訛詐?(1 / 2)

“你沒事吧?怎麼出了這麼多汗?”寧秀秀摸到了越荀濕漉漉的衣服擔心的說。

“沒事, 就是跑了一段路,等下我給你說。”越荀還沒來得及收拾被寧秀秀看到了,頭發濕了,臉上是一層汗。

“我給你弄熱水。”寧秀秀說。

“不用再燒了,就用熱水瓶裡的就行。”越荀說,跟寧秀秀去提了熱水瓶,帶了水盆到房間裡洗。

越荀洗了下,寧秀秀給他拿來了乾淨衣服。

搞定後, 天已經亮了,越荀也不睡了,跟寧秀秀在房間裡說話。

“我走了這麼長時間主要是去了一趟縣裡。石向強盯上我們,我就怕他再整什麼幺蛾子, 就去縣裡也給他送了一封舉報信, 今天就讓他被抓到縣裡接受檢查。爸和二叔的事, 你就放心吧, 沒事的。”越荀跟寧秀秀說。至於具體的細節, 還是不向寧秀秀說了。

“你去了縣裡?這麼遠!”寧秀秀心疼的摸了摸越荀的臉。對於舉報石向強,寧秀秀隻能說舉報的好。

寧秀秀不笨, 今天石向強來說了那些話,越荀又說舉報的證據是石向強提供的, 她已經有了判斷,要是沒有越荀,她真的不知道怎麼辦了。

不知道為什麼當初一起長大的人,竟然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石向強如何, 已經激不起寧秀秀心裡的一點波瀾了。

她隻知道越荀這樣做,都是為了她,為了寧家。

“要走過去,會累死的,一晚上也不可能一個來回。我碰到了順風車,扒車過去的。有好運在,沒人發現。你一晚上不睡,累不累?白天還要看著那兩個皮小子。”越荀抱著寧秀秀輕聲說。

溫暖柔軟又香甜,就這樣抱抱,越荀感覺很舒服,一夜沒睡的疲累也緩解了不少。

“謝謝你……”寧秀秀靠在了越荀胸前,抱住了他的腰。

“要謝我,親我一下,嗯?”越荀用下巴蹭了蹭寧秀秀的發頂說。

寧秀秀抱著越荀的身體僵了下。

雖然夫妻將近兩年,寧秀秀還是比較保守,太害羞,主動的親熱很少。

“你怎麼這麼愛害羞……不逼你了,大家都起來了,也要做飯了。”越荀摸了摸寧秀秀紅透的耳朵,軟軟的,可愛的很。

寧秀秀頓了下抬起了頭,眼裡還是盈滿了羞意,卻是向上吻到了越荀。

容易害羞的人,一個主動的吻難得的很,總覺得比自己吻時還要甜幾分。

越荀加深了這個吻,片刻分開。

“你睡一會兒,我去做飯。”越荀說。

“你睡,我去做!”寧秀秀拉住越荀堅持道。

“我一點也不困……”越荀話說一半,寧秀秀拉住越荀將他按在了炕上。

“你睡,不然,不然我再也不親你了!”寧秀秀這句說的特彆低弱,眼神又特彆倔強。

“好好好,我投降,我睡,你等下叫我時,記得親我下!”越荀看著小女人認真的表情笑了,這個威脅的確有點威懾性。

“你睡你的!”寧秀秀說,給越荀脫了鞋子,將越荀推到炕上躺下,拉了被子給他蓋上。

越荀看著寧秀秀出去,眼睛彎了彎,閉上了眼。

越荀是真的累了,沒一會兒睡著了。

外麵寧秀秀做飯,其餘人也很快醒來,越葶過來幫忙,早飯很快就做好了。

寧秀秀準備去叫越荀起來吃飯的,外麵突然傳來了哭嚎的聲音,不知道誰到了他們門口。

“看病亂開藥,昨天還好好的,這會兒就動不了了,誰來給我們做主啊!”外麵的人哭喊道,像是哭喪一樣。

越家的門也被啪啪的敲響了,寧秀秀心裡一緊要出去看時,被越葶拉住。

“誰大早上嚎什麼呢!秀秀,你先去叫小五,我出去看看!”越葶卷了袖子拿了掃帚就下去了。

越葶的性子和原主越荀的性子有些相反,完全是外向潑辣的,做事麻利不拖泥帶水,吵起架來一個頂倆,真乾起架來,隊裡的婦女沒幾個是她的對手。

寧秀秀倒是不擔心她,她趕緊去屋子裡去叫越荀了。

越荀在房間裡被聲音吵醒,寧秀秀進來時,他已經起來穿鞋子了。

“怎麼了?誰在外麵?”越荀問。

“大姐出去看了,我來叫你,也不知道是誰,好像是說你看病開錯藥了。”寧秀秀有些擔憂。

昨天越荀是去了衛生所的,不知道心事重重的會不會出錯。

“沒有的事,我這幾天看什麼病都記錄著,不會出什麼錯。這是找茬兒來了!”越荀起來往外走說道。

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大早上吵吵嚷嚷的,不去衛生所跑他這裡叫嚷乾啥?人都不行了,還不趕緊的送到公社或者縣裡的醫院?!

越荀出去拿毛巾擦了一把臉清醒了下,到門口去看。

越葶插著腰拿著掃帚罵人呢。

“不動了,是我家小五的錯啊?!還什麼都沒檢查呢,就在這兒滿嘴噴糞。不送醫院,來我家管啥用?訛錢啊!”越葶高聲怒斥,腦子還是很清晰的。

外麵已經圍了不少人了,即將要上工的時間,大家還都在家裡,那人一路喊了過來,把人都喊了過來,身邊還跟著生產隊的隊長。

“越荀是咱們大隊的衛生員,拿那麼多工分,不給人好好看病,亂開藥,我還不能說了?你看看,我哥昨天還好好的呢,今天就動不了了!我不找他找誰?!”一個三十來歲的中年男人說道,旁邊門板上躺著一個和他長得很像的中年男人,看起來很痛苦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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