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一路開到了一個公寓樓下麵,琴酒和伏特加在下麵等了一會兒,確定樓上有人活動的痕跡,而後走出了車子。
來到目標對象的公寓門前,琴酒用膠布將公寓門上的貓眼粘住,然後敲了敲門。
不一會,裡麵傳來聲響,好像是想透過貓眼看外麵的情況,奈何無論怎樣都看不清楚,隻能謹慎的開口問道,“是誰?”
琴酒壓低聲音,“是快遞員。”
“快遞員?”那人疑惑著開口,“可是我最近沒有買東西啊?”
“但是東西上的地址寫的是您這裡,您是鬆下先生是吧?”
“是的,我是鬆下。”
名為鬆下的男人思考了一下,考慮到可能是那個人給自己寄來的東西,還是決定打開門。
就在他打開門的一瞬間,伏特加猛的伸手抓住門沿,用早就準備好的鉗子剪斷了公寓門內的防盜鎖,碰地一下將門拉開。
鬆下被這一係列的變故嚇呆了,他本能的向後退去,卻搬到了腳邊的垃圾桶,撲通一下坐到了地上。
他驚恐的看著眼前穿著黑色風衣的琴酒和伏特加,瞪大了眼睛。
雖然他並不認識琴酒和伏特加,但是那標誌性的全身黑色的衣物,讓他一瞬間就認出了兩人的身份。
組織的人還是找上來了。
恐懼在這一瞬間淹沒了鬆下。
“中午好,鬆下先生。”琴酒勾起冰冷的笑容,環顧了一下公寓裡的環境,“你看起來過得不錯。”
鬆下已經顧不上回琴酒的話了,他慌慌張張的朝著屋子裡跑去慌不擇路的逃進了臥室。
但是他的公寓隻有幾十平的麵積,無論他怎麼逃都不可能躲開他們的。
很快琴酒將他逼到了臥室的牆角,手中黝黑的槍管直接對準了他。
鬆下滿頭大汗,焦急之中,他的目光落到了旁邊的窗子上,他不管不顧的撲到窗邊,翻身跳了下去。
就在他緊急落地拖著一瘸一拐的腿準備逃走的時候,一抬頭卻發現一個棕色頭發的少年擋住了
他的去路。
“你好,請問你是鬆下先生嗎?”少年對他露出一個笑容。
鬆下皺了皺眉,沒有空管那麼多,暴躁的揮揮手,“我有急事!快讓開!”
他話音沒落,一隻槍口指上了他的頭,把他剩下的話全都堵了回去。
冷汗瞬間遍布了鬆下的額頭,他戰戰兢兢的看向少年身後舉著槍眼神冰冷的黑發男人,他張張嘴還沒等他說出什麼話,就再次聽到了少年的聲音。
“請問,你是鬆下先生嗎?”
等琴酒和伏特加兩個人走下來的時候,鬆下已經放棄抵抗坐在地上了。
桐野奏站在鬆下身邊,滿臉無聊的樣子,看向琴酒終於下樓,忙不迭的開口,“既然人抓到了,那我就走了。”
琴酒皺皺眉,將信將疑的目光落到桐野奏臉上,顯然不太相信桐野奏的話。
他可不信桐野奏跟他過來真的是來和他一起做任務的。
“你那是什麼眼神?好不容易來一次北海道,我還想出去玩一玩呢。”桐野奏挑了挑眉,“還是說你其實不舍得我走,沒有我就沒有辦法繼續做任務了?”
琴酒的額角跳了跳,雖然他不知道桐野奏心裡打了什麼小九九,但是他知道桐野奏再在他身邊呆著的話,他一定會被氣到腦淤血。
琴酒煩躁地揮揮手,“慢走不送。”
桐野奏勾起笑容,朝著琴酒揮揮手,“拜拜。”
說完毫不猶豫的轉身,帶著赤井秀一就走。
走出琴酒的視線範圍之內,桐野奏拐了個彎,走向了另一個方向。
琴酒這邊花了一段時間審問鬆下,得到了他想知道的同夥的地址。
據鬆下所說,這件事情和一個代號成員有關,他盜走了副本藥物分給他們條件是叫他們提供相應的情報,而且這些情報都和某個組織隱隱有著聯係。
按照鬆下的描述,琴酒推斷那個成員很有可能是那個組織派來的臥底。
又是那些煩人的老鼠。
琴酒不勝其煩的揉了揉眉心。
雖然鬆下不知道那個人的身份,但是說出了他們接頭的暗號和地點。
琴酒按照他們的接頭暗號給那人發去了消息,將時間約定在了晚上。
到了約定的時間,琴酒到約定的地方等待,但是卻沒能等來那個街頭的人,反而是一個小孩子朝他跑了過來。
小孩子走到他身邊,向琴酒遞來了一個棒棒糖,奶聲奶氣的開口:“一個哥哥說請你吃棒棒糖。”
琴酒看到那個棒棒糖頓感不妙,他接過糖,果不其然,這個糖就是當初在車上桐野奏遞給他的那個。
琴酒咬牙,將糖狠狠地摔到了地上。
“得其利!”
另一邊抱著滿滿一大袋北海道特產坐在回家的電車的桐野奏打了個噴嚏。
他揉了揉鼻子,誰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