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鈴鈴......鈴鈴鈴......”
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響起,電話被接起來了。
“喂,您好,這裡是.......”
沒等說完呢,話筒裡就傳來一道驚恐的聲音,“公安局嗎?這裡是西郊的紙盒箱廠啊,這裡打仗了,一百多人拿著大砍刀砍呢,好嚇人啊,都砍死人了,你們快來啊......”
公安局的接線員皺起了眉頭,“西郊的紙盒箱子廠?”
“是呀是呀,你們快來吧,艾瑪,嚇死人了,我得撂了,一會打到我這邊萬一把我也砍了就糟了!”
“啪——”
電話被撂下了,還沒等接線員反應過來,電話又響起來了。
“喂!”
“喂,公安局嗎?西郊紙盒箱子廠出人命了,記者都來了,你們快過來看看吧,都血流成河了......”
一連幾個電話打進來,公安局領導坐不住了。
不是說記者都來了嗎?出了這麼大的事兒,他們公安局要是不去的話,於情於理都說不過去。
雖然,他已經答應過喬五,不乾涉喬五的事兒了。但捅出這麼大的簍子,他們不乾涉,於理不合啊!
......
很快,警車出動,幾十輛警車,上百個警員,不到半個小時就趕到了案發現場。
現場確實像電話裡說的似的,血腥慘烈,血流成河,兩夥兒人正拿著砍刀鋼管互相廝殺,看起來都殺紅眼了,恨不能把對方給亂刀砍死似的。
“住手,趕緊住助手,把手舉起來......”
“再打我們開槍啦......”
在警察的吆喝聲中,那群正打的激烈的人慢慢的住了手,蹲在地上,還把手裡的“兵器”放在了自己的腳下,然後抱著頭,等候警察的下一個指令。
很快,鬥毆人群的作案工具唄沒收了,傷勢嚴重的傷者也被送到了救護車上,隻是因為傷者太多,救護車有限,那些傷勢不太重的就坐警車去醫院了。
其餘的,都被帶了回去,做進一步調查。
“同誌,您不知道啊,我們今天正在乾活呢,這群不知打哪冒出來的流氓,跑到我們廠子收保護費,而且一開口就要五十萬,我們拒絕後,他們竟然開始打砸,還聲稱要把我們這個破紙盒箱子廠給平了。”
紙盒箱子廠的廠長坐在警局裡,苦著臉開始叫屈,那副苦大仇深的樣子,好像他們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
不過也是的,自打跟五哥混社會以來,從來都是他們收人家的保護費,還從沒有人敢上他們的地盤上收保護費呢,今個被那些不開眼的給欺負了,還傷了他們那麼多弟兄,他也確實挺委屈的。
然而,那些跟他們鬥狠的家夥卻異口同聲的說他們冤枉人,他們根本就不是收保護費的,他們是外地人,是過來辦事的,今天他們隻是路過這裡,隨便往廠子裡看一眼,就被他們廠子裡的人辱罵威脅,他們氣不過,這才打起來的。
雙方各執一詞,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這個年代還沒有監控錄像,所以,到底誰說的準,警察也不曉得。
本想偏向於喬五的人,但是這夥人聲稱他們是首都來的,而且他們打仗的經過已經被記者給錄下來了,他們要是不秉公執法的話,記者會披露他們的。
這句話,成功的鎮住了喬五收買的那些**分子。
錢雖好,但也不及前途安全重要啊!
因為不知該如何處理,雙方打仗的人,都被拘留處理了。
其實,局長並不是真的想拘留他們,因為喬五親自交代過他——他不想惹官司,要是他手下出啥事兒的話,他情願吃點虧,也情願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局長本想讓他們各回個家,各找各媽去,但這次打鬥影響太大了,記者也拍下經過了,他也不好就這麼放了他們,就把他們集體自拘留三日,意思意思,跟廣大百姓有個交代也就算了。
隻是沒想到,局裡並不是所有的人都像他那麼想的。
他是喬五的人,但也有周錫龍老戰友的人。
這群人被拘留的當晚,就有首都來的有關人員暗中提審喬五的人,也不知審問的人用了什麼手段,反正,半夜的時候,從被審問的幾個人嘴裡,知道了紙盒箱子廠下麵的秘密。
原來,窈窈果然被藏在紙盒箱子廠下麵,那個地下宮殿裡,除了窈窈,還有喬五走私的汽車、違禁藥品等物,另外還開設地下賭場,還有地下色.情.交易。
審問的人把這些的口供都錄下來,並讓他們簽字畫押,並把這些供詞都交給了筱澤雲。
筱澤雲拿到供詞後,咬牙切齒。
這個天煞的,果然把窈窈妹妹藏他後宮去了,他馬上召集剩餘的人馬,打算這就去地下後宮救窈窈去。
韓明秀也在筱澤雲下榻的酒店裡等消息呢,得知窈窈的下落後,韓明秀也很激動,但是她還是比較理智的,沒像筱澤雲這麼衝動,看到筱澤雲大半夜的要去救窈窈去,韓明秀勸阻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