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6. 第八十六章 我的身份撲朔迷離。(2 / 2)

日向翔陽轉頭看向桐野奏,抽了抽鼻子,“為什麼要道歉?”

“可能是因為昨天你來找我所以才會發燒的。”桐野奏低著頭小聲開口。

日向翔陽搖搖頭,“醫生說是因為我的壓力太大了導致的,而且就像是教練說的,保證身體健康也是實力的一部分,這不怪你奏。”

他抹掉臉上的眼淚,目光堅定地看向球場內,“沒關係,下一次我會重新站在這裡,重新成為全國八強。”

日向翔陽眼中的光映到桐野奏眼中,桐野奏點了下頭,“我相信你。”

因為日向翔陽的退場,這場比賽毫無懸念的輸掉了。

比賽過後,日向翔陽向大家真摯地道了個歉,大家並沒有怪日向翔陽。

能夠進入全國八強對他們來說已經是意想不到的好成績了。

比賽之後,為了犒勞他們,烏養係心照例帶著他們去吃了一頓大餐。

眾人吃到走不動路才回到賓館,晚上,孤爪研磨摸了過來。

“奏,來打遊戲。”

“來了。”桐野奏爬起身。

“我也想去。”日向翔陽在一旁開口。

“走吧。”孤爪研磨應下來。

畢竟明天他們都沒有比賽了,所以黑尾鐵朗和澤村大地都沒有阻止他們打遊戲。

桐野奏按照約定和孤爪研磨準備將遊戲通關,日向翔陽就在一旁看。

不過因為今天打了兩場相當疲憊的比賽,加上剛剛退燒身體很虛弱,日向翔陽很快堅持不住昏昏欲睡起來。

等到桐野奏通關之後看向日向翔陽,他已經睡著了。

桐野奏找了個衣服給日向翔陽蓋上,轉頭就看到孤爪研磨已經找了一個新遊戲出來。

看孤爪研磨的意思,今天不陪他打到儘興他是不會放桐野奏回去的。

兩個人一直打到不得不去睡覺的時間才停下來,孤爪研磨被黑尾鐵朗帶回了房間,而桐野奏叫醒日向翔陽也回到了他們的房間。

第二天是春高的半決賽和決賽,這次他們坐在了觀眾席。

隨著最後的決賽結束,這次的春高也落下帷幕。

日向翔陽看著冠軍舉起獎牌,握緊了拳頭,“總有一天我也會站到那個位置的。”

“在說大話之前你想把自己的接球練好吧。”影山飛雄一如既往地懟了日向翔陽一句。

“你等著瞧吧!”

春高結束,烏養係心和武田一鐵帶隊回了學校,他們到達學校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

桐野奏和隊友們告彆,帶著自己的行李回了家。

他剛剛走進家門,他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桐野奏看著手機上空白的來電人號碼,沉吟一下之後接通了電話,“boss。”

“奏,有時間嗎?”

“有。”桐野奏點點頭,“好的,我這就過去。”

桐野奏簡單收拾了一下,換了身衣服,來到了烏丸蓮耶所在的屋子。

烏丸蓮耶已經在這裡等待他很久了。

“boss,最近的身體怎麼樣?”

“托你的福,還不錯。”烏丸蓮耶渾濁的眼睛看向桐野奏,沒有過多寒暄的意思,直接開口問道,“蘇格蘭一直是你的手下吧?”

“是的。”桐野奏低下頭,“我沒有能夠提前發現他是臥底的事情,很抱歉。”

“這次確實是你的問題,如果這次真的讓他們的計劃成功,我們在日本境內的據點和軍火庫都會受到嚴重的打擊。”烏丸蓮耶緩緩搖搖頭,“奏,你最近是不是有些太鬆懈了?”

桐野奏並不反駁,“很抱歉。”

“奏,抬頭看我。”

桐野奏聞言抬頭看向烏丸蓮耶。

烏丸蓮耶對上桐野奏的眼眸,語氣難得的嚴厲,“奏,你有僅次於我的權力和極大的自由,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情,但你必須記住,你的生命是組織給予你的,你的一切都是組織的所有物,你的信念不能夠動搖,你是我的...組織最重要的孩子。”

桐野奏深吸一口氣,“我明白的,boss。”

與此同時,論壇的野媽媽們發現不對了。

“等一下,這老頭在說什麼?為什麼說奏寶兒是他的孩子啊。”

“我怎麼感覺不太對勁。”

“當初買的假酒馬甲是咋寫的?”

“我記得那裡麵好像有詳細的身份背景介紹來著。”

“我去看看,上麵寫的是......草。”

“寫的啥啊,你倒是說啊。我自己懶得翻了。”

“讓我來看看......草。”

“???”

桐野奏眨眨眼,也翻開了自己的物品欄,找到了很久之前點亮的假酒馬甲的選項,在裡麵找到了非常長的身份背景介紹。

之前就是因為這個身份背景介紹實在是太長了,所以桐野奏隻是隨便掃了一眼,沒詳細看。

這次他認真地看了看,這才發現不對。

這個得其利的身份好像比他之前想象的還要複雜的多。

烏丸蓮耶沒有留桐野奏太久,很快就將桐野奏放了回來。

好巧不巧,赤井秀一這時候給桐野奏發來了消息,約他出來見麵。

桐野奏沒有推脫,“等我一下。”

赤井秀一合上手機,坐在他對麵的安室透抬眼看過去,“奏答應了嗎?”

“答應了,他說等他一下。”

“行。”安室透說完就將目光瞥向一旁,沒有再出聲。

反正他和FBI也沒有什麼好聊的。

知道了桐野奏的身份之後,不知怎麼的,安室透想到了很久之前的那次任務。

他當時準備放那個男人一馬,但是桐野奏卻在那個人房間裡布置了炸彈引爆了。

當時的桐野奏對他說了一句話,“你應該感謝我的,波本。”。

那時候的安室透並不清楚這句話的意思,但現在看來那句話很有深意,在他想起這件事情之後他就立刻去重新查了一遍當初那件事情。

想要調查那件事情沒有什麼困難,安室透順利地從朗姆那裡知道了一些他之前不清楚的事情。

比如說,那個男人並不是真正的公司的老板,而是因為偷竊副本藥物而被抓到的底層成員之一,由貝爾摩德偽裝成了任務目標的樣子。

當時的朗姆抱著試探的心思,如果那個人成功活下來了,證明他們其中肯定有人有問題,他們三個人加上得其利都會被當成叛徒處理掉,當然,如果那個人沒有活下來,他們就平安無事。

也就是說,如果那時候安室透真的放男人活了下來,那他們在那時就都會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暴露臥底的身份。

所以桐野奏當時的炸彈確實是救了他們。

安室透知道這件事的時候隻覺得一陣後怕。

就像是桐野奏所說的是,他確實應該感謝他。

赤井秀一坐在沙發上,也沒有和安室透說話的意思。

他靠著椅背,神情專注地把玩著手裡墨綠的禦守,當然,就是桐野奏送給他的那個。

那天回去之後他想了很多,如果說桐野奏也是假酒的話,那他的很多行為都說得通了,比如說他基本不會主動做任務,需要處理任務目標的工作也從來不會親手去做,他們這麼長時間以來的臥底活動也基本沒有受到阻礙等等。

不過他居然不知道自己的頂頭上司就是臥底這件事叫他有點微妙的挫敗感,雖然他和安室透可能是組織中現存的唯二的知情者了。

赤井秀一正想著,忽然聽到門口處有一陣騷動。

他抬眼看過去,門口聚著一群人,看起來喝了不少的酒,神誌不太清醒的樣子。

赤井秀一以為隻是有人在耍酒瘋所以沒太在意,他剛想收回目光,卻在那卻酒蒙子中間看到了一個熟悉的棕色頭發的身影。

赤井秀一皺皺眉,起身朝著那邊走了過去。

桐野奏走進來迎麵就遇見了一群男人朝著門口走過來,擱著幾米開外桐野奏就聞到了他們身上的酒味。

桐野奏一點都不想和酒鬼扯上關係,於是靠在一邊給他們讓路,但是事違人願,那些家夥並不想放過他。

為首的一個黃毛睜著迷迷糊糊的眼睛看向桐野奏,等他看清桐野奏那張十分對他胃口的臉,他眼睛一亮,咧開一個輕佻的笑容,“呦,自己來的嗎?要不要和哥哥們一起喝一杯?”

“不用了,我的朋友在裡麵等我。”桐野奏搖搖頭。

“什麼朋友啊,女朋友嗎,還是男朋友嗎?”黃毛湊近桐野奏,手不規矩地摩挲到桐野奏肩膀上,“你成年了嗎?這麼早就交朋友可不好,壞孩子可是要有懲罰的。”

桐野奏皺起眉,而此時的克蘇魯生氣了。

黃毛感覺有什麼東西纏繞在了他的手腕上,而後他就被一股大力甩飛了出去。

黃毛毫無防備,直到撞到同伴的身上才穩住身體。

黃毛瞪大了眼睛,眾多人的目光集中在他身上,叫他一下子惱羞成怒。

“你他媽的,臭小子。”他大罵一聲,猛地衝上來揮起拳頭。

就在這時,他的手臂被人從後麵拽住了。

“哪個不長眼的?!”黃毛憤憤地轉過身,在他身後的赤井秀一挑起眉,一拳打在了黃毛的臉上。

赤井秀一沒有絲毫留手,黃毛哀嚎一聲坐到地上捂住鼻子,鼻血從他指縫裡流了出來。

“鼻子,我的鼻子要斷了。”

黃毛忍著痛,勉強睜開眼睛看向赤井秀一,卻看到赤井秀一走到桐野奏身邊,攬上了他的肩膀。

然後他看到赤井秀一轉頭看向他,用一種十足輕蔑的語氣開口:“再怎麼說,彆人的男朋友也輪不到你懲罰,對吧。”

論壇。

“阿卡伊你真敢說啊(指指點點)”

“口嗨是吧,口嗨是吧!你倒是真上啊!”

“嘿嘿嘿阿卡伊會說我們就多說點,愛聽。”

“怎麼就成你男朋友了,不信,除非你們現在親一個給我看(狗頭)”

“可以罰,都可以罰,罰點不能播的(擦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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