架呢!
“什麼樣的媽生什麼樣的娃,王改菊是狐狸精,毛丫就是狐狸精,我咋說錯了!”一個婦女撇嘴說道。
一邊,越芹芹紅著眼睛,看起來像是哭過的樣子。
寧秀秀拉著越芹芹臉上微微帶著紅暈,看著那婦女滿臉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