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饞跑的那娘倆在外邊兒呆了一會兒,估摸著韓明秀和那個男人已經吃完了,才拉拉著臉回來。
回來沒多久,韓明秀又慢悠悠地拿出了一個香噴噴的甜瓜,哢嚓哢嚓地吃了起來。
甜瓜的味道本來就很香,過去還有很多講究的人用甜瓜來熏屋子呢。
她一把瓜拿出來,清甜的香味兒立刻彌漫了車廂,令人垂涎欲滴,再加上她這麼表演似的‘哢嚓哢嚓’的一吃,就更饞人了。
上鋪的賈誌國同誌聞到甜瓜的味道,又聽到她吃甜瓜的聲音,探下頭來一看,見韓明秀正拿著一個甜瓜吃得香甜呢。
賈誌國吃驚的說,“小韓同誌,這十冬臘月的,你哪來的甜瓜呀?”
韓明秀邊吃邊說,“我在自己家花盆種的,種了十多棵瓜秧,結了好幾十個甜瓜呢!”
“哎喲,這也行?”賈治國吃驚道。
韓明秀說,“有啥不行的,沒看我都把瓜種出來了嗎?來,賈同誌,你嘗嘗我的甜瓜怎麼樣?”
韓明秀又拿出一個甜瓜,遞到了上鋪。
賈誌國現在跟韓明秀已經很熟悉了,見她給自己送瓜,他所以也沒推讓,接過甜瓜哢哧哢哧的吃起來,一邊吃一邊讚不絕口。
“嗯,甜,真甜,小韓同誌,你可真行啊,在花盆種出的甜瓜比瓜農種出來的瓜都甜呢,我今兒可是沾了你的光,打了牙祭了……”
對麵床鋪的母女倆看見他們哢哧哢哧的吃瓜,又吃得那麼香甜,嘴裡的唾液又開始強烈的分泌起來……
哎呀媽呀,饞死人了,這可咋整?
就這麼著,韓明秀一會兒拿個甜瓜,一會兒拿個蘋果的,吃個不亦樂乎,晚上吃飯的時候,更是拿出了好幾隻炸的油汪汪的鵪鶉,把對麵的娘倆饞的,簡直生無可戀了……
韓明秀看著娘倆那副生無可戀的表情,心裡解恨極了。
晚上睡覺時,韓明秀早早就睡著了,對麵的老女人聽到她勻稱的呼吸聲,悄悄的坐起身,躡手躡腳的下地,輕輕的把她床底下的那個提包拿了出來,再輕輕的拉開,把手伸了進去。
一摸,毛茸茸的?
什麼鬼?難不成是一件兒貂皮大衣?
老女人又摸了摸,正摸索著呢,那件“貂皮大衣”忽然一抬頭,“啊嗚”一口咬住了她的手掌。
“啊——”
老女人慘叫一聲,慘烈的聲音響徹車廂。
“怎麼了怎麼了?”乘客們紛紛坐起來,都緊張的問道。
這時,車廂的燈也亮了,火車上的工作人員大踏步的走過來,一疊聲的說,“咋滴了咋滴了?誰吵吵的?出啥事兒了?”
老女人捂著血淋淋的手掌,指著韓明秀,顫顫巍巍的說,“她,她……她的提包裡有狗!”
韓明秀翻了個白眼,“瞎說,火車上不讓帶狗,我咋可能做違法亂紀的事兒呢?”
此時,提包裡的那隻小狼崽子已經被她收到空間裡去了。
這隻小狼崽子還是她進山時收那群狼時收到的,本來看它挺小的,覺得沒啥用興,沒想到還真用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