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婚事擱置了,那就是說,她不用走了唄?
原本隻想臨走之前整一下那個冷血動物,揭穿他的老底,讓他丟臉,沒成想到得了這個意外好處,簡直天助我也呢!
花朵笑眯眯的說,“阿姨,可以的,其實,就是他真有毛病,我也願意一直做他女朋友的,隻要不結婚就可以,倒不是我不樂意跟他結婚,隻是他有那方麵的毛病,我要是跟他結婚,會傷他自尊的……”
事實上,她巴不得留在這家裡一輩子,當一輩子某人的名義女友呢!
周嬸聽到她這般“重情義,感動的無可無可的”。
“朵朵,你可真是個好姑娘啊,你放心,我跟你叔叔倆肯定會找首都最好的大夫幫小遠看病,一定會想辦法把他治好的。”
花朵點點頭,微笑說,“阿姨,我相信您!”
談完後,花朵高高興興的去畫室了,她前腳剛走,周嬸兒就立刻拿起電話,給周錫龍打了個電話。
“鈴鈴鈴……”
“喂,誰呀。”
“老周啊,你那邊忙不忙啊?要是不忙的話中午回來一趟唄,我有重要的事要跟你說。”電話一端,周嬸焦急的說道。
周錫龍聽到妻子的語氣不對,立刻嚴肅起來,“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嗎?”
夫妻多年,周錫龍深知道自己媳婦的脾氣,她就是個寵辱不驚,虎狼屯於階下尚能談因果的性子,可這會兒這般是張失智的,肯定是出大事了。
一提這話茬,周嬸兒立刻激動起來,她帶著鼻音說,“我跟你說,咱們家小遠之所以都三十歲了還不願意結婚,很有可能是他那方麵出毛病了。”
“什麼?你說啥?”周錫龍聽到妻子的話後,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周嬸說,“我說,咱們家小遠可能那方麵出毛病了,是朵朵跟我說的。”
周錫龍的身體不自覺的靠在了椅背上,冷聲說,“她說的?這種事兒她怎麼知道呢?她是怎麼跟你說的?確定嗎?”
周嬸說,“這種事兒,她一個女孩子怎麼好意思細說呢,肯定是他倆在一起的時候她察覺到什麼了,但具體怎麼發現的,她沒跟我說,就隻模棱兩可的跟我說是她猜的,不過我想,她肯定是有實錘的,不然這麼大的事兒,她也不能亂說。”
周錫龍聽了,臉色一下變得有點發青了,半天都沒說出話來。
周嬸在這頭聽到他半天也不吭聲,就著急的說,“你倒是說話呀,咋還不吱聲了呢?這麼大的事兒,你倒是拿個章程出來呀?”
半晌,周錫龍乾澀的說,“還能有啥章程?就是給他找大夫看唄,我這就派人打聽去,誰是這方麵的高手。”
“不能明晃晃的找大夫。”周嬸著急道,“你兒子是啥性子你還不知?那孩子又敏感又固執的,既然他這麼多年都瞞著咱們了,肯定就是不想被咱們知道,這會兒咱們要是大刺刺的去給他找大夫看病,他不翻臉都怪了。”
周錫龍說,“翻臉也得給他看啊?這病這麼重要,總不能怕他翻臉就不給他醫了吧。”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咱們能不能偷著領個大夫去給他瞧瞧去,找個高明點的大夫來,策略的幫他瞧瞧,先確定一下他到底是不是那方麵有毛病,然後再想治療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