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第五十二章(1 / 2)

不過其實這件事也不怪威士忌他們, 要怪就怪一開始鳥束零太的詛咒,要不是因為詛咒,桐野奏也不會嘗試女裝。

桐野奏歎口氣, 倒是沒再繼續給威士忌們施壓。

他手肘撐著膝蓋用手托著臉,換了個話題緩解氣氛,“你們這次的任務是什麼?”

“任務目標是那家甜品店的店長,我們的任務是查清她的身份。”安室透開口。

“店長?”桐野奏有些驚訝地挑眉, “那家店才開不久吧。”

“半個月前開業的。”諸伏景光接道,“我們追蹤她很久了, 她很小心,從來不會露出什麼馬腳, 所以我們才決定近距離的觀察她。”

“這樣啊。”桐野奏垂下眼,不感興趣。

桐野奏不喜歡這種費時費力的任務,這種任務不能休息, 有種007社畜的感覺。

“說起來,你們不做任務的時候都在乾嘛?”桐野奏忽的開口問道。

安室透不說桐野奏也知道,肯定是在各種打工。

安室透還沒張嘴,桐野奏的目光就從他身上略過去了。

安室透:?你倒是聽一下啊。

桐野奏的目光落到諸伏景光和赤井秀一身上。

諸伏景光思考一下, “我平時也沒有什麼特彆的事情, 偶爾會去做貝斯的助教。”

畢竟他一直用貝斯包背著來福槍做掩飾, 如果自己和貝斯沒有一點關係的話有人調查他很快就會露出馬腳的。

桐野奏眨眨眼, “誒, 聽起來好厲害。”

“還好,隻是幫忙教教小孩子而已。”諸伏景光謙虛地撓撓頭。

“那去教室的時候貝斯包裡也會裝來福槍嗎?”安室透忽的開口。

“怎麼可能啊。”諸伏景光好笑地看一眼安室透,“要是不小心碰到了掉出來會嚇到小朋友的吧。”

“說的也是。”

桐野奏轉頭看向赤井秀一, “阿大呢, 你平時都乾嘛?”

赤井秀一少見的猶豫了一下。

他平時沒有事情的時候一般都在打探父親的事的線索, 非要說的話,他最近和一群暴走族走的很近。

但是我是暴走族這件事情怎麼說都覺得很奇怪。

赤井秀一思考了一下,換了一個委婉的說法,“我喜歡開摩托車兜風。”

“摩托車啊。”桐野奏托著臉,貝爾摩德也經常騎摩托車來著。

桐野奏剛想著,一個聲音從他頭頂傳來。

“看起來我們興趣一樣啊,黑麥。”

桐野奏仰頭看過去,貝爾摩德的臉映在他的眼中。

貝爾摩德低下頭,掀起桐野奏的劉海,溫熱的指尖觸碰到桐野奏的額頭上,她好心情地彎起眼睛,“好久不見啊,得其利。”

桐野奏眨眨眼,“苦艾酒,你怎麼在這裡?”

“我不是經常在這裡嗎,你還是我帶過來的呢。”貝爾摩德笑笑,話鋒一轉,“不過今天是和琴酒一起來的。”

桐野奏偏過頭朝著貝爾摩德身後看過去,果不其然看到了走在那邊臉色很臭的琴酒。

桐野奏看到琴酒心情不好,自己的心情霎時好了不少。

他悄聲問貝爾摩德,“他心情不好?”

“好像是任務出了差錯,他心情超級糟糕的。”貝爾摩德小聲回道。

桐野奏心情更好了。

他轉過身朝著琴酒招招手,“Gin,過來一起坐嗎?”

琴酒掀掀眼皮,看了眼桐野奏和他對麵的威士忌組,心情更不好了。

“不過就你自己喝悶酒吧,我要和得其利坐在一起。 ”貝爾摩德補了一句,乾脆地坐到了桐野奏身邊。

酒嘁一聲,“滾。”

貝爾摩德聳聳肩,並不在意這個,叫服務員上了一杯雞尾酒。

“說起來,你們這是在團建?還是悄悄話時間?”

“我前段時間不是去東京了嘛,今天正好碰到他們了,所以就叫他們過來。”桐野奏解釋道。

“這樣啊,那你應該知道琴酒那個任務的事情了。”

如果是虎杖悠仁的那個任務的話,桐野奏確實是知道。

“那個任務出什麼問題了?”

“不清楚,琴酒隻是說那個任務很奇怪,沒有辦法繼續,所以就回來了。”貝爾摩德瞥一眼身後的琴酒,毫不留情地嘲笑道,“不過看他的樣子應該是踢到了鐵板,不然不會這麼生氣。”

聽貝爾摩德這麼說,桐野奏大概就明白了。

如果琴酒想動虎杖悠仁的話,五條悟肯定不會坐視不理的。

而且看起來琴酒好像並不了解咒術師和咒術之類的事情,肯定是沒有辦法在五條悟眼皮子底下動手的。

說到這個,桐野奏一直有個疑惑。

他在東京見到了很多咒術師和咒靈,但是等他回到這裡的時候卻基本見不到什麼咒靈了,更不用說是咒術師,而且組織好像也完全不知道咒術師和咒靈的存在。

這就很奇怪,據他所知,詛咒和咒靈是世界各地都有的,並不是隻存在在東京,所以乙骨憂太當初也會去非洲祓除咒靈,五條悟也會滿世界亂跑。

而組織在世界各地也都有根基,東京也有成員在活動,按理來說應該不會漏掉這麼重要的信息。按理來說,組織中也應該吸納一批咒術師才對。

但是現在他們兩個卻像是以東京為界被隔開了。

甚至齊木楠雄好像都沒有察覺到咒靈和詛咒的存在,不然上次鳥束零太被詛咒的時候齊木楠雄應該可以解決的。

而且克蘇魯來到這邊之後活力顯然下降了,平時沒有事情的時候就一直睡覺,他不叫他的話就不會出來。

桐野奏想了很久也沒有想出合理的解釋,他能想到最可能的原因就是他在論壇上看到的那個世界線的概念。

目前已知的組織所處的世界和咒靈所處的世界應該是兩個完全不同的世界,但是因為野媽媽們,現在這兩個世界出現在同一個空間裡了。

但是因為某些原因,兩個世界被劃分成了涇渭分明的兩邊。

桐野奏不知道這樣的情況是會一直保持下去還是兩個世界會像不同顏色的水交彙那樣慢慢融合成一個顏色。

桐野奏倒不希望是後者,如果是後者的話,組織裡出現掌握著咒力的咒術師,或者說是詛咒師,那到時候組織就會變得更可怕了。

“想什麼呢,這麼嚴肅?”貝爾摩德的話打斷了桐野奏的思緒。

“想我接下來的開學考試。”桐野奏隨口說道。

“開學考試?”貝爾摩德托著臉,“對哦,我記得你成績很好來著。”

“還好,普普通通的年級第一吧。”桐野奏笑著開口。

貝爾摩德咋舌,“你這麼說話真的不會被討厭嗎?”

“我在學校當然不會這麼說的嘛。”桐野奏無辜地眨眨眼。

“我一直很好奇你為什麼要這麼努力的學習啊,不學習也沒有關係的吧。”

桐野奏想想,“因為覺得學習很有趣,所以就一直在學了。”

貝爾摩德不信,“一般來說學生不都會覺得學習很枯燥嗎?”

“學習的過程確實很無聊,但是一直都是年紀第一這件事很有趣。”桐野奏笑著開口,“就算是年紀第二再怎麼努力也沒辦法追上我,這種感覺還是蠻好玩的吧。”

“誒——”貝爾摩德拖了個長音,“得其利你長得這麼可愛,居

然有這麼s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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