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任務的感覺分外輕鬆,桐野奏好心情的向赤井秀一提議道:“我們去咖啡店吧。”
相處了這麼久,赤井秀一已經對桐野奏有了一些了解,桐野奏去咖啡店絕對不是為了喝咖啡的,能被他光顧的咖啡店一定都有非常好吃的甜品。
果不其然,這次也不例外,他們兩個的桌子上除了赤井秀一象征性的點的一杯咖啡之外,剩下都是桐野奏買的小蛋糕。
這家店蛋糕的口味很多,而隻要是咖啡廳裡有的味道,桐野奏都買了一份。
赤井秀一有時候也很佩服桐野奏能吃進去這麼多蛋糕和零食。
說起來有些奇怪,雖然一直跟在桐野奏身邊,但是赤井秀一從來沒見過桐野奏用槍,任務也大部分都是他來做的,桐野奏隻是像今天這樣跟在旁邊而已,搞得他才像是大壞蛋,桐野奏像是個小跟班。
久而久之,赤井秀一產生了一個疑問:為什麼桐野奏會身處黑衣組織裡?
他既不是技術部門那種培養出來的科學家,也不是像琴酒那樣老練的殺手,更不是性格扭曲的反社會人格,他隻是個超乎常人聰明的高中生而已。
桐野奏不知道赤井秀一的想法,他挖了一口蛋糕,十分認真的吐槽,“我覺得Boss就是在壓榨我的勞動力,之前明明沒有這麼多任務的,而且為什麼今天這種任務還要我過來跑一趟啊,有阿大你去了不就可以了。”
“為了安全起見,朗姆交代了這個箱子交接的時候必須有你在場,對接的人應該也收到了這樣的命令。”赤井秀一一板一眼地回答到。
桐野奏咬了咬勺子。雖然話是這樣說,但是就算他在也不會有多安全的,可能他知道了才更加不安全。
“哈哈哈哈朗姆不知道奏寶兒是假酒。”
“說起來,除了奏寶兒自己應該沒有人知道奏寶兒是假酒,得其利也不屬於任何紅方的勢力,輕易不會露出馬腳,而且還很受烏丸蓮耶的信任。”
“不怪得其利這個馬甲這麼貴,畢竟他危險係數小,發揮空間大。”
“這麼說的話,如果奏寶兒倒向紅方豈不是可以直接扳倒黑衣組織?”
“我覺得不是沒有可能。”
“就看奏寶兒想要紅方勝利還是黑方勝利了。”
“在此之前可不可以把我的紙片老公們都搞到手啊?(蒼蠅搓手)”
“也不是我想磕的,但是奏寶兒叫Akai阿大誒。(流口水)(擦眼淚)”
“而且Akai也沒有反駁,奏寶兒都叫了好久了。”
“相比之下,琴酒竟然有些可憐。”
“哈哈哈哈,這邊你儂我
儂那邊掀你飯碗。”
“哈哈哈哈警告,琴酒馬上就來算賬。”
等一下,馬上就到?
剛剛還悠悠閒閒的看論壇的桐野奏一驚。
等他慌慌忙忙的抬起頭,正看到琴酒走進了咖啡廳,他的標誌性的黑色長風衣和銀色長發和咖啡廳格格不入,叫人不注意到他都難。
琴酒顯然不是來閒逛的,他走進咖啡店,鋒利的眼眸很快就鎖定了坐在窗邊的桐野奏。
他冷哼一聲,大步走到桐野奏的桌子前,“得其利。”
琴酒已經站在自己麵前了,沒有辦法躲,桐野奏露出一個十分無辜且單純的笑容企圖蒙混過關,“好久不見,最近過得怎麼樣?”
“托你的福,過得一團糟。”
桐野奏眨眨眼,“那我還蠻厲害的。”
“是挺厲害的。”琴酒冷冷的開口,將手裡的監聽器啪了一下拍到了桌子上,“不過你可不可以跟我解釋一下最近發生的事情?”
桐野奏看向桌子,一眼就認出了這是他當初在技術部門那裡搜刮來放到流浪貓身上的的監聽器。
顯而易見,琴酒是來算賬的。
不過這個時候肯定是不能直接承認的,桐野奏裝傻,“什麼事情?”
琴酒當然不信這些事與桐野奏無關,他的眉頭深深皺起,冰冷的目光如有實質的落到桐野奏身上,壓迫感也隨之而來。
桐野奏甚至感覺如果這不是在咖啡廳,琴酒下一秒可能就要拔出槍指向他的頭了。
比桐野奏先有反應的是赤井秀一,他起身站到了桐野奏身前,隔絕了琴酒的視線。
這是一種保護的姿勢。
琴酒本就對剛剛拿到代號的赤井秀一沒有好感,見他擋在自己身前,琴酒皺起眉毫不留情的開口,“滾開。”
“很抱歉,但是我並不必須聽從你的命令。”赤井秀一眸光冷淡,但毫不相讓。
氣氛一下子緊張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