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話,都是從她奶家那頭的親戚嘴裡聽到的。
自從大雙給了她們娘倆兩萬塊錢,他們娘倆的日子比從前好多了,還把從前借親戚的那些錢也都還上了。
漸漸的,那些疏遠了她們的親戚又開始跟她們往來了,那些親戚們跟胡麗麗也都有往來,自然知道她的動向。
然後,有些嘴欠愛扯老婆舌的老娘們,就把胡麗麗的動向跟寧卿媽說了。
親戚們傳這話的時候,大抵覺得寧卿媽一定愛聽胡麗麗倒黴的話吧,而他們之所以樂於傳話,一方麵是為了八卦,另一方麵,也都為寧卿媽抱不平。
“對了,你怎麼忽然想到跟我提這件事兒了?”寧卿才意識到不對勁兒。
大雙沒說她昨晚做夢的事,隻說,“你不是說那個女人崩潰了嗎,我想,崩潰的人一旦失去了生存的**,就很有可能會做出什麼偏激的事兒來,那個女人本就不是什麼好人,出了這種事,她極有可能把自己不幸的原有強加到彆人的身上。”
聽到大雙的說法,寧卿的臉色一下子白了,她說,“經你這麼一分析,我越來越覺得會有這種可能了。”
大雙:“所以,你平時要警惕些,儘量不要一個人來往。”
“嗯,我知道了。”
“我也會幫你找人盯著她,儘量不讓她作妖。”大雙承諾了一句,但又說,“我雖然能找人盯她,但也難保她不耍什麼花招,彆低估了一個瀕臨瘋狂的人的能量,總之,你要小心再小心,怎麼小心都不足為過……”
寧卿懊惱的說,“本就是她對不起我跟我媽,現在反倒要我們躲著她了,哎,我太難了……”
看著她懊惱的樣子,大雙安慰說,“沒事,時間會衝淡一切,她不會永遠這樣種狀態,再者,他也未必真的就有傷害你的想法,這些都是我憑空猜測的,跟你說一聲,也是叫你有個心理準備,以防萬一。”
“哦!”
寧卿答應了一聲,不過,還是悻悻的,顯然,大雙的話已經給她造成困擾了。
大雙看著她那副懨懨的模樣,不忍她背負壓力,就安慰說,“要不這樣吧,馬上就放暑假了,你帶你媽去深圳吧,我家在那邊有房子,你們過去了可以住我家,正好帶你媽在那邊散散心,等過了暑假再回來。”
避開一段時間,興許過了這段時間,那個女人的火也消了,不會再做偏激的事情了呢。
寧卿想都沒想,就搖頭說,“我不去,我媽也不能去。”
“為啥?帶你媽出去散散心,不好嗎?”
寧卿咬著嘴唇,難為情的說,“機票……太貴了,我不想……花這個錢。”
原來是為這個呀!
大雙失笑,“這算個什麼事啊?放心吧,我來替你們買機票,往返的機票都包在我身上,還有你們住在我家的吃喝,也都包在我身上。”
寧卿還是搖頭,“我不想這麼麻煩你,再說,就算躲出去了,躲得了一時也躲不了一世,終究還會回來的,與其戰戰兢兢的躲躲藏藏,還不如勇敢的去麵對呢。”
“麵對,你確定你應付得了?”大雙質疑。
昨晚夢中的那個女人可不是一般的彪悍,寧卿被她逮到後,就像一隻被老鷹逮到的小雞崽子似的,三兩下就被人家按倒,剖腹挖腎了。
回想起那個可怕的夢,大雙的眉頭不由得皺起來,等會他就去找人盯那個女的去,免得夢境成為現實。
寧卿說,“應付不了也要應付,她要是想針對我或者傷害我,我終究是要麵對的,就算你找人盯她,也不可能時時刻刻的盯著,該來的,終歸會來!”
大雙想了想,覺得寧卿說的也有道理,逃避確實不是解決問題的辦法,那就隻能去麵對吧!
但願他這個夢隻是因為睡覺時壓迫到心臟才產生的,但願不要成為現實的預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