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黑影落進屋裡,看到邵宸延正在看書,他一道閃電過來,就下了狠招,鋼刀直奔脖頸砍過來。
蠟燭被砍斷,房間裡一片漆黑,這一刀居然砍空了,在黑暗中打了一道曆閃,緊接著砍刀反回頭又對著邵宸延砍過來。
邵宸延就知道他會來,伸手拽過被子,朝他丟過去。
一條被子蒙在凶手的頭上,對方瞬間慌了,揮刀亂砍。
邵宸延抄起床頭懸著的鬼頭刀,朝著他砍過去。
屋裡一片漆黑,隻有微弱的月光從外麵流進來,兵器碰撞火花四濺。
鎮上保安大隊,正敲鑼經過這裡,突然聽到了打鬥聲。
“有情況!”
這些人趕緊包圍過來,然而裡麵情況一點都摸不清,不知道誰跟誰打,他們也不敢輕舉妄動。
“誰在裡麵!出來!是邵大爺嗎?我們要衝進去了!”
裡麵的人正在交手,哪裡有人打理他們。
東洋忍術是挺厲害的,但是很不幸碰到了邵宸延,兩個人實打實的以命相搏。
邵宸延身形高大,力氣壯碩,動作靈敏,拿著鬼頭刀對著刺客的長刀硬碰硬。
兩個人力量相當,刺客本來想一刀砍掉邵宸延的頭,但是沒想到邵宸延一反手占了上風。
邵宸延對著外麵喊:“都給我滾一邊去,誰都不許進了來。”
外麵的人一聽是邵宸延的聲音,這才老老實實在外麵守著。
刺客一點都沒有想逃的意思就想把邵宸延砍死,他對來的援兵一點都不介意,就可以看得出他有多狂。
邵宸延冷笑了一聲:“我知道你是誰?居然到了我這裡了,那我就不客氣了,那就把命留下吧!我隻能跟徐寒雨說抱歉了”
黑衣刺客一愣。
就在這一瞬間邵宸延一腳踹了過去,從屋裡把他踹到了外麵。
黑衣男人從地上爬起來,剛想動手,邵宸延反手一刀劈過來。
用黑衣男人的刀法對付他,飛身過來,鬼頭刀對著刺客劈下來。
“啊!”
黑衣男人慘叫一點,身子躲開了,肩頭沒有躲開,一隻胳膊齊刷刷的被砍掉。
屋外麵的人嚇得趕緊散開。
邵宸延一腳踩到那人的身上,那個人爬了好幾次沒有爬起來,最後直接想咬舌自儘,邵宸延捏著他的嘴巴,把牙齒全部給他打掉了。
沒有牙齒怎麼咬舌自儘?
“邵大爺您這是……”
士兵們驚恐地看著邵宸延這殘暴的一幕,嚇得脊背發寒。
“邵大爺您把刺客抓住了?”
邵宸延啐了一口。
“你們拿一盞燈過來看看他是誰?你們的孫鎮長就死在這把刀下麵。”
這些人趕緊把燈拿過來仔細看看眼前這個人,這哪裡能認出來,這個人牙齒都打掉了,滿臉是血,連模樣都有些扭曲了。
“這就是凶手?這真是凶手嗎?來人給他擦擦臉。”
看了半天,護衛隊長刀:“這好像是徐大小姐的未婚夫,這裡麵會不會有什麼誤會?”
但是明眼人都能看出來,這裡麵能有什麼誤會呀?誰沒事兒晚上不睡覺拿著刀,到彆人家裡來行凶的?更重要的是這個人手裡拿的居然是太刀。
這不是跟那一幫東洋鬼的兵器一模一樣的嗎?他們有點不敢相信。
邵宸延嫌棄地看著他們;“你們把他帶下去好好看著,有什麼事兒天亮了再說。”
這些人不敢怠慢,趕緊把人帶下去。
天亮了之後,城裡亂套了,讓他們自己弄吧。
徐寒雨第一個就不相信,根本就不可能,這是不可能的事兒,她一個字都不信,但是當她再找楚威的時候找不到了。
一個大活人就這麼沒了?不可能吧,唯一的一種可能就是那人真是楚威。
“我不相信!不可能!”徐寒雨心裡嚇得哆嗦,但是聲音越喊越大,似乎這樣才能減輕他的恐懼。
邵宸延道;“你還不知道把,他是東洋人。”
徐寒雨:“……”
這話一下子觸碰到了什麼,頓時讓她安靜下來。
徐寒雨眸光呆滯,開始有點反思自己,她也覺得這個男人跟一般的男人有點不一樣,因為她是女孩兒,她接觸的男人又不多,以前都沒有談過對象,這一次事傻大膽被愛情衝昏了頭腦,才做了這樣的事,但是經過邵宸延這樣一說,他還是瞬間覺的哪裡不對了。
就在他們再一起的那個晚上,她真的發現男!”人裡麵穿的褲/頭,和彆人不一樣,最起碼不像是中原人穿的,這就可怕了。
這到底是哪裡出了錯。
就在她愣怔的時候,邵宸延拿刀過來,將他外麵的衣裳劃開,裡麵就像是剝洋蔥一樣,一層一層地露出來,看到裡麵一層果然是不一樣,徐寒雨看了一眼,然後捂著臉跑了。
華國人哪有穿這樣的東西的?她那天晚上就覺得不對,隻是沒有在意,沒想到居然是這樣的。
徐寒雨又羞又愧,她居然引狼入室,把這樣的男人領回來不說,還被騙成這樣。
邵宸延一邊讓人收拾她,後麵跟著讓人通知她爸媽,不要出了什麼事兒才好。
徐寒雨哭著跑到了邵家:“靈玉!我,我活不下去了。”
蘇靈玉:“……”
怎麼好端端的怎麼說這話?
“寒雨你好好說話。”
徐寒雨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哽咽著把事情說了一遍。
蘇靈玉震驚得說不出話,本開她還在為徐寒雨開心,畢竟找了那麼優秀的男人,那麼好的男人!她也替她高興,怎麼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楚威是東洋人?
“你先彆哭,寒雨你可彆想不開,這也不完全怪你。”
蘇靈玉不知道怎麼安慰她。
徐寒雨爬起來,哭著跑了,蘇靈玉在後麵挺著大肚子又沒法追她,隻能讓人通知邵宸延。
事情都到了這一步了,徐寒雨哪有臉麵在這裡呆下去了,回去收拾東西坐著火車走了。
徐家人知道消息的時候已經晚了,他們也隻能將承認這個事實。
楚威已經被抓到,骨頭硬,說什麼都不肯招供。
邵宸延對待東洋人,不會心慈手軟,他不招供,就不招供他不屑知道。
隻有祖國真正的強硬起來,才不會害怕外敵入侵,既然他不肯說,也沒有必要留著他。
楚威死死的瞪著邵宸延:“你知道我是誰嗎?你敢這樣對我?”
他的牙齒都沒有了,說出來的話幾乎聽不出來。
邵宸延冷笑一聲:“管你是什麼人?既然你自己撞進來找死,我也不得不成全你,咱們開公審大會,讓大家看看怎麼處置你。”
楚威的眼角幾乎瞪裂:你敢!我是井上君,我是井上家族的少主,你們趕緊放了我。”
邵宸延完全視而不見。
公審大會很快就召開了,這一次,跟上一次公審孫廖不同,這才沒有以勢壓人,這次是真的公審,全民都可以發表自己的看法。
民眾恨死了這幫東洋狗,恨不得把他們剝皮抽筋點天燈。
邵宸延完全不插手,完全讚同大家夥的意思,該怎麼辦就怎麼辦。
楚威一開始很強硬,他這個人天生就帶著征服一切的架勢,天生信奉適者生存,為了利益踐踏一切,今天也不行了。
“饒我,饒了我!”
誰還聽他的話?
邵宸延道“你們公審完了?完了交給我!”他說著把人拽下去,舉起大刀就把人活劈了。
眾人:“……”
打掃乾淨之後,邵宸延就讓民眾開始挖壕溝,訓練民兵自衛隊,購買兵器和糧草,打鐵還需自身硬,隻有自己強大起來,外敵才不敢入侵,人們也積極響應,有錢出錢有力出力,團結一心。
邵宸延被當做戰神一樣的崇拜,被人們尊敬,有他在的地方,外族不敢入侵,在他的帶動下,那些四散逃走的東洋鬼,也被抓住,全部誅殺,一個不留。
從他們口中人們才知道,原來那個被誅殺的楚威是他們最高指揮官,他們的指揮官手裡不乾淨,手上好幾百條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