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秀, 你真的覺得我很不正常嗎?”越荀拉了寧秀秀到了一邊問寧秀秀。
“在處理小靜上是有些不正常,就像是被迷了心竅。”寧秀秀瞪了眼越荀說。
龍鳳胎早產, 剛開始小女兒生出來比兒子小了一圈兒,體弱的很,吃母乳都是緊著小女兒來, 兩個一起哭也都是先抱小女兒,查看她,喂她。
那個時候寧秀秀還覺得越荀與眾不同, 他不重男輕女, 和隊上的其他男人比起來就是不一樣。
後麵越荀還一直對女兒很好,隻是沒想到,這種好, 不但和兒子有偏差, 而且有些不理智了。
他還總覺得自己是對的, 女兒就是該寵啊,自己的女兒想怎麼寵就怎麼寵,對兒子就嚴厲多了,正經的嚴父。
“我懷疑我是真的被迷了心竅了。我現在還是覺得小靜是對的, 覺得對小靜再好也不為過。我想對她嚴厲點的,不想把她養壞, 可是, 我做不出來!”越荀皺眉說。
現在是寧秀秀在否定他,加上之前知道了第二部劇情,心下早就打定主意對女兒不能像第二部裡提到的那樣, 堅決不能讓她再重蹈覆轍。
可是現在他還在繼續。
若一直這樣,保不準第二部裡,小一點的毛蛋兒和龍鳳胎兒子的性格也受到了影響。
寧秀秀聽著越荀說的,她從未看到過越荀有這樣犯難掙紮的表情。
之前對越荀的氣,莫名就消解了。
雖然她也說不清楚,但是她有種感覺,越荀像是被什麼束縛住了,他自己無法抗爭,他需要幫助。
寧秀秀抱住了越荀。
“越荀,我們一起來麵對。沒有什麼是過不去的。我們的孩子,不會被養壞的!”寧秀秀對越荀說。
寧秀秀說的堅定,越荀也抱住了寧秀秀,吸了口氣。
“爸爸,媽媽,你們在結婚嗎?”兩人剛抱住,一個軟糯糯的聲音響起,越荀轉頭,是他們的女兒來了,仰著臉笑的天真可愛,如果忽略裙子上,手上,頭發上的泥的話,那就是天使了。
“小靜,你怎麼搞成這樣了?小靜,你把花壇裡的君子蘭給扯掉了?!媽媽有沒有說過花壇裡的東西彆動?”寧秀秀忙鬆開了越荀走過去看到小靜手裡攥著的東西說。
“媽媽,爸爸說可以……”妹妹癟癟嘴看向越荀。
越荀一向是她的靠山。
“秀秀,那君子蘭摘了也就摘了,又不值什麼。”越荀過去說。
“越荀,那不是值不值的問題,我們說好的規則,誰不遵守就要受罰。上次小山就摘了一片葉子,你都罰站他了!怎麼小靜摘了就沒事?你忘記你剛才說什麼了嗎?你先坐下來休息下,我們等晚上再商量。”寧秀秀無語了幾秒對越荀說。
越荀看著女兒還想幫她說話,寧秀秀將他按在了椅子上。
“我帶她出去收拾。你彆出來,出來我跟你生氣!”寧秀秀說,拉著女兒出去了,將門給關上了。
女兒回頭癟著嘴看越荀,包子臉皺成了一團。
越荀起身被寧秀秀瞪了眼,強迫自己坐下來,用手擼了一把臉,心裡莫名的煩躁,仿佛是因為壓製了下要出去阻止寧秀秀說教懲罰女兒的情緒引起的一樣。
“小全,在你們的世界,會不會有控製人心的東西?你的規則是不能控製,可有的係統可以,是嗎?”越荀按住煩躁問了句小全。
“有可能。”小全說。
“難道小靜有什麼係統?能影響我的判斷?”越荀擰眉。
“這個無法判斷。”小全說。
“小靜這麼小,怎麼能控製得了我的思想?”越荀想不明白,小孩子也問不清楚。
到底是他人格缺陷導致的偏執的父愛,還是真的小女兒有什麼東西能影響他,這個界定也十分的模糊。
“小全,每隔一個小時念一遍小靜在第二部裡結局給我聽。”越荀頓了下對小全說。
那結局是越荀再也不願意想到的噩夢。
小女兒懷孕後求著越荀,嫁給了吊兒郎當的混混石智斌,那混小子娶了女兒也不知道珍惜,壓榨著她,他的那個母親也沒個婆婆樣子,因為她是越荀的女兒而各種刁難,最後難產,越荀來晚了,她和孩子都沒保住。
那對越荀來說就像是世界末日,寧秀秀哭到暈倒,小兒子捅了石智斌一刀,也被抓了起來。
越荀隻是在看第二部劇情時看了下,就再也不敢回想。
他不敢相信那是真正會發生的,他不相信自己的女兒會那個樣子,他更不相信他會依著她,任憑她沉入那樣的生活。
寧秀秀在外麵給女兒收拾好,再叮囑了一遍,讓她站在一邊象征性的懲罰下。
女兒眼淚汪汪的看著寧秀秀。
“彆哭,做錯了就要承擔錯誤,站好了彆動。知道錯了乖乖認錯,保證下次不犯了,就可以去玩兒。”寧秀秀嚴肅著臉說。
“我要爸爸!”女兒哭了起來。
“再哭,多站一會兒!”寧秀秀堅決不動搖。
裡麵越荀已經坐不住了,小全誦讀結局的聲音響在了越荀的腦袋裡,讓越荀坐了下來,體驗痛苦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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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芹芹帶著狗蛋兒去找了齊盛渲,他們一起去醫院找毛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